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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望舒像是被老师批评后乖乖认错的学生,微微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小声嘟囔道:“知道了嘛,姐姐,我以后会注意的。”说着,还偷偷抬眼瞄了瞄康令颐的脸色,见她神色稍有缓和,才暗暗松了口气。

顾修寒一听这话,像是找到了同盟军,连忙凑上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双手合十作揖道:“大姐,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再训她了。您是不知道,等到家了,舒儿就该火力全开训我了。”正说着,叶望舒趁他不注意,伸手掐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拧。顾修寒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脸上写满了痛苦,嘴里不停地叫嚷着:“疼,疼,舒儿,你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嘛!”

叶望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恶狠狠地威胁道:“再说?再说回去跪键盘,跪到你腿软为止!”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几分,顾修寒疼得直跳脚,却又不敢用力挣脱,只能在原地不停地打转。

康令颐看着这对活宝的打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转头看向萧夙朝,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好整以暇地说道:“看来朕还得向舒儿取取经,对吧,陛下?瞧瞧这驭夫之术,把顾修寒拿捏得死死的,您说是不是该好好学习学习?”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萧夙朝,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看着康令颐,眼神里满是深情与纵容。他微微侧身,向康令颐靠近些许,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坚定:“别说跪键盘了,只要你开心,指压板朕也跪。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朕也想尽办法给你摘下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阵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康令颐的心间,让她的心低突然之间升起一股冷意。

康令颐听了,努力忽视掉那抹情绪,脸上却故作镇定,一本正经地对叶望舒说道:“舒儿,朕给你转点钱,你让你家那口子买个指压板回来。咱们也得好好操练操练,不能让他们太过得意忘形。”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俏皮,仿佛这不是在惩罚人,而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叶望舒一听,眼睛顿时亮得像两颗璀璨的星星,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连连点头:“好嘞!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保证让他买最好的指压板,到时候让姐夫好好体验体验。”她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顾修寒的耳朵,双手叉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者。

顾修寒一听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像见了鬼似的。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地看着康令颐和叶望舒,双手在空中拼命挥舞,像是在驱赶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嘴里不停地求饶:“姐,我再也不口嗨了。别啊,萧夙朝会杀了我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再犯。”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那惊恐的模样,仿佛真的看到了萧夙朝拿着刀向他逼近。

萧夙朝微微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冰冷而坚定:“是的,朕肯定会杀了你。要是你再敢惹令颐不高兴,或者胡乱说话,就别怪朕手下不留情。”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顾修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病房里的气氛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陡然变得凝重起来,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康令颐轻咳一声,那细微的声响在这片寂静中却显得格外突兀,瞬间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她微微仰头,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轻轻扬起,目光直直地凝视着萧夙朝,眼中带着一丝探究与好奇,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缓缓说道:“陛下,朕不在的三年,你过得真的如顾修寒在楼道里说的那样吗?”她的声音很轻,恰似春日里的微风,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在众人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每个人的神色都因这一问悄然发生着变化。

萧夙朝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看似轻松的笑容,开口说道:“他瞎说的,就是个乐子,你别当真。”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摆了摆手,试图将这个话题轻描淡写地揭过,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别处,不敢与康令颐对视。

康令颐显然不信,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转头看向顾修寒,语气不容置疑:“顾修寒,你说。说不出来朕罚你跪榴莲。”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让人无法拒绝。

顾修寒听到这话,虎躯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满是惊恐。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搓了搓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无奈与惶恐。“你跳崖之后,萧夙朝不眠不休地找你,找了你三天三夜。那三天,他仿佛化身成了不知疲倦的孤狼,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疯狂。山间的荆棘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四处呼喊你的名字,那声音,沙哑得几乎难以辨认,透着无尽的悲戚,在山谷间回荡,令人心碎。”

“在得知你二人可能阴阳相隔的时候,他把自己关在念巢一个星期。”顾修寒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不忍的神情,继续说道,“等我和谢砚之赶到别墅时,那场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推开门,刺鼻的烟酒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房间里一片狼藉,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一地,地上满是烟头。萧夙朝就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身形消瘦得让人震惊,原本合身的衣服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像是套在衣架上一般,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头发凌乱不堪,像枯草一样肆意张扬,胡茬也疯长起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的右手边,就放着你的帝服,那崭新的面料在这破败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每一道褶皱都平整如新,仿佛被精心呵护着 。而他就那样静静地守着,怀里还抱着你曾经用过的一件配饰,眼神空洞而迷茫,嘴里不时喃喃着你的名字,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仿佛灵魂都已被抽离。”顾修寒说得绘声绘色,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悲伤的时刻。

萧夙朝听到这些,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厉声喝道:“说什么呢你?”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恼羞成怒,似乎不想让康令颐知道这些。

康令颐却不为所动,她微微抬手,示意顾修寒接着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感动,轻声说道:“让他接着说。”病房里的气氛愈发凝重,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顾修寒接下来的讲述。

顾修寒的神色凝重,额头上隐隐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手抹了一把,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内心复杂的情绪,才缓缓开口:“那三天三夜,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可怕的煎熬。萧夙朝像是被执念驱使的孤魂,不眠不休地寻找你。他的眼神里满是疯狂与绝望,在山林间、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逢人便问,声音从最初的急切,变得沙哑、破碎,到最后几乎难以辨认。我和谢砚之一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体力逐渐不支,脚步踉跄,却根本劝不住。”

“连续高强度的寻找,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在第三天夜里,他的身形摇摇欲坠,却仍在坚持。我和谢砚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与担忧。再这样下去,他会把自己活活累死。于是,我们一左一右冲上前,试图抱住他,让他停下来。可他就像被激怒的野兽,拼命挣扎,力气大得惊人。最后,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忍痛将他打晕,把他带回了医院。”

“当晚,他就发起了高烧,体温计上的数字一路飙升到三十九度多,滚烫的额头仿佛能灼伤触碰的手。他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全是‘对不起你’之类的话语,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痛苦与自责,那声音,沙哑而破碎,听得人心如刀绞。我们守在床边,一刻不停地给他换着冰袋,喂他退烧药,可他的体温却始终居高不下,仿佛在与我们作对,也在与命运抗争。”

“好不容易等到烧退了,他刚清醒过来,意识还未完全恢复,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就凭着本能伸手拔掉了针管,然后摇摇晃晃地想要下床。我和谢砚之赶紧冲过去阻拦,一边劝他好好休息,一边试图按住他。可他根本不听,嘴里喊着你的名字,爆发出惊人的力气,疯狂地挣扎着,我们两人竟差点拦不住。就在我们拉扯着还没走出病房的时候,他突然脸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噗”的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射而出,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又一次晕了过去。那一刻,我和谢砚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种恐惧和无助,至今都让我难以忘怀。”

“经历了这些,我和谢砚之实在担心他一直这样消沉下去,身体和精神都会彻底垮掉。于是,我们商量着带他去酒吧喝点酒,放松放松心情,希望能让他暂时忘却痛苦。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音乐震耳欲聋,人群喧闹。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萧夙朝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眼神空洞而迷茫。就在这时,一个长得非常像你的夜店公主注意到了我们,或许是看萧夙朝气质不凡又出手阔绰,她扭动着身姿,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主动凑了过来。”

“她刚靠近,萧夙朝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仿佛被触碰到了最敏感的逆鳞。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就从桌上抓起一把水果刀,‘嗖’的一声扔了出去。那把刀带着凌厉的气势,擦着夜店公主的头发丝飞了过去,‘砰’的一声,深深地钉在了她身后的墙上。夜店公主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尖叫起来,纷纷退避,原本喧闹的酒吧瞬间安静得只剩下人们的惊呼声和萧夙朝冰冷的话语。”

“萧夙朝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夜店公主,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愤怒,语气森寒得仿佛能冻结空气:‘她不是你能染指的,你就是个妖艳贱货。和她长得那么像,倒是你积了八辈子的福,却用这张脸做这种下流肮脏的事!’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整个酒吧的人都被他的气势震慑住,无人敢出声。”

“第二天,我们还沉浸在昨晚的震惊中,就听说萧夙朝以强横的手段把那家酒吧封杀了。他动用自己强大的人脉和势力,命令媒体以及各路关系全网寻找那个酒吧公主。至于那酒吧公主最后的下场,他从未跟我们提起过,我们看着他那冷若冰霜的神情,也根本不敢问。从他当时的表现就能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轻易了结,他对与你有关的一切,都有着近乎偏执的守护。”

萧夙朝微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再度睁眼时,眼眸中满是沉痛与自责,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朕知道,若没有朕三年前鬼迷心窍,着了温鸾心的道,亲手将令颐你推进那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三年,朕又怎会在这无尽的悔恨与痛苦中苦苦挣扎。”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眼神里饱含着深情与愧疚,“如今你回来了,朕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赎罪罢了,这都是朕心甘情愿的,你无需为此挂怀。”

他微微仰头,望向天花板,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怅惘:“令颐,你说,若是朕三年前没有去那次宴会,现在的一切会不会截然不同?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恨朕。”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的痛苦愈发明显,“一想到那次在酒店,你委屈求全的样子,朕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疼得厉害。当日朕还天真地以为,你是爱朕的,否则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原谅朕,现在想来,不过是朕的一厢情愿罢了。”

康令颐静静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微微抿了抿唇,轻启朱唇:“陛下所言甚是,自恋。”声音虽淡淡的,却难掩其中的一丝嗔怪。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谢砚之忍不住插了话,脸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神情:“老大,你这回忆往事呢,我也忍不住说说。刚开始的时候啊,你那两个儿子,你自己倒好,甩手不管,全扔给我跟顾修寒管。”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摇了摇头,“尤其是萧恪礼,那小祖宗,简直能把我俩折磨得瞬间发疯。就说拆东西这事儿吧,顾修寒的手表都被他拆了一堆,每次我们刚把东西藏好,他不知道从哪又给翻出来,继续捣鼓。”

谢砚之越说越激动,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有一回,我们好不容易把他哄睡着了,想着能歇口气,结果没一会儿,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跑进去一看,好家伙,他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正拿着螺丝刀对着顾修寒新买的那块限量版手表下手呢,那可是顾修寒攒了好久的钱才买到的,把他心疼得脸都绿了。我们俩为了管这俩孩子,真是操碎了心,你倒好,天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这些事儿全然不知。”

豪华的病房内,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顾修寒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般,几步就跨到了萧夙朝面前。他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声音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萧夙朝!你可真是当甩手掌柜当得心安理得啊!你家那个小祖宗萧恪礼,简直就是我的‘灾星’!那些劳力士、百达翡丽的名表,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随随便便就拆了一堆,零件扔得到处都是,都快能开废品回收站了!你呢,自始至终连一句过问的话都没有,我这段时间受的罪,你知道有多离谱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拍打着身旁的桌子,“砰砰”的声响在病房里回荡,宣泄着他内心深处的不满。

“你知道舒儿每个月给我多少钱吗?就那可怜巴巴的二十万!这点钱在咱们这个圈子里,能干什么?出去应酬一次,这点零花钱就所剩无几了。我为了买一块心仪的表,平时省吃俭用,拒绝了多少朋友的聚会邀请,推掉了多少社交活动,好不容易攒了大几个月的钱,结果全被你儿子给霍霍了。我这心里啊,就像被人用刀狠狠地捅了无数下,疼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你能体会这种感觉吗?”顾修寒越说越激动,眼眶里闪烁着泪光,那是被气出来的委屈。

谢砚之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开口打圆场:“还是萧尊曜懂事乖巧啊,安安静静的,从不给人添麻烦。每天不是自己看书,就是摆弄些小玩意儿,哪像恪礼,精力旺盛得像个永动机,整天就知道拆东西搞破坏,家里被他弄得乱七八糟。”

萧夙朝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他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好了好了,都别抱怨了。他俩的生日马上就到了,你们俩的礼物准备得怎么样了?可别让孩子们失望,眼巴巴地盼着生日,最后却什么都没有,那多不好。”

谢砚之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苦笑着说:“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经济状况,最近手头紧得很,每个月的开销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兜里比脸还干净,哪还有钱买礼物啊,我是真的有心无力。”

顾修寒也跟着唉声叹气,连连摆手,满脸愁容地说道:“我就更别提了,舒儿这个月零花钱到现在都还没给我,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身无分文。拿什么去给孩子们买礼物?难道真要空着手去给他们过生日吗?这要是传出去,我这脸都没地方搁了。”

就在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的时候,一直安静坐在病床上的康令颐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行了行了,都别在这儿瞎闹了,一个个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吵个没完没了。让凌初染给朕仔细检查检查,要是身体没什么大碍,就赶紧出院,这病房里的环境实在是压抑得让人难受,每多待一秒都觉得煎熬。”

凌初染拿着各种精密的检查仪器,神情专注、一丝不苟地为康令颐进行全面细致的检查。她一会儿听听心跳,一会儿看看各项指标,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认真。一番忙碌的操作和认真的观察后,她摘下听诊器,神色平静地说道:“恢复得很不错,各项指标都已经趋于正常范围,你可以出院了。不过一定要按时喝药,这药对你的身体恢复至关重要,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萧夙朝听后,立刻转头吩咐道:“顾修寒,你和舒儿去把出院手续办了,手脚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早点办完咱们也好早点回家。”

谢砚之连忙凑上前,一脸期待地问道:“那我呢?我干点什么呀?总不能把我晾在这儿吧。”

萧夙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太吵了,一直在这儿叽叽喳喳,净添乱,赶紧离远点,别在这儿晃悠,等有需要你的时候再叫你。”

谢砚之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真是服了,每次都这样,有事儿就找我,现在又嫌我吵,用完就扔,太没良心了。”

等众人都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萧夙朝和康令颐。萧夙朝小心翼翼地端起药碗,缓缓走到床边,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满含着关切与温柔:“来,令颐,喝药了。这药虽然看着苦,可对你身体恢复有很大帮助,快趁热喝了吧,喝了药病才能好得更快。”

康令颐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地扭过头去,语气坚决地说:“不喝,光闻这味儿就知道苦得要命,我才不想喝。你自己尝尝,看看这味道有多可怕,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让我喝这么苦的东西。”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耐心地哄着:“我知道你怕苦,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甜甜的蜂蜜水,喝完药马上就能喝蜂蜜水漱口。乖,就喝一口,就一口,喝了药病才能好得快,等你好了,咱们就可以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好不好?”

康令颐柳眉倒竖,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怒,提高音量说道:“再往朕面前递你试试?朕说过了这药太苦了朕喝不下去。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萧夙朝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无比柔和,像是春日暖阳下的一汪清泉,满含着深情与关切。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缓缓将手中的药碗放置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而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将康令颐轻轻揽入怀中。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紧紧地握住康令颐的手,那掌心的温度仿佛在传递着无尽的关怀。

他微微低下头,凑近康令颐的耳畔,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与急切,诚恳地说道:“错了,都是朕不好,是朕考虑不周全,没顾及到你的感受。可你知道吗,看着你生病,每一分每一秒对朕来说都是煎熬。朕满心满眼就盼着你能快点好起来,恢复往日的活力。这药虽然苦涩难咽,却是你恢复健康的关键所在。再忍一忍,好不好?就当是为了两个儿子。”他的语调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担忧与心疼,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康令颐,那眼神里的期待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仿佛在等待她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只要她点头,世间所有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康令颐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内心却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她抬眸望向萧夙朝,目光交织间,往昔的种种回忆涌上心头。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言语,伸手接过那碗药。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紧闭双眼,而后仰头,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强忍着将药全部咽下。

喝完后,她果断地把药碗放到萧夙朝手上,动作干脆利落,而后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问道:“满意了?”那挑眉的动作带着几分俏皮与嗔怪,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小不满。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忙点头道:“满意了,朕的宝贝儿最勇敢了。”那笑容里满是宠溺,仿佛康令颐做了一件无比了不起的事情。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接着说道:“晚上你跪键盘。”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但又隐隐透着一丝玩笑的意味。

萧夙朝毫不犹豫,立刻应道:“没问题,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别说跪键盘,让朕做什么都行。”他的回答斩钉截铁,仿佛在他心中,只要康令颐能恢复健康,一切惩罚都变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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