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幕,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心中既羞涩又带着些嗔怪。她轻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柔荑缓缓下移,落在萧夙朝紧实的腹肌处,而后用力掐了一下。
“嘶——你又掐朕?”萧夙朝吃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略带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纵容。
康令颐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扑闪,娇声说道:“陨哥哥,你刚才好霸道。”说着,还微微嘟起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哭笑不得道:“你掐的是朕,你委屈什么?”
康令颐却不依不饶,身子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撒娇道:“我不管,我要吃凤梨酥,我饿了。”她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十足的孩子气,让人无法拒绝。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朕让人给你做,咱们吃最好的。御膳房的师傅手艺精湛,定能做出让你满意的凤梨酥。”
“好。”康令颐满意地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
萧夙朝顺势摁住康令颐那不安分的手,佯装严肃道:“朕让人给你做,你不许掐朕了。都青了。”说着,还拉起衣服给她看那微微泛青的痕迹。
康令颐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我不掐了。陨哥哥,我要凤冠。”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己头戴凤冠的绝美模样。
萧夙朝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耐心解释道:“凤冠不可能,朕答应过你要让你穿帝服出嫁。这帝服可是朕特意为你设计,集六界珍宝所制,尊贵无比。你想戴凤冠,等宾客走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再戴好不好?到那时,你想怎么戴都行。”
康令颐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轻声说:“好。”
“真乖。”萧夙朝满意地将她搂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满是爱意。
康令颐窝在萧夙朝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突然眼睛一亮,抬头说道:“陨哥哥,我想给你化妆穿女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一想到萧夙朝穿上女装的样子,就忍不住偷笑。
“宝贝儿,朕是个帝王,你给朕化妆穿女装?”萧夙朝一脸惊讶,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康令颐连忙坐起身,双手抱住萧夙朝的胳膊,不停地摇晃着,撒娇道:“我想,陨哥哥,你最好了最疼我了。就这一次好不好嘛,我保证会把你打扮得美美的,肯定特别有意思。”她的声音娇柔婉转,眼神中满是哀求,让人实在难以拒绝。
萧夙朝将康令颐紧紧搂在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宝贝儿,朕随你怎么折腾都行,给朕化妆穿女装不行。”他的手掌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康令颐的背,试图安抚她。
康令颐却不甘心就此罢休,她从萧夙朝怀里仰起头,眼眸亮晶晶的,像藏着漫天繁星,满是期待地说道:“陨哥哥,我要看嘛,我还要发朋友圈,让所有人都看到不一样的你。”说着,还伸手轻轻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语气里的娇嗔都快溢出来了。
“你敢,不许闹了。”萧夙朝微微皱眉,佯装严肃,眼神里却满是宠溺,他可不想自己威严的形象因为女装一事毁于一旦,更何况,被旁人知晓堂堂帝王穿女装,成何体统。
康令颐小嘴一撅,满脸的委屈,身子又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撒着娇:“我不嘛,我想看。陨哥哥……”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轻呼一声:“烫。”原来是萧夙朝的手带着热气覆上了她的手,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一边给她暖着手,一边说道:“忍着,一到冬天你就手脚冰凉。朕给你暖暖。”说罢,还轻轻呵出热气,让温暖能更快传递给她。紧接着,他又神色认真地看着康令颐,重复道:“康令颐,朕再跟你说一次,朕不化妆穿女装的,旁人若以为朕有怪癖,朕头一个不原谅你。”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可看向康令颐的眼神依旧温柔。
康令颐听他这么说,知道再坚持下去也没用,只能不情不愿地叹了口气,小声说道:“好吧。”可那眼神里还是透着一丝失落,她悄悄在心里想着,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说服陨哥哥呢 。
房间里暖烘烘的,气氛却在两人的对话间悄然变得微妙。萧夙朝目光灼灼地盯着康令颐,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对她的了解,轻声问道:“憋什么坏呢?想趁朕睡觉给朕化妆?”他太熟悉康令颐这副模样了,每次心里打着小算盘,脸上就会露出这种掩饰不住的期待。
康令颐被他这么一问,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只无辜的小鹿,下意识地反问:“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说完,还撇了撇嘴,心里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藏不住事儿呢。
萧夙朝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有。你给朕化妆若是朕发现了,你就等着被朕锁在床上吧。”他故意把“锁”字说得很重,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可更多的还是宠溺。
康令颐哪肯轻易被吓唬住,眨了眨眼睛,歪着头反问:“你舍得吗?”她的声音娇柔得像春日里的微风,还带着几分笃定,在她心里,萧夙朝才舍不得真的惩罚她呢。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舍得,听话。”话虽这么说,可那轻柔的动作早就暴露了他的不舍。
康令颐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像只撒娇的小猫,说道:“你陪我去逛街,你都撕碎我两件衣服了。我要去。”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想起那两件被萧夙朝撕碎的衣服,心里就有些可惜。
萧夙朝皱了皱眉头,微微收紧手臂,说道:“朕不是给你买了吗?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陪着朕。”在他看来,有他陪着,给她买再多漂亮衣服,哪还用得着出去逛街呢。
康令颐却不这么想,她用力摇了摇头,坚持道:“我想去。”那语气坚定得很,逛街对她来说,可不只是买衣服,更是一种乐趣。
萧夙朝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看你表现,朕心情好了带你去,朕心情不好,你就给我在床上待上几天。”他故意把话说得狠了些,想让她乖乖听话。
康令颐一听这话,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地说:“我不要,好疼的。我都求饶了你都不放过我,陨哥哥,你不爱我了。”她越说越觉得委屈,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想起那些被折腾得求饶的夜晚,满心都是委屈。
萧夙朝一听,急忙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朕哪有?”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阵心疼。
康令颐却不依不饶,哽咽着说:“我都晕了三四次了,你每次都是等我醒了继续,你就是不爱我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擦着眼泪,模样楚楚可怜。
萧夙朝哭笑不得,无奈地解释:“你这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朕不爱谁也不可能不爱你。”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情,试图让她相信自己的心意。
康令颐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追问道:“还有人?是谁?男的女的?”她一脸严肃,仿佛在等待一个关乎生死的答案。
萧夙朝一听,心里暗叫不好,这妥妥的送命题啊,苦笑着说:“又给朕出送命题,朕今天必死无疑是吗?乖宝贝儿。”他试图用玩笑化解这紧张的气氛,可康令颐却不买账,倔强地点了点头。
萧夙朝被她这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大手猛地不老实探进康令颐的裙底,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另一只手落在康令颐的锁骨下方,猛地探进康令颐的衣领里,动作放肆,嘴里说道:“那你先安慰安慰朕,再敢诬陷朕试试。”
康令颐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娇躯一颤,脸上瞬间泛起红晕,急忙说道:“陛下,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又羞又怕。
萧夙朝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晚了,今天你在床上度过吧。”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炽热而暧昧 。
康令颐娇躯轻颤,脸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眼中泪光闪烁,楚楚可怜地望着萧夙朝,声音带着哭腔,软糯又娇弱:“我错了,陨哥哥,我好疼的。”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试图缓解身体上那微微的不适。
萧夙朝此时却像是被点燃了心中的欲火,眼神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晚了,敢怀疑朕心里有别人。”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强势。
康令颐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握住萧夙朝解皮带的手,那小手白皙纤细,在萧夙朝宽厚的大手上显得格外娇弱。她微微仰头,眼神中满是哀求,娇声求饶:“陨哥哥,我想逗逗你嘛,真的没有恶意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退了些,但还是板着脸,认真地说道:“嗯,宝贝儿,朕心里除了你,再也没有地方给任何人了,朕不想给,也不喜欢给。朕的心里除了你就是你,朕听不得你开这种玩笑,一个字都不行。你听话,不许再开这种玩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发丝,眼神里满是深情与坚定。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好,这还差不多。陨哥哥,我录下来了你可别后悔。”说着,她拿起一旁的手机,晃了晃,示意已经将萧夙朝刚才的深情告白录了下来。
萧夙朝微微一愣,随即宠溺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不可能后悔。”在他心里,对康令颐的爱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录下来又何妨。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是谢砚之那大大咧咧的声音:“朝哥,我们可都听见了,来找你出去玩。”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萧夙朝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轻声嘟囔道:“麻烦。”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康令颐,哪里有心思出去和别人玩,只想和她静静地待在一起 。
康令颐一听谢砚之的提议,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藏着漫天星辰,迫不及待地问道:“去哪玩?”那声音里满是对玩乐的期待,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谢砚之眉飞色舞,兴致勃勃地说道:“初染说想去KtV,令颐走了,咱们蹦迪去。”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仿佛已经沉浸在那热闹的氛围中。
萧夙朝闻言,微微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说:“哪有早上蹦迪的?”他觉得这时间点去蹦迪实在是有些荒唐,不符合他的生活节奏。
谢砚之却不以为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说道:“我开了家KtV,一次性消费三百万才能进,朝哥,你快点,顾修寒祁司礼他俩都回来了。”他故意把“三百万”说得很重,像是在炫耀自己这家KtV的高端。
康令颐一听,更是来了兴致,拉着萧夙朝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撒娇道:“陨哥哥,我想去。”她的眼神中满是渴望,那娇柔的声音让萧夙朝实在难以拒绝。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妥协了,说道:“晚上五点再去。”他想着晚上去既能满足康令颐的愿望,又不会太影响自己的安排。
谢砚之爽快地应道:“也行。”说完,便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等人走后,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萧夙朝的手落在康令颐裙底,一开始只是轻轻摩挲,随后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力道也持续加重。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娇躯轻颤,在萧夙朝怀里软成一滩春水,声音娇柔得像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勾人的韵味:“陛下,陨哥哥,轻点嘛。”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萧夙朝的怀里贴了贴,神情妩媚,双手勾着萧夙朝的脖子,那模样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柔情。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娇俏可人的模样,呼吸愈发急促,突然察觉到康令颐的手在给自己解皮带,他微微一愣,随即问道:“令颐,你在给朕解皮带?”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反问道:“陨哥哥不喜欢?”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俏皮与诱惑,让人难以招架。
萧夙朝哪里还忍得住,连忙说道:“喜欢,快点儿宝贝儿。”他的眼神中满是炽热的欲望,双手紧紧地搂着康令颐,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
康令颐脸上挂着一抹坏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狡黠的精灵,透着一丝调皮劲儿。她故意放慢手里解皮带的速度,手指在皮带上轻轻摩挲,每一下动作都像是在撩拨着萧夙朝的神经。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呼吸愈发急促,低低地唤了一声:“令颐。”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又夹杂着几分急切。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扑闪,一脸无辜地问道:“怎么了?”那语气就好像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
回应她的是裙子被撕裂的声音,萧夙朝再也按捺不住,大手用力,将康令颐身上的裙子瞬间撕开。他的动作愈发大胆,滚烫的手掌沿着她的肌肤肆意游走,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与宠溺:“你说怎么了?别逗朕了,嗯?”
康令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得更欢了,她娇声说道:“陨哥哥,这样好玩。”那声音娇柔婉转,仿佛带着丝丝蜜意。
萧夙朝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头朝着康令颐的朱唇碾压而去。他的吻炽热而霸道,带着无尽的渴望,仿佛要将康令颐彻底融入自己的生命。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慌乱,她偏过头,口中发出阵阵娇喘:“唔,陨哥哥,唔。”
然而,话还没说完,萧夙朝的大手便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更加深入,他的舌尖撬开康令颐的贝齿,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康令颐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只能紧紧抓着萧夙朝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肌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娇躯在萧夙朝怀里轻轻颤抖。
萧夙朝的吻从她的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啃咬、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康令颐只觉得浑身发烫,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脖颈处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她的双手缓缓抬起,勾住萧夙朝的脖颈,手指不自觉地在他的发间穿梭,整个人彻底沉沦在这炽热的爱意之中 。
萧夙朝的吻愈发急切,他的唇离开康令颐的脖颈,再度回到她的唇上,辗转厮磨,似要将她拆吃入腹。康令颐娇喘连连,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望向萧夙朝,那眼神里满是眷恋与爱意,如春日柔波,令人心醉。
“陨哥哥……”康令颐气息不稳地呢喃,声音带着无尽的缱绻,尾音轻颤,在暧昧的空气中悠悠飘散。这一声呼唤,似有魔力,让萧夙朝的动作顿了一瞬,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深深望进康令颐的眼底,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
“令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萧夙朝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在康令颐耳边低语。说罢,他再次低头,吻住康令颐的耳垂,轻轻含咬,引得康令颐一阵颤栗,娇躯扭动得愈发厉害。
康令颐脸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滚烫的温度似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她的双手从萧夙朝的脖颈滑落,缓缓抚上他的胸膛,指尖轻轻划过他紧实的肌肉,引得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萧夙朝再也无法克制,双手用力将康令颐抱起,一个转身,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康令颐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缠上萧夙朝的腰,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与羞涩。
“别怕,有我在。”萧夙朝轻声安抚,滚烫的唇再次覆上康令颐的,带着炽热的温度与满满的爱意,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似要融为一体,房间里满是急促的呼吸声与暧昧的气息,随着彼此的心跳,愈发浓烈。
康令颐被萧夙朝紧紧抵在墙上,娇躯轻颤,声音带着丝丝委屈与撒娇的意味,软糯糯地开口:“陨哥哥,疼疼我。”她那如春日柔波般的眼眸中,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萧夙朝,满是期待他的回应。
萧夙朝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康令颐,心中的柔情瞬间被点燃,低低地应了一声:“好。”这一个字,仿佛带着无尽的宠溺,在暧昧的空气中悠悠回荡。紧接着,寝殿里便响起了康令颐发出的阵阵娇喘,以及萧夙朝那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让这暧昧的氛围愈发浓烈。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房间里,谢砚之把凌初染轻轻揽在怀里,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开口说道:“同样是女人,你看看人家令颐,再看看你,没拿针扎死我,我还真是三生有幸哈。”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了捏凌初染的脸蛋,语气里既有无奈,又带着一丝宠溺。
凌初染手上正拿着银针,听到谢砚之这话,柳眉一竖,刚要反驳,“萧夙朝那么体贴,令颐要什么有什么。谢砚之。”可话还没等她说完,谢砚之就突然凑近,他的吻霸道又急切地落在凌初染的唇上,瞬间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凌初染瞪大了眼睛,先是一怔,随后缓缓闭上双眼,沉浸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里。
而顾修寒则悠闲地坐在一旁,手里嗑着瓜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转头对着叶望舒说道:“谢砚之,别不当人啊。来舒儿,咱们也来。”叶望舒脸颊微微泛红,轻声应道:“好。”说罢,两人也亲昵地依偎在一起,气氛甜蜜又温馨。
祁司礼看着提前避开他、一脸嫌弃的时锦竹,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道:“你还说谢砚之,你不也是?”顾修寒听到这话,只是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嗯。”
过了许久,一吻结束的萧夙朝微微喘着粗气,他轻轻抚去康令颐脸颊上的一缕发丝,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说道:“朕白天不碰你,你洗个澡,换身衣服,化个妆,朕带你约会去。”康令颐脸颊绯红,轻轻点了点头,乖巧地应道:“好。”
随后,萧夙朝起身,动作优雅地把裤子穿好,整理好衣衫,大步走到谢砚之的房间。他伸手猛地推开房门,看到屋内混乱又暧昧的场景,不禁冷笑一声:“都有美人陪,怎么还要叨扰朕?”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威严,瞬间让屋内的气氛一滞。
祁司礼连忙站起身,一脸无辜地说道:“朝哥,我没有。”萧夙朝眼神冷冷地扫过众人,大声说道:“都给朕停下。”顾修寒一脸疑惑地看着萧夙朝,问道:“老大,你干嘛?”谢砚之也满脸不满,嘟囔着:“就是,正尽兴呢。”
祁司礼心中满是好奇,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朝哥,莫不是今晚你要求婚?”他微微前倾身子,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紧紧盯着萧夙朝,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提前知晓答案。
萧夙朝微微颔首,语气坚定而温柔,缓缓说道:“嗯,三年前该给令颐的,朕今晚都要一并补上。”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深情与愧疚,仿佛回想起了过去那些遗憾的时光,下定决心要让康令颐拥有一个完美的求婚。
祁司礼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抹惊讶的神情,接着说道:“我说呢,朝哥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萧夙朝,似乎想要从他的身上寻找到那些伤口留下的痕迹。
顾修寒在一旁轻笑一声,插嘴道:“青篱打的呗。”他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仿佛对这件事情了如指掌。
谢砚之满脸疑惑,瞪大了眼睛问道:“令颐让的?”他实在难以想象,平日里与萧夙朝那般恩爱的康令颐,怎么会忍心让别人对他动手。
顾修寒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嗯。”
谢砚之满脸的难以置信,连连摇头道:“看不出来啊,令颐平日里完全是女版的朝哥,行事作风果敢干脆,竟会对朝哥下这么狠的手?”他一边说着,一边咂咂嘴,脸上写满了惊讶。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别听他瞎说,朕三年前做的事被康伯父知道了,他盛怒之下抽了朕几鞭子。令颐心疼,这才让青篱顶上,否则朕恐怕真要交代在那了。当时顾修寒还误会令颐了,给这小家伙委屈得连朕都不想理。”他回想起康令颐当时委屈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眼神也变得愈发温柔。
谢砚之皱了皱眉头,连忙说道:“道歉去。”他看向顾修寒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似乎在责怪他怎么能如此粗心,误会了康令颐。
顾修寒一脸无奈,摊开双手说道:“看见朝哥被打,我当时不是太着急了吗?一时没弄清楚状况。”他脸上露出一丝懊悔的神情,仿佛在为自己当时的冲动而自责。
祁司礼忍不住调侃道:“能给令颐委屈到连朝哥都不想理,你也是个人才。”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房间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轻松了一些。
叶望舒也在一旁附和道:“顾修寒,你给我姐姐道歉去。”她双手叉腰,眼神坚定地看着顾修寒,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顾修寒连忙求饶道:“错了,我这就去。舒儿,别打。”他看着叶望舒,眼神中满是讨好,生怕她真的动手。
萧夙朝却突然说道:“去什么去,顾修寒给朕上药,青篱下手挺狠,差点没给朕疼晕。”他微微皱眉,似乎回想起了当时的疼痛,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顾修寒应了一声:“哦。”说完,他竟不怕死地伸手摸了把萧夙朝的腹肌。萧夙朝瞬间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是令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顾修寒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