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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调侃,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可不敢跟左拥右抱的萧帝称兄道弟,我发小可是那个一心一意对令颐的萧夙朝,可不是你这个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暴君。”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头,眼神里满是对萧夙朝此刻境遇的戏谑。

萧夙朝心急如焚,哪有心思跟顾修寒扯皮,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催促道:“少废话,赶紧去换身衣服,陪朕去趟温家。这事儿十万火急,晚了令颐指不定还得怎么生气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时不时看向紧闭的寝殿门,仿佛这样就能让康令颐回心转意。

顾修寒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提高音量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刚风尘仆仆地回来,连口气都还没喘匀呢,你这是打算玩死我啊?”他摊开双手,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抗拒,实在不想再跟着萧夙朝折腾。

萧夙朝可不管这些,他停下脚步,猛地转身,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赶紧的,别在这给朕墨迹。现在只有去解决了温家的麻烦,令颐才有可能消气,你就当帮兄弟这一回,行不?”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紧紧盯着顾修寒,希望他能答应。

顾修寒一脸生无可恋,仰天长叹一声:“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欠你这么大个人情?每次都被你拉着趟这浑水。”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转身准备去换衣服,毕竟他也知道萧夙朝现在确实需要他的帮助。

萧夙朝见顾修寒松了口,心里稍微踏实了些,可还是忍不住纳闷,开口问道:“走不走?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说朕是暴君?就连令颐也这么说,朕难道真有这么差劲?”他满脸疑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似乎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这样评价。

顾修寒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萧夙朝,没好气地说道:“你说呢?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心里就没点数?温鸾心的事儿你处理得一塌糊涂,让令颐受了多少委屈,你还问为什么?真不知道你这脑子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头,对萧夙朝的迟钝感到十分无语。

萧夙朝满脸无奈,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眼中满是焦急与委屈,摊开双手说道:“朕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吗?朕苦口婆心地跟令颐解释,诚恳地向她道歉,可她就是不肯信朕,朕能有什么办法?”他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仿佛这样就能找到让康令颐回心转意的方法。

顾修寒看着萧夙朝这副模样,既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冷哼一声:“她信你才有鬼了!你倒是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不信你?你每次都只说自己解释了、道歉了,那温鸾心呢?她还不是毫发无损地站在令颐面前,你让令颐心里怎么能舒坦?依我看啊,康令颐能原谅你,可不是因为你有多好,完全是她心太软,太爱你了。”他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要是真的在乎令颐,就干脆点跟她离婚,放她去过安稳日子。”

萧夙朝一听这话,瞬间急了,猛地停下脚步,大声反驳道:“不能离婚!绝对不能!朕已经打压温家了,也算是给令颐出了口气。”他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似乎在向顾修寒表明自己的决心。

顾修寒嗤笑一声,满脸不屑,提高音量说道:“就你那所谓的打压?简直是无胜于有,对温鸾心来说压根不痛不痒,起不了什么作用。对你来说,你觉得为了令颐惩罚了温家,可你好好想想,你认识令颐比温鸾心早得多,你早就知道令颐的为人,高中刚开学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发誓要与令颐一生一世。你再看看你现在干的这些事,像话吗?能不能干点人事?”他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恨不得把萧夙朝敲醒。

萧夙朝被顾修寒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低下头,双手抱头,痛苦地呢喃道:“令颐,朕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你的心?”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迷茫,像是在向顾修寒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康令颐的愧疚与思念,迫切地想要找到弥补的方法 。

顾修寒满脸怒容,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萧夙朝,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去见令颐!你别说这三年你过得魂不守舍,你可曾想过康令颐这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用不用我把殇雪酒发给我的那些照片拿给你好好看看,让你清醒清醒!”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向萧夙朝的内心。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夏栀栩已经给朕看过了,朕真的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下手会如此之重。”他低下头,不敢直视顾修寒的眼睛,声音里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顾修寒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向前跨了一步,手指几乎戳到萧夙朝的脸上:“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在替自己开脱?那些苍白无力的解释还有什么用?康令颐血毒发作,剑伤裂开,情况有多严重你难道不清楚?你难道没亲眼见过吗?”他的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对萧夙朝的行为感到无比痛心。

萧夙朝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哽咽:“朕见过,朕都见过。”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顾修寒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与悲凉:“你见过?你见过还能说出这种话?萧夙朝,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的心难道是铁做的吗?怎么能如此狠心!”

就在这时,谢砚之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他看到顾修寒满脸怒容,萧夙朝一脸颓然,赶紧上前拦住情绪激动的顾修寒,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

顾修寒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情绪激动地说道:“那天晚上,我推了令颐两次,她血毒发作,剑伤裂开,后背渗血,我和萧夙朝追她追到念巢。从念巢回来之后,令颐就开始闹离婚,可他死活不同意。一直到今天,沈赫霆给令颐打电话,说他送给令颐的龙纹玉佩是假的。令颐被勾起伤心事,气得一脚把他踹了出来。他还跟我说他给令颐道歉了,可温鸾心呢?还不是毫发无损地在令颐面前耀武扬威。他居然还说自己打压温家了,那点所谓的惩罚,简直微不足道,三年加起来的伤害还没绿豆大。萧夙朝,你让令颐怎么想?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真是气死我了!”他一口气说完,大口喘着粗气,脸上的愤怒还未消散。

谢砚之听后,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无奈地叹了口气,劝道:“先进屋说吧,进屋说。走吧,萧老大。”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着萧夙朝,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

房间内,暖黄的灯光洒下,却驱不散满室的压抑。谢砚之快步走到一旁,倒了一杯茶,递到满脸怒容的顾修寒手中,试图让他平复一下情绪。而后,他将目光转向萧夙朝,神色关切地问道:“朝哥,令颐现在还是气消不下去吗?”

萧夙朝低垂着头,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懊悔,声音沙哑地应道:“嗯,她指责朕分不清是非黑白,还一口咬定朕偏袒温鸾心。”一提到康令颐的指责,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满是痛苦与无奈。

顾修寒听闻,“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茶水溅出些许。他双眼圆睁,直直地瞪着萧夙朝,怒火再次被点燃:“本来就是!我之前是不是苦口婆心地劝过你,让你查清楚事情再做决定,别那么贸然地对令颐出手,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你看看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康令颐要是不跟你离婚,我特么跟你姓!你长个脑子是为了摆着好看,让别人知道你有个脑子吗?谁家正常的人会对自己的正宫又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压,又是残害?别说你身不由己,康令颐同样是帝王,同样跻身七位帝王之列,她为什么就没有这样对你?你自己心里就没点数吗?”他语速极快,情绪激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向萧夙朝的痛处。

萧夙朝的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人狠狠击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又带着一丝希冀,喃喃问道:“因为令颐爱朕,对吗?”此刻的他,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亮,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康令颐对他的爱上。

顾修寒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对!你还知道她爱你!就因为这份爱,她才一次次忍受你这些荒唐事。可你呢?把她的爱当作什么了?别说康令颐想跟你离婚,我都想没你这个兄弟!”他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愤怒已然到达顶点。

“我靠,消消火。”谢砚之急忙上前,站在两人中间,双手张开,试图安抚顾修寒的情绪,“大家都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顾修寒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萧夙朝,你赶紧收了那些糊涂心思吧!康令颐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让她怎么办?我不是没劝过你,也不是没在康令颐面前替你说过好话,对吧?你别再作了!我有预感,你很快就会收到离婚协议。到时候可真是皆大欢喜啊,你也用不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大可以去娶你的温鸾心,去过你们的日子。真是个傻逼!”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被骂得脸色惨白,嘴唇抖动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呢喃:“令颐,对不起令颐。”他的眼神空洞,充满了悔恨,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深渊。

这时,谢砚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我算是听明白了。刚刚我听说,初染正在找律师,说是令颐让找的。”这话一出,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一场风暴似乎即将来临 。

顾修寒看着呆愣在原地、一脸失魂落魄的萧夙朝,恨铁不成钢地猛拍了下他的肩膀,大声吼道:“你最好祈祷康令颐没被你气出个三长两短!她腹中的孩子,那可是你唯一的保命符了。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回去哄啊!你真想把事情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吗?”他的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愤怒,仿佛恨不能把萧夙朝直接拎到康令颐面前。

萧夙朝被这一声吼惊得一个激灵,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哦哦,我这就去。”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与无措,转身便朝着寝殿的方向匆匆奔去,脚步踉跄,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寝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时锦竹站在一旁,看着坐在床边、气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愿说话的康令颐,心里直犯嘀咕,犹豫再三,还是试探性地开口问道:“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你现在要签吗?我知道你的计划,给,这是朱砂。既然要做戏,那就得做全套,不过……你真的忍心这么做吗?”她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小盒子递到康令颐面前。

康令颐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那个小盒子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冰冷地问道:“在哪取得的?”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冷了下来。

时锦竹微微凑近,压低声音说道:“从御叱珑宫,温鸾心那儿拿的。放心吧,监控什么的我全给删了,不会有人知道的。”她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寝殿的门被猛地推开。萧夙朝满脸怒容,双眼通红,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大步冲了进来,手指着桌上的朱砂,厉声质问道:“这是什么?时锦竹。你居然给她喝朱砂?康令颐,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可是你我的孩子,你怎么能忍心下此狠手?”他的声音在寝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震惊。

康令颐听到这话,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眼中燃烧着怒火,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萧夙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是你的,不是我的!一如三年前一样,萧尊曜、萧恪礼是你逼我生下来的,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心疼了?”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那些被压抑许久的委屈和怨恨,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

萧夙朝听闻康令颐的话,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向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又无力地垂落,带着颤抖的声音喊道:“那你也不能把他打了!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啊!”他的眼中闪烁着焦急与痛心,仿佛此刻正在遭受痛苦的是他自己。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眼眶泛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我早说过,如果三年前我有条件,我定不会把你的那两个儿子生下来,今天同样不会!这三年来,你说你不好过,可你何曾想过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日日夜夜的煎熬,满心的委屈与痛苦,都是拜你所赐!这一切的祸根,就是你!”她的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那些积压在心底三年的怨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萧夙朝被康令颐那些决绝又满含怨恨的话语刺激得理智全无,脸上一阵惨白,一阵涨红,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了心脏,痛意翻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急促地喘着粗气,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与痛苦。突然,他像是被恶魔操控,猛地抬起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带着满腔怒火的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康令颐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量大得让康令颐的身子都跟着晃了晃。那清脆又刺耳的巴掌声,瞬间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仿佛一颗炸弹,震得空气都在颤抖,整个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只余下这令人胆寒的声响,久久回荡,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萧夙朝的手还僵在半空中,保持着打人的姿势,像是被定格了一般。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懊悔,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可他心中的愤怒与疑惑,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并未随着这一巴掌的落下而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他的喉咙像是被砂石堵住,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粗粝:“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既然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之前为什么还要跟朕说你怀孕了?你到底把朕当成什么了?一个能被你随意戏耍、愚弄的傻子吗?”他的脸因为情绪激动而扭曲,五官都挤在了一起,此刻的他,内心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拉扯着,既对康令颐那些话感到愤怒到了极点,又对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懊悔不已,恨不得时光倒流,收回那失控的一巴掌。

康令颐被这一巴掌打得嘴角缓缓渗出一抹鲜血,殷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她素净的衣衫上,开出一朵刺目的血花。她缓缓抬起头,一双凤眸里燃烧着熊熊的怨毒之火,那目光冷得仿佛能将人冻结:“你何不干脆跟你的心儿结婚去?这样就再也不用忍受朕的所谓跋扈了,多好啊。”她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悲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是被背叛后的痛苦与愤怒。

萧夙朝被康令颐这话彻底点燃,心中的怒火冲破了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手指着康令颐,大声咆哮:“对,你说的对!从高中起,朕接近你就是为了给心儿铺路,这下你满意了吧?朕跟你结婚,对你许下的那些海誓山盟、甜蜜承诺,全都是假的,统统都是假的!康令颐,咱们离婚吧!你根本不如心儿温柔,也不如她体贴,她事事都能照顾朕,可你呢?只会不停地给朕添堵,让朕心烦!”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窗户都微微发颤,那些伤人的话语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向康令颐的心。

就在这时,顾修寒恰好推开房门,看到眼前这混乱又惊悚的一幕,他脸色骤变,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轻轻扶起摇摇欲坠的康令颐,满脸焦急地说道:“令颐,别听他胡说八道,他现在完全疯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说的都是气话,当不得真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愤怒又责备的眼神瞪了萧夙朝一眼,那目光仿佛在说:“你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萧夙朝在顾修寒的怒视下,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理智渐渐回笼,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与懊悔,张了张嘴,嗫嚅着:“令颐,朕……朕刚才只是太生气了,想发泄一下,不是真心说那些话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连自己都觉得这些解释太过苍白无力。

康令颐却像是根本没听到萧夙朝的话,她眼神空洞,任由时锦竹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嘴里喃喃道:“朕答应你,离婚。至于这个孩子……我现在就去医院,把他打掉。”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平静得可怕,可那平静之下,是一颗千疮百孔、彻底绝望的心。

萧夙朝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几步上前,想要拉住康令颐,却被时锦竹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他停住了脚步。他只能带着哭腔哀求:“令颐,朕说的真的是气话,你千万别去堕胎,好不好?这可是你和朕的孩子啊,是我们爱情的结晶。还有尊曜和恪礼,他们也是我们的孩子啊。”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此刻的他,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失去的恐惧,害怕真的失去康令颐和他们的孩子。

康令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苦涩与决绝:“滚!他们是你的孩子,跟我无关。什么爱情的结晶,在我看来,不过是孽种,都是孽种!”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萧夙朝的心尖上。

时锦竹抱着康令颐,心疼地劝道:“令颐,别说这么伤人的话了,当心肚子里的孩子听到,他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康令颐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里满是担忧与怜惜。

康令颐却像是被触碰到了最痛的伤口,情绪彻底失控,她猛地挣脱开时锦竹的怀抱,大声嘶吼:“听到又能怎样?萧尊曜和萧恪礼,只要有萧夙朝这个父亲在,就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羞辱,也是对我最大的羞辱!他一次次伤害我,背叛我,让我在这所谓的爱情里受尽折磨,我受够了,受够了!”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整个人像是被痛苦吞噬,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深渊,再也看不到一丝希望的光 。

凌初染牵着萧尊曜和萧恪礼,满脸笑意地走进房间,本以为会看到温馨和睦的场景,可当她一眼瞥见康令颐脸上那清晰红肿的巴掌印时,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她的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萧夙朝,大声质问道:“萧夙朝,你竟然打令颐了?你还是不是人!”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难以置信,仿佛眼前的一切让她无法接受。

萧尊曜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康令颐,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母后,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冷?我好害怕。”他下意识地往凌初染身后躲了躲,小手紧紧地拽着她的衣角。

康令颐听到儿子的声音,微微侧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冰冷和决绝所取代:“问你父皇去。萧夙朝,放手,放开我!”她用力挣扎着,试图摆脱萧夙朝还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愤怒与抗拒。

萧夙朝满脸懊悔,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挽回的机会:“令颐,朕真的没想过要打你的,真的是一时冲动,我后悔了,你相信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也微微泛红,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自己行为的自责和悔恨。

萧恪礼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不轻,他怯生生地扯了扯康令颐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母后……”他的小脸满是委屈和害怕,不明白大人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康令颐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转过头,对着萧夙朝和两个孩子怒吼:“滚,萧夙朝,带着这两个孽种给我滚出去!”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变得尖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萧夙朝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身体猛地一颤,他急切地解释道:“他们不是孽种,令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是我们的孩子啊。朕真的没想打你,求你别这么说。”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康令颐,却被她厌恶地躲开。

康令颐见萧夙朝不肯离开,情绪彻底崩溃,她大声喊道:“不走是吗?好,我走。凌初染,给我堕胎,现在就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对这个世界和眼前的人彻底绝望。

然而,话音刚落,康令颐突然脸色惨白,身体一软,缓缓蹲下身,双手紧紧捂着小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紧接着,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上晕染出一片刺目的红色。

萧夙朝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一把将康令颐打横抱起,大声吼道:“顾修寒,赶紧开车去医院,快点!”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焦急,抱着康令颐的手微微颤抖,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康令颐和孩子的担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

顾修寒听到萧夙朝的呼喊,瞬间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一路狂飙将车开到了殿门口。车门刚打开,萧夙朝便抱着康令颐飞速钻进后座,大声催促:“快,越快越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环着康令颐,仿佛这样就能给她力量,保护她和腹中的孩子。

车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康令颐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她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无比艰难。萧夙朝心急如焚,不断地呢喃着:“令颐,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他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与祈求,眼神紧紧盯着康令颐,一刻也不敢移开。

顾修寒紧咬着牙,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眼睛瞪得滚圆,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脚下油门踩到底,汽车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在马路上飞驰。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默默祈祷着康令颐和孩子能够平安无事。

终于,车在医院门口戛然而止。萧夙朝抱着康令颐,一路狂奔冲进急诊室,大声呼喊着医生。医生们迅速将康令颐推进手术室,冰冷的门在萧夙朝面前缓缓关上,将他隔绝在外。

萧夙朝无力地瘫倒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双手抱头,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他不停地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那么冲动,如果我能多理解她一些,她就不会出事,孩子也不会……”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滴落在地上。

凌初染带着萧尊曜和萧恪礼匆匆赶来,看到萧夙朝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但看着他如此痛苦,又有些不忍。萧尊曜和萧恪礼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大哭起来,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受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凌初染走上前,冷冷地看着萧夙朝:“萧夙朝,你满意了?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如果令颐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决绝。

萧夙朝抬起头,满脸泪水,望着凌初染,声音沙哑地说:“我知道,我罪该万死。如果可以,我宁愿受伤的是我自己。”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手术室里,无影灯亮得刺眼,医生们紧张地忙碌着,各种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康令颐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生命体征微弱。主刀医生眉头紧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一边指挥着护士,一边全神贯注地进行手术,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一丝差错。

而在手术室外,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萧夙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心中充满了煎熬。他回想起和康令颐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甜蜜和幸福,此刻都成了他心中最痛的回忆。他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康令颐,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手术室内,无影灯散发出惨白的光,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康令颐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宛如一片凋零的花瓣,脆弱而无助。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却又急促的“滴滴”声,仿佛在和死神进行一场紧张的赛跑。主刀医生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手术服上,可他浑然不觉,双手紧紧握着手术器械,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需要拯救的生命。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小心翼翼,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稍有差池就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经过漫长而煎熬的等待,手术室的门终于缓缓晃动,发出“吱呀”的声响。主刀医生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额头上的皱纹像是被岁月狠狠地刻下了几道痕迹。他缓缓摘下口罩,深吸一口气,对着守在门外的众人说道:“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胎儿也保住了。但她的身体非常虚弱,需要长时间的静养,否则仍有随时流产的风险。”

听到这话,萧夙朝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他的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眼眶里却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泪花。他抬手用力地抹了抹脸,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他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这一刻,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凌初染站在一旁,听到医生的话后,原本紧蹙的眉头也微微舒展。她看了一眼瘫坐在椅子上的萧夙朝,眼中既有对康令颐的担忧,也有对萧夙朝的不满。她轻轻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温柔地安慰着还在哭泣的萧尊曜和萧恪礼:“没事了,妈妈没事了,你们别害怕。”两个孩子抽抽噎噎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萧夙朝缓缓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医生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诚恳而沙哑:“医生,谢谢您,真的太感谢您了。不管花多少钱,用什么药,只要能让她好起来,让孩子平安,我都愿意。”医生微微点头,拍了拍萧夙朝的肩膀,说道:“接下来的日子,一定要让病人保持心情舒畅,好好调养身体,按时服药,定期复查。”萧夙朝用力地点点头,表示一定会谨遵医嘱。

随后,康令颐被护士缓缓推出手术室。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一场深沉的睡眠。萧夙朝急忙走上前,握住康令颐的手,那双手冰冷而无力,让他心疼不已。“令颐,你醒醒,你没事了,我在这儿。”他轻声呼唤着,声音里满是温柔和愧疚。可康令颐依旧昏迷不醒,没有任何回应。

在护士的安排下,康令颐被送进了特护病房。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白色的床单和墙壁让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冷清。萧夙朝守在康令颐的床边,一步也不肯离开。他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头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心中的懊悔如潮水般涌来。“令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冲动,不该说那些伤害你的话。你快点好起来吧,只要你能平安,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滴落在康令颐的手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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