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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与顾修寒一同踏出房间,并肩沿着走廊前行。周遭的空气静谧而安宁,仿佛时间都在此刻放慢了脚步。两人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上清晰地回响,仿佛是时光特意敲响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均匀而有节奏地敲打着此刻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顾修寒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上叶望舒的消息提示如不断闪烁的星辰,新的信息似轻盈的雪花般纷纷扬扬地落下,数量之多,几乎要将屏幕占满。他微微皱起眉头,那英气的眉峰紧蹙,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无声地感叹着恋人的俏皮与过分的黏人。然而,那眼神深处,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甜蜜,如同深埋在心底的珍宝,虽不轻易示人,却无比珍贵。

萧夙朝敏锐得如同草原上的头狼,对于周围的一切变化都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他瞬间捕捉到了顾修寒的表情变化,目光轻瞥,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却又无比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带着调侃意味的笑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醇厚的美酒,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缓缓说道:“舒儿把你吃的死死的。”

顾修寒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仿佛在承认着萧夙朝所说的事实。可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仿佛叶望舒是他心甘情愿背负的“甜蜜负担”,是他愿意用一生去呵护的珍宝。他反驳道:“你不是也把长姐宠上天了吗?你仔细想想,如果是我中了血毒,你明令禁止我喝酒,我却偏偏要违抗,以你对我的关心程度,你不打死我都对不起这份深切的情谊。平日里,就你下的那些威严而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连反驳的念头都没敢在心底萌生,只能乖乖听从。可是令颐呢,她只要轻轻一个眼神,你就立刻心领神会,知道该做什么了,半点帝王的架子都不敢在她面前摆,我说的对不对?”

萧夙朝微微颔首,那动作优雅而沉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默认了顾修寒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仿佛那是他与康令颐之间独有的甜蜜秘密,是他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顾修寒见萧夙朝没有反驳,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可是你再看看你对令颐的态度,令颐没少因为喝酒的事儿惹你生气吧,可你呢,顶多也就轻声说她两句,语气中满是疼惜。要是哪句话说得重了,人家小姑娘耍起小性子不理你了,你自己马上就心急火燎、屁颠屁颠地去哄她了。我跟谢砚之,甚至那个七窍开了六窍——一窍不通的祁司礼,我们可都心里清楚,你舍不得说令颐重话,更别提动手打她了。在你心里,她就是那朵娇弱而珍贵的花朵,需要你用尽全力去呵护。”

萧夙朝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仿佛被一层温暖的光晕所笼罩,他望向远方,眼神中满是深情,仿佛透过这走廊,看到了康令颐那娇俏的身影,看到了他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他的语气中满是深情地说道:“朕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令颐能健康顺遂,安乐始终。哪怕她再任性,再跋扈,在朕眼里,她都是最珍贵的宝贝,是朕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朕也心甘情愿地宠着她、护着她。她只要轻轻皱一下眉,朕的心就像被重锤敲击,心疼不已,生怕有谁让她不开心。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朕的心弦。”

顾修寒听了,忍不住锐评道:“三年前可不是这样啊,那时候你对她,生怕弄不死人家,手段怎么狠怎么来,哪有现在这般温柔。那时候的你,仿佛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对她毫不留情。”

萧夙朝的眼眸中瞬间划过一丝不悦,那眼神如寒星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人不寒而栗。下一秒,他毫不客气地踹了顾修寒一脚,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取件码发你了,带两个人去拿快递,半个小时必须给朕回到这儿。还有,给朕转钱,朕要去买东西。别再提那些朕不愿回忆的往事。”

顾修寒连忙连连称是,动作麻利地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迅速完成了转账操作:“转你了,记得给我家舒儿也带一份。对了,谢砚之那边准备买什么礼物?”

萧夙朝微微思索了一下,那俊逸的眉头轻皱,片刻后说道:“知道了。朕的私库里有一件翡翠玉貂成的象牙形镂空项链,稀世珍宝,工艺精湛,巧夺天工,本来想着等令颐病好了送给她的,把那个送给凌初染算了,朕再给令颐物色个更好的。”

顾修寒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好奇地问道:“那我送东珠耳坠了,你那件项链不便宜吧?”

萧夙朝的脸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那神情如同傲视群雄的帝王,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朕包下了业界最好的珠宝公司的整个团队,至少三十年的工资。从设计的灵感碰撞,到选材时的精挑细选,每一块宝石、每一缕丝线都经过了无数次的筛选;再到打造过程中的精益求精,工匠们日夜雕琢,力求完美。每年他们拿出的珠宝,第一份都会送到御叱珑宫。令颐不喜欢,就接着改,直到她满意点头,才会让其上市。朕要给她最好的,这是朕的承诺。”

顾修寒听了,眼睛一亮,那眼神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充满了期待和渴望。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讨好地说道:“姐夫,借我用用呗?”

萧夙朝被顾修寒这一句“姐夫”叫得没了脾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带着几分无语:“朕跟他们说一声,不过得收你百分之一百五的利息,利息直接转给令颐。别以为能占了便宜。”

顾修寒连忙点头,嘴里嘟囔着:“知道了,恋爱脑。”

萧夙朝眼神一凛,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瞪了顾修寒一眼,威胁道:“还想挨打吗?”

顾修寒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拍马屁道:“不敢,您寝殿内的青云宗女帝,智商、情商最高,您最厉害。对了,温家现在倒了,温鸾心该怎么处置?”

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冷冷地说道:“朕的令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找个理由把温家家主送进去,温家的股权平均分一分,让温鸾心当家主,温家的那群贪婪如吸血虫般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且看她一个戏子要如何破局。她以为能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全身而退,简直是痴人说梦。”

顾修寒听了,不禁感叹道:“真狠。你三年前捧温鸾心捧得跟什么似的,如果你一开始喜欢的是令颐的话,温家或者温鸾心哪有什么值得你费心的?”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也有坚定,仿佛是一片波澜起伏的深海,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情感。他缓缓说道:“温鸾心与令颐的血型一样。令颐因为朕的缘故,硬是被朕灌了两碗血毒,扔进剑阵,甚至还跳了崖。那是朕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朕与温鸾心达成了一个协议,朕可以捧她,把她捧到至高处,也可以让她实现她的愿望。朕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有朝一日令颐需要温鸾心的血来救命,她必须无条件献血。为了令颐,朕可以不择手段。”

顾修寒听了,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感慨,感慨道:“可惜令颐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一切都白搭。”

萧夙朝微微皱眉,那眉心的褶皱间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落寞,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带着淡淡的忧伤。但这份落寞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他的眼神变得如同磐石一般,坚毅而不可动摇,仿佛在宣示着内心深处那不可更改的信念。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只要她能好好的,朕做的一切就都值得。哪怕她永远都不知道朕的苦心,朕也无怨无悔。”说罢,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迟疑都一并吐出,随后加快了脚步,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无比,带着一种坚定的信念,朝着目的地大步走去。顾修寒见状,也连忙加快脚步跟上,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留下一片寂静,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未尽的故事,以及萧夙朝那深沉而无私的爱,如同陈酿的美酒,在岁月中愈发醇厚。

顾修寒带着四五个人来到快递站,一进门,便看到堆积如山的快递,那密密麻麻的包裹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填满。他不禁咋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感叹道:“女人的购买欲强到可怕,你们几个现在开始搬。我去看看萧老大。”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朝着萧夙朝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萧夙朝正在一家精致的店铺中,目光专注地看着一副冷暖色玉棋。那玉棋色泽温润,纹理细腻,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萧夙朝微微点头,心中对这副玉棋颇为满意,于是便让店员将其包起来。他的左手拎着两份精心挑选的水果捞,盒子上还残留着丝丝凉意,旁边是两份红丝绒蛋糕,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还有两份果茶,色彩鲜艳,让人看了便心生欢喜。右手则手持银行卡,眼神坚定地说道:“刷卡。”

就在这时,顾修寒走了进来,看到萧夙朝这副模样,不禁笑道:“你这儿怎么样了?东西买完了?”

萧夙朝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温和,说道:“拿着你家舒儿的那堆,朕再去给令颐买点桂花糕。”说着,他将属于叶望舒的那份东西递给顾修寒。

顾修寒接过东西,说道:“行,把令颐那份给我我拿回去。”

萧夙朝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说道:“不用了,朕不习惯。”那语气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顾修寒闻言,不禁轻轻摇头,脸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悠然说道:“占有欲还是这么强啊,得了得了,令颐那份也交给我吧。你想想,总不该让令颐饿着肚子,还得吃咱们这些旁人的‘狗粮’吧?”那语气轻松诙谐,仿佛在打趣萧夙朝对康令颐毫无保留的偏爱,又似在无奈地接受这份独属于他们的深情蜜意。

萧夙朝微微挑眉,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笑意,随即将手中那份精心为康令颐准备的东西递出,同时语调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叮嘱道:“给你。可别让令颐吃这‘狗粮’,她会闹脾气的快到点了别去催令颐,记得跟谢砚之说一声,让他耐心等着。”那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康令颐的宠溺与呵护,仿佛她的喜怒哀乐便是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事。

顾修寒一边稳稳地接过东西,一边苦笑着回应,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还不是被你惯出来的,我已经给他发消息了,可他到现在都没回。”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对谢砚之的迟迟不回复感到颇为无奈。

萧夙朝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不满,轻声说道:“回个消息居然这么慢,你找个机会说说他,让他上点心。”那神情仿佛是在责怪谢砚之的不懂事,又像是在借顾修寒之口,委婉地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顾修寒佯装委屈地嘟囔着,脸上写满了无辜:“又拿我当挡箭牌,你这万恶的资本家啊。”那模样,仿佛是在控诉萧夙朝的“不公平”对待,却又带着几分亲昵的调侃。

萧夙朝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倒是把东西都接稳了啊,拿着桂花糕,咱们赶紧回寝殿吧。”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急切,仿佛归心似箭,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回到康令颐的身边。

顾修寒费力地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忍不住微微皱眉,抱怨道:“你就不能帮忙提一下吗?你看看,这东西沉得很。”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仿佛这些沉甸甸的物品让他有些吃不消。

萧夙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威严,缓缓说道:“朕除了跟令颐一起出来时,心甘情愿充当这提包的人,而且还得是在没让人跟着的特殊情况下。你仔细想想,跟别人出来的时候,你什么时候见过朕拎过东西?”那话语中,既有着身为帝王的尊贵与高傲,却又因对康令颐的特殊宠溺而显得格外深情,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

顾修寒翻了个白眼,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急忙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啦,你好歹拎一下,这冷暖色玉棋都快掉了。”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生怕手中的珍贵物品有所损坏。

萧夙朝赶忙伸出手,稳稳地接过冷暖色玉棋,口中还不忘调侃道:“人不行别怪路不平。”语气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嘲笑,仿佛在打趣顾修寒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就在这时,康令颐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过来。萧夙朝的眼神瞬间亮若星辰,脸上绽放出温柔而宠溺的笑容,他迅速地接通电话,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缓缓说道:“饿了吗,宝贝儿?”那语气中,满是关切与疼爱,仿佛电话那头的康令颐便是他生命中最珍视的存在。

康令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温柔而甜蜜,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萧夙朝的心田:“不饿,陨哥哥,我已经化完妆,换好衣服了,你到哪儿了呀?”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盼望着萧夙朝能快些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萧夙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轻声说道:“再有五分钟就到了,别急。是不是想朕了?”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的调侃,却又饱含着浓浓的深情。

康令颐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清脆而坚定:“想了。”简单的一个字,却如同一颗甜蜜的糖果,瞬间融化了萧夙朝的心,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深深的依赖。

这时,叶望舒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是在向顾修寒寻求安慰:“顾修寒,你快点回来呀。我姐姐欺负我。”那声音娇俏可爱,却又带着一丝小小的委屈。

萧夙朝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轻声说道:“别瞎说,你姐姐怎么会欺负你?朕看是你不欺负令颐就不错了,仗着你姐姐宠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为所欲为了。”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却又因叶望舒的调皮可爱而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叶望舒娇嗔地提高了音量,喊道:“顾修寒,你看看他,居然这么说我。”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真的受到了莫大的“欺负”。

顾修寒连忙赔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说道:“等我戴上耳机再给你打过去,不然萧老大一会儿真的要生气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生怕萧夙朝真的会因为叶望舒的话而发怒。

叶望舒乖巧地回答,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清晨林间鸟儿的欢唱,带着青春的灵动与活力:“好。”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佯装的“委屈”只是一场转瞬即逝、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在这轻松的氛围中顷刻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五分钟的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萧夙朝如同精准无误的古老时钟,分毫不差地准时出现在了寝殿。他的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闪烁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仿佛那光芒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他张开双臂,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醇厚的美酒,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期待缓缓说道:“令颐,想朕了吗?”那声音在空气中轻轻回荡,充满了柔情蜜意。

康令颐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而甜美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艳动人。她的眼神中满是欢喜与依赖,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主动轻盈地钻进萧夙朝的怀里,娇声软语地说道:“想了,陨哥哥,快走,一会儿迟到了。”那声音娇柔婉转,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带着无尽的娇嗔与亲昵。

萧夙朝顺势紧紧地抱紧康令颐,手臂微微用力,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神情,温柔的目光如同潺潺的春水,流淌着无尽的爱意,轻声说道:“别急,先喝点果茶。”说着,他轻轻拿起一旁精心准备的果茶,修长的手指优雅地递到康令颐的唇边。

康令颐微微颔首,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咪,就着萧夙朝递过来的手,浅尝了一口果茶。果茶的清甜在口中散开,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如同沐浴在阳光中的花朵,开心地说道:“好喝。”那笑容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时,叶望舒在一旁微微撅起小巧的嘴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的神色,娇声说道:“五分钟的电话你给我打了一分半,顾修寒,几个意思?”那语气中带着些许嗔怪,仿佛在责怪顾修寒对她不够用心,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顾修寒挠了挠头,一头乌黑的短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歉意。他连忙解释道:“信号不好,你看看,这些可都是给你买的。长姐哪会欺负你呀,我找她算账。”然而,他的话音尚未落下,萧夙朝便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过去,动作迅猛而有力。

顾修寒一个趔趄,身体摇晃了几下,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嘴巴微微张开,大声说道:“萧夙朝你踢我干嘛,别忘了,你上次吃许泽的醋差点把令颐推倒,还是我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抗议,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萧夙朝眼神一凛,如同寒夜中的冷星,散发着锐利的光芒,冷冷地说道:“扶了一把,把朕的宝贝儿扶进怀里?还想找令颐算账?朕揍你信不信?”那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对康令颐的极度维护,仿佛谁要是敢伤害她,他便会不顾一切地反击。

顾修寒缩了缩脖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连忙说道:“信。”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恐惧。

康令颐见状,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子,轻轻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袖,眼神中带着撒娇的意味,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无辜的光芒,娇声道:“陨哥哥,顾总想找我算账。”那声音软糯,仿佛在向萧夙朝寻求庇护,让人听了心生怜爱。

萧夙朝轻抚了一下康令颐的发丝,手指温柔地滑过她的发间,眼神中满是疼爱,温柔地说道:“朕先打他一顿,看他敢不敢找你算账。”说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如同饿狼般盯着顾修寒,仿佛下一秒便会扑上去。

紧接着,萧夙朝真的动怒了,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将康令颐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抱着她,大步走到阳台的按摩椅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他细心地调好按摩椅的模式,让它以最舒适的方式运转。而后又温柔地给康令颐戴上耳机,轻轻关上门,仿佛要将外界的一切纷扰都隔绝开来,为她营造一个宁静而安全的世界。做完这一切后,他犹如一只被激怒的雄狮,转身一拳砸向顾修寒,大声吼道:“顾修寒!!!”那声音如同雷霆般响亮,震得空气都为之颤抖。

顾修寒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身体微微颤抖,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道:“你都踹我一脚了还想干嘛?舒儿,你先回去。别打到你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生怕叶望舒受到伤害,眼神中满是担忧。

叶望舒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扇动。随后屁颠屁颠地拿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滑动,给她姐姐发消息:“姐姐,开门。”

康令颐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秀眉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回复道:“我建议你回去,别迁怒到你了。”

叶望舒看着回复,觉得有理,便回复道:“也对,顾修寒你加油,我先回去了。”

顾修寒看着叶望舒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怒目而视的萧夙朝,心中充满了懊悔。他连忙求饶道:“老大,我错了。”那声音中满是懊悔与恐惧,仿佛在祈求萧夙朝的原谅。

萧夙朝眼神冰冷,仿若寒冬中那永不消融的坚冰,散发着彻骨的寒意,语气不善地说道:“给朕在那呆着,朕打不死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慑力,仿佛来自幽暗深邃的地狱宣判,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让顾修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此时,康令颐正惬意地享受着按摩椅带来的舒适,耳边的音乐声舒缓而轻柔。突然,她的手机传来一条消息提示音,她微微皱眉,有些不情愿地摘下耳机,看了看手机屏幕,随后说道:“陨哥哥,谢砚之催我了,该走了。”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无奈。

萧夙朝听到康令颐的话,眼神中的冰冷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他应道:“来了。”顿了顿,又转头看向顾修寒,补充道:“顾修寒你给朕等着。”那眼神仿佛在警告顾修寒,此事还没完。

顾修寒连忙说道:“赶紧去吧。”心中暗自庆幸暂时逃过一劫。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大步走向康令颐的身前。他微微俯身,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康令颐,眼中满是爱意。康令颐看着萧夙朝那深情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顺势环着萧夙朝的脖颈,微微仰起头,主动递上朱唇。

萧夙朝一愣,没想到康令颐会如此主动,心中涌起一阵惊喜。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轻轻把按摩椅关了,随后双手环住康令颐的腰肢,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他微微低头,双唇轻轻覆上康令颐的朱唇,动作轻柔而又充满爱意。康令颐感受到萧夙朝的吻,心中小鹿乱撞,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萧夙朝的吻带着一丝霸道,却又不失温柔,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康令颐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缠绕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爱意。康令颐也热情地回应着萧夙朝,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身体微微颤抖,沉浸在这甜蜜的吻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两人的世界里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一吻结束,萧夙朝微微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爱意与宠溺,他轻声说道:“这么主动?”

康令颐脸颊绯红,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她持续撒娇,声音娇柔地唤道:“陨哥哥,陨哥哥。”那声音仿佛是世间最动听的旋律,让萧夙朝的心都融化了。

萧夙朝故意吓唬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坏笑,说道:“哎,朕在。再不走朕抱你去床上好好说道说道。”

康令颐听了,脸颊更红了,她连忙说道:“不要,快走。”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急切。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那害羞的模样,心中满是欢喜,他说道:“好。”随后,他牵起康令颐的手,朝着门口走去,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温柔。

冬日的晌午,城市被一层淡淡的寒意所笼罩,阳光虽穿透云层洒落,却难以驱散空气中的清冷。时针悄然指向十一点,康令颐、萧夙朝、顾修寒和叶望舒四人,身着厚实而精致的冬装,结伴踏入了食宝斋。

食宝斋内,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倾洒,与精心布置的中式装饰相得益彰,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典雅的氛围。古色古香的屏风、雕花的木质桌椅,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饭菜香气,都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而舒适的世外桃源。

此时,谢砚之正站在包间中央,神情专注地指挥着服务员进行最后的布置工作。他身着一身简约而不失格调的休闲装,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丝干练。见四人走进包间,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精确吐槽道:“怎么才来?令颐、舒儿,你俩的脖子怎么了?瞧那红印子,像是让蚊子叮了似的。可眼下这三九天的隆冬时节,冰天雪地的,上哪儿去找那些吸血的蚊子呢?”他的话语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包间内短暂的宁静,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在空气中回荡。

顾修寒听到谢砚之这略带调侃的话语,原本轻松的神情瞬间一敛,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宛如寒夜中的冷星般锐利。他向前迈出一步,步伐沉稳而有力,没好气地说道:“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仿佛在责怪谢砚之的疏忽和不懂分寸。

谢砚之见状,不慌不忙地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摊开双手,语气轻松随意地回应道:“没看见嘛。”那模样,仿佛真的只是一时疏忽,将收到的消息抛到了九霄云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引起了他人的不满。

萧夙朝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稳而内敛的姿态,眼神平静而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他没有参与两人的拌嘴,而是温柔地侧过身,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康令颐,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臂,接过她递来的外套。他的动作轻柔而流畅,仿佛在呵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随后,他迈着稳健的步伐,缓步走到衣架前,将外套平整地挂好,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入微,尽显绅士风度。挂好外套后,萧夙朝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条精美的翡翠玉雕成的象牙镂空项链。这条项链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而迷人的光泽,精美的雕工令人叹为观止,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精致。他将项链递给谢砚之,目光平静而坚定,语气不疾不徐地说道:“一句没看见就行了?给,拿着吧,送凌初染的。”

谢砚之接过项链,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随即微微睁大了眼睛,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宝物。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连忙说道:“先声明,我可没钱回礼啊。”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窘迫,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接受这份如此珍贵厚重的礼物,心中既感激又有些忐忑。

顾修寒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从口袋中取出一对东珠耳坠,那耳坠圆润饱满,色泽温润,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而高贵的光芒,一看便知价值连城。他将耳坠递给谢砚之,语气平淡却不失真诚地说道:“我跟舒儿的。”

谢砚之接过耳坠,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之情。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温柔,说道:“初染一会儿就来,她有台手术。”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温柔,仿佛在盼望着凌初染的到来,期待着与她共度这美好的时光。

康令颐微微颔首,乌黑亮丽的发丝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的眼神平静而温和,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轻声说道:“十一点半结束。”声音轻柔却坚定,如同潺潺的溪流,流淌着自信与从容,仿佛对凌初染的行程了如指掌。

谢砚之闻言,微微一怔,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他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仿佛对康令颐的消息来源感到十分惊讶。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俏皮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带着一丝得意。她轻声说道:“她给朕发消息了,你可以现在开车去买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再买杯热气腾腾的奶茶去医院接她。奶茶要热的,三分糖,这样的搭配,可是能给你大大加分的,你会感谢朕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和自信,显然对自己的建议很是满意,仿佛已经预见了谢砚之按照她的建议行动后会收获的美好结果。

谢砚之眼睛一亮,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连忙说道:“我现在就去,你们先点菜。”说着,便准备转身匆匆离开。

萧夙朝见状,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满,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还没点菜呢?你办个事怎么这么磨叽?”

谢砚之连忙拿起餐桌上的菜单,递给萧夙朝,脸上带着歉意解释道:“这不是正在布置吗?你先点。”

萧夙朝接过菜单,顺势递给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轻声说道:“你先点,朕给时锦竹、独孤徽诺、祁司礼发个消息,让她们赶紧来。”那眼神仿佛在说,在他心中,康令颐的喜好和需求永远是第一位的。

康令颐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幸福与甜蜜,轻声说道:“好。”声音温柔而动听,如同一股暖流,在包间内缓缓流淌,温暖了每一个人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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