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我可算找到你了!”张婶哭着跑向姜心。
“张婶,怎么了?”姜心问道。
姜心一边说话,一边将她往店里面带,好在现在是午休时间,店里没有几个人。
能够很明显看出张婶的眼睛都哭红了,她着急道:“求你救救佑年吧。”生怕姜心不答应,她正打算跪下去,姜心赶紧给她提了起来。
“张婶,你不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姜心将她扶到椅子上,“你放心,能帮我肯定会帮。”
“佑年一直在吐血,我带他去了医院,医生也都查不出来问题,我也是听医生说才知道你在京都开了个药膳房,他们说你可以救佑年。”张婶把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姜心身上,“要是佑年再这么吐血,他肯定会死的。”
“求你救救他,他爸死得早,我就他一个儿子,要是他有事我也不活了。”张婶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
见张婶想要再次跪下,姜心深叹道:“张婶,佑年他现在在哪?”
“医院不收他,所以我在京都租了个房子。”仅仅是租房子就花了她一大半的钱,更别说其他了。
姜心看了眼余修,余修自然懂她的意思,顺应道:“走吧,余司机为你服务。”
“张婶,走吧。”
张婶第一次坐小汽车,虽新奇,但是心里一直想着儿子,没有过多打量,她恨不得现在立刻飞到儿子身边。
跟着张婶指的路走,姜心感觉越走越熟悉,直到车停到小区门口,她颇为惊讶。
这不是姜父姜母住的地方吗?这...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姜心心里生了些许防备,看向张婶的眼神带了些审视,她也不想多疑,只是在她身边确实发生了太多事。
一路往里走,张婶竟然就住在姜父姜母楼下一层。
张婶急急忙忙地打开门,就在刚开的时候扑面而来血腥味让忍不住皱了眉。
跟着进去,房间里面的床上躺着的正是张佑年,他脸色十分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就好像死人一样。
突然他捂着脖子,猛地咳嗽起来,张婶赶紧拿东西给他接住。
张佑年觉得他的脖子就好像被什么刺穿了一样,他一点话也说不出,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
他...好像要死了。
张婶心疼得要死,“佑年,姜心来了,你不是一直想见她吗?”
听到姜心的名字,张佑年艰难的转头看向门口,真的是她。
他想叫她一声姐,可是努力了很久也只是发出了些杂音,甚至嗓子更加的痛了,他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原来死之前是这样的感觉。
最后他再也撑不住,好像是完成了什么心愿一样,直接倒了下去。
姜心赶紧抓住他的手腕给他输送治疗力,好在他只是晕了过去,估计是失血过多的原因。
不过看他并没有外伤,一直吐血应该是内脏的问题。
张婶失了颜色,“姜心,佑年他怎么样了?”
“具体情况还得再进一步看看,余修帮我把他背到车上。”
见姜心越来越熟练的使唤自己,他甘之如饴。
“张婶,我先送他去医院,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最近肯定没休息好,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会让人来接你去医院。”
张婶并不想耽误佑年的治疗时间,她赶紧说道:“佑年就交给你了。”她并没有纠缠,她知道时间紧迫,自己去了也只是添乱罢了。
张佑年很快被送到了京都第一医院。
陈斌正在诊室休息便听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诊室的门被推开,姜心的声音伴随而来,“舅舅,你快给他看看。”
一路上姜心都在给他用治疗力滋润着身体。
陈斌擦了擦镜片,赶紧说道:“快把他放下来。”
张佑年被放到了检查的床上,陈斌对护士说道:“赶紧去叫人过来,推他去检查。”
护士赶紧出去叫人了。
陈斌看了又看,但从初步诊断来说,没有外伤,脉搏正常,这个人应该是个健康的,可是为何会昏迷呢?
就在他走近扒开他眼睛看的时候,被吐了一身的鲜血,可是床上的人依旧昏迷。
“太奇怪了。”陈斌说道。
姜心时不时给他输送着治疗力。
很快护士带人回来,陈斌吩咐了几句,只见护士点点头,几人合力将他推去检查。
“这人是谁?”陈斌问道。
“这个人就是救我的人的儿子,叫张佑年。”
听见是姜心的救命恩人,陈斌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目前的情况来说,他说不出话,一直在吐血,会不会是受了什么内伤?”
“我已经让人带他去检查了,等会估计就知道了。”
陈斌疑惑,他之前听侄女说过,她的救命恩人是石棉村的人,可是为什么石棉村的人会突然出现在京都?
而他也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估计是县城的医院治不了张佑年的病,然后就来京都大医院了吧。”目前也就只有这一个解释。
“人家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这要是没给人救回来那就很难说了。”陈斌瞬间压力山大,他作为姜心的舅舅自然也有责任承担起报恩的责任。
余修默默地听他们讲话,姜心从来没和他说过救命恩人这事,他自然插不上嘴,可是他总觉得这母子有些怪异的地方。
当然不止余修认为,姜心心里也是如此。
等待总是漫长,护士带着检查结果回来了,陈斌看了又看,没有什么问题啊。
“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片子也没有看出什么,身体没有问题。”现在唯一奇怪的是他为何无缘无故地吐血。
张佑年被推到了病房里面安置着,安置观察观察。
病房最后就剩姜心一人。
既然检查不出什么,姜心也不可能放着他不管,她来到床边手指放了上去,源源不断的治疗力向张佑年的身体里面涌去。
能够很明显地看见他的脸色要好上很多。
余修从外面回来问道:“你打算今晚上待在这里?”
“嗯。”
余修没有再问,晚上和她一起守着。
清晨,阳光洒进病房。
病床上的人渐渐睁开眼睛,摸了摸他的喉咙,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