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龙怒吼道,那声音仿若平地炸响的惊雷,滚滚而来,其中满是力量与决然,仿佛要将这仓库的墙壁都震得崩塌。
面对暴龙这来势汹汹、凌厉至极的攻击,雾隐眼神瞬间一凛,宛如寒夜中被点亮的寒星,锐利且警觉。
手中的军刺好似被注入了灵魂,瞬间做出反应。
他充分施展军刺灵活多变的特性,身形恰似一位技艺精湛、灵动飘逸的舞者,在暴龙那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辗转腾挪。
他巧妙地运用挑、刺、戳、飞等各类手法,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且迅猛如电,与暴龙的斧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火星四溅的攻防大战。
“暴龙,你就这点本事吗?”
雾隐一边全神贯注地抵挡着暴龙的攻击,一边抽空挑衅道,那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与自信,试图扰乱暴龙的心神。
暴龙心中暗自较上了劲,他一心想着砍断雾隐的军刺,好给这个多年的老对手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他手中的开山斧在他那孔武有力的双臂挥舞下,仿若一台飞速旋转的风车,呼呼作响,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吹得周围小弟们的头发都肆意飘动,仿佛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坚不可摧的钢铁屏障。
“雾隐,你别得意,看我怎么收拾你!”
暴龙怒吼道,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仓库的天花板,直达云霄。
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力道又陡然加重了几分,每一次挥动斧头,都像是要将整个世界都劈成两半。
两人你来我往,战斗的火势愈发猛烈,很快便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此时,整个仓库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弥漫着紧张与刺激的气息,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场精彩绝伦的对决。
突然,暴龙瞅准了一个稍纵即逝、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般的机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恰似暗夜中潜伏已久、准备扑食的恶狼。
左手迅速握拳,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都汇聚在这一拳之上,狠狠地朝着雾隐的胸膛击了过去。
与此同时,右手中的开山斧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那弧线犹如一道闪电,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以力劈华山之势,朝着雾隐的头顶砍了下去。
“雾隐,受死吧!”
暴龙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极度渴望,仿佛这一斧下去,就能彻底终结这场战斗。
周围的小弟们看到这惊险万分、足以让人窒息的一幕,都忍不住发出一片惊呼声。
“啊!太危险了!”
“龙哥这一招太狠了!”
小弟们纷纷喊道,脸上满是惊恐与担忧。
丧彪站在一旁,心脏剧烈跳动,仿佛一只急于挣脱牢笼的小鸟,要跳出嗓子眼。
他的脚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得近乎疯狂的冲动,想要冲上去阻止这场危险至极的切磋。
但他深知,这是暴龙和雾隐之间的较量,是属于强者之间的对决,他不能轻易插手,否则可能会破坏这场战斗的平衡,甚至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雾隐的反应速度快得如同闪电。
他左脚猛地踢出,那速度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试图打乱暴龙的攻击节奏。
与此同时,右手的军刺迅速横在了头顶,这是他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能做出的唯一且最为有效的防御动作。
“暴龙,你别想得逞!”
雾隐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屈与坚韧。
暴龙对雾隐踹过来的脚视若无睹,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两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左手迅速变拳为掌,精准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一般,挡住了雾隐腿上的攻势。
而他右手的斧子,依旧带着那股凶猛得能摧毁一切的气势,狠狠地砍了下去。
只听 “啪” 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仓库中回荡,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将要刺破所有人的耳膜。
许多小弟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这可能出现的血腥一幕,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紧张氛围吓得不轻。
刹那间,整个仓库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所有人都僵立原地,呼吸声被刻意压得极低,仿佛一呼气就会打破这可怕的宁静。
空气好似都凝固了,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
只见那柄重达十几斤的开山斧,在距离雾隐头顶仅仅三公分处,如被一只无形的、拥有无尽力量的大手握住,硬生生地停住了。
斧刃寒光闪烁,与雾隐瞪大的双眼对视着,那寒光仿佛一道冰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雾隐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挣扎。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如同汹涌的海浪。
回想起刚才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虽说平日里他们就习惯用真家伙切磋,受伤也如同家常便饭,但如此凶险的场景,还真是头一遭,那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
周围的小弟们先是一脸惊愕,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那掌声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龙哥这腕力,太惊人了!这精准度,简直绝了!”
“是啊,要是再多用一分力,雾隐哥可就……”
小弟们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对暴龙的钦佩。
“雾隐,怎么样?服哥了吧?”
暴龙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调侃,又带着几分自豪,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雾隐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吓死我了,差点就把命丢这儿了,你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
“哎呀,两位老大,以后可别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了,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
丧彪这才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拍着胸口,试图让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
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犹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显然刚才的场面把他吓得不轻。
暴龙将手中的开山斧重重砸在地上,“哐当” 一声巨响在仓库里回荡。
他揉着被震得发麻的左手手掌,眉头紧皱,忍不住骂道:“雾隐,妈的,你小子拳劲可不小啊,我的手都麻了,看来平时没少下功夫。”
雾隐一听,也不甘示弱地抱怨道:“妈的,我的胸还疼呢,就像被一头蛮牛撞了。不行,明天你必须请客给我压压惊,刚才可把老子吓得够呛,出了一身冷汗。”
暴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道:“雾隐,怎么没使你的雾隐铁链?那玩意儿要是用上,我可有的受了。”
雾隐白了暴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靠,这是金链,不是什么雾隐铁链。再说了,刚才那情况,我哪有时间解下来啊,你当我是神仙,能瞬间变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