安逸:“行。”
接着安逸与龙云卿相视一眼,就开始在兽区展开了一场“疯狂扫荡”,将妖兽笼子一笼笼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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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众人再次相见时,日头已攀至中天。
朱北辰等人看到安逸和龙云卿抱着堆积如山的妖兽笼子,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是把整个兽区都搬空了啊?”朱北辰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安逸得意地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那当然,这么多宝贝,岂能错过。”
他说话时,指尖轻轻划过笼中妖兽的鳞片,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朱北辰等人却不知,安逸的空间里早已是妖兽成群,几乎要“泛滥成灾”。
众人寻得一处阴凉的茶亭坐下休息,安逸突然想起李老头留下的纸条,便从怀中取出仔细查看。
纸条上墨迹未干,潦草写着:“欲知某些事,速至城北客栈,二楼三房,今晚日落后来。”
朱北辰好奇地凑近,目光在纸条上逡巡,“阿逸,这纸条是什么呀,写的什么啊?”
安逸将纸条收起,神色淡然如水,“无关紧要,只是一张废纸罢了。”
安逸抬眼扫过众人,“你们的妖兽都挑选好了吗?若是好了,咱们就去享用午饭。”
白栩谦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都已选好,咱们去自己家开的酒馆吧。”
一行人来到朱安云酒馆,选了一间临窗的包间。
窗外蝉鸣阵阵,窗内木桌光洁,很快,香气四溢的饭菜便端了上来。
烤兽肉在炭火上炙烤得外酥里嫩,咬上一口,肉香在齿间久久不散;
灵草炖的滋补汤在青瓷碗中微微荡漾,汤色清亮,令人垂涎欲滴;
还有那色彩斑斓的野菜,翠绿的、金黄的、深紫的,盛在青花瓷盘中,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
安逸夹起一块烤兽肉,满足地眯起眼睛,“这味道,简直绝了!”他说话时,嘴角沾着一粒肉汁,浑然不觉。
龙云卿看着安逸吃得欢畅,嘴角也微微上扬,他执起青瓷碗,为安逸盛了一碗汤。汤勺与碗沿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朱北辰与白栩谦亦是吃得酣畅淋漓,不时夹起一块兽肉,或是舀一勺汤,口中啧啧称赞酒馆厨师的手艺。
众人谈笑风生,包间的气氛温暖如春。
这顿午饭吃得众人心满意足,纷纷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惬意地揉着肚子。
安逸轻拍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发出“咕咚”一声,“这午饭吃得真是舒服,吃饱之后才有精力去思索其他事情。”
朱北辰伸了个懒腰,竹椅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也是,咱们出去走走,消消食吧,等消化得差不多了再接着享用晚饭。”
众人纷纷起身,推开包间的木门。
门外,正午的阳光泼洒在青石板路上,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与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片。
安逸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目光如饥似渴地扫视着四周。
他时而驻足于一家饰品摊前,指尖轻抚过一枚雕着灵纹的玉佩;
时而被街边飘来的香气吸引,凑近一家小吃摊,看那白雾腾腾的蒸笼里,冒着热气的包子。
龙云卿始终半步不离地跟在安逸身后,目光温柔地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龙云卿的衣袖被风吹起,露出一截青色的腕骨。
突然,一只小巧的灵兽从人群中窜出,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兽,眼眸如黑曜石般晶亮。
它停在安逸脚边,用湿润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靴子。
安逸蹲下身来,指尖轻抚过灵兽的绒毛,灵兽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心。
朱北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趣道:“阿逸可真是有魅力,连灵兽都主动来亲近你。”
安逸笑着将灵兽抱起,小兽在他怀里蜷成一团,“这小家伙太可爱了,就当是消食路上的一份意外惊喜吧。”
龙云卿望着安逸与灵兽的互动,眼底闪过一丝温柔笑意。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这朱雀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萧鹤川问道。
白栩谦负手而立,目光扫过街边的酒旗,“除了拍卖会和青楼,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了,不过还有戏剧之类的,你们感兴趣吗?”
安逸眼中光芒一闪,“我们先去拍卖会看看吧,今日有拍卖品吗?”
白栩谦有些犹豫,“应该是有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安逸跃跃欲试,“那我们就去瞧瞧,说不定能淘到一些好东西呢,以后在我们龙城也开个拍卖会。”
龙云卿也来了兴致,“好,看看这朱雀城的拍卖会与我们玄武族的有何不同。”
朱北辰等人自然无异议,一行人朝着拍卖会走去。
朱安澈走在最后,目光时不时瞥向父亲与白栩谦,似是察觉到他们欲言又止的神情。
“父亲、爹爹,你又想背着我们干什么呀?”朱安澈突然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朱北辰与白栩谦对视一眼,朱北辰抬手就是一掌,轻轻拍在朱安澈肩上。
“哎呦,父亲你打我干嘛?”朱安澈捂着自己的肩膀,幽怨的说道。
“我和你爹爹只是想回去休息一下,你爹爹才刚刚恢复,不能太过劳苦的。”朱北辰没好气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朱安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眼底却闪过一丝了然。
“行了,你们去吧,我们就先回家了。”白栩谦说完,与朱北辰转身离去,脚步坚定。
拍卖会现场,高大的木门上悬着鎏金匾额,匾上“云霄拍卖行”四个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哇,你们这拍卖会的规模真不小啊!”安逸左顾右盼,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萧鹤川微微一笑,“我们这里的拍卖会是整个朱雀城最大的,而且这拍卖会隶属于我们城主府,准确来说是我爹爹的产业。”
“确实挺不错的。”安逸由衷地夸赞道。
江晏环顾四周,问道:“我们坐哪儿呢?包厢还是一楼?”
“去包厢吧,一楼人太多,挤挤扛扛的,难受死了。”朱安然说着,鼻尖微微皱起,显然对人群的拥挤感到不适。
一行人正要上楼,却在楼梯拐角处与一人迎面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