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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已至,仪式渐入高潮。康令颐在凌初染搀扶下站稳,身姿仍微微发颤,凌初染凑近,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又坚定地说:“别低头,这种日子不能低头。” 目光直直看向康令颐,像是要将骨子里的坚韧传递过去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轻轻点头:“嗯。”努力挺直脊梁,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萧夙朝温柔注视着康令颐,声音柔和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端茶来,令颐乖,该敬茶了。” 康令颐闻声,莲步轻移,重新端庄地跪了下来,接过佣人递来的茶碗,玉手轻颤,茶碗上细腻的纹理与她略显紧张的神情形成对比。她微微仰头,语气轻柔却清晰:“父皇请喝茶,两位皇兄请喝茶。”

康珺塬坐在高位,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却即将远嫁的女儿,眼眶瞬间泛红,接过茶碗,喉结滚动,只浅抿一口,放下时,目光里满是不舍与担忧。康时绪和康清宴对视一眼,神情复杂,各自接过茶碗,同样轻啜一口,便放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兄长对妹妹的关切。

随后,康令颐又端起另一杯茶,双手稳稳呈上,声音清脆:“母后请喝茶。” 萧太后笑意盈盈地接过,轻轻抿了一口,便放下茶碗,转头看向身后女官,眼神示意。女官们立刻行动,依次呈上稀世珍宝。

首先是三对玉如意,玉质温润,触手生凉,每一寸纹理都细腻流畅,雕刻的祥龙瑞凤栩栩如生,龙须凤羽根根分明;两副凤冠更是夺目,以纯金为骨,镶嵌着硕大的红宝石与蓝宝石,凤喙处还垂着粒粒圆润的珍珠,随着光线流转,熠熠生辉;五副流光锦则泛着梦幻般的光泽,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似云霞般绚丽,每一次摆动都如流淌的星河;一对夜明珠,拳头大小,莹莹生辉,放在暗处,光芒瞬间照亮四周,柔和的光晕让人仿若置身梦幻之境;一副东珠耳坠和东珠项链,东珠颗颗饱满圆润,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

萧太后将这些珍宝交代妥当,又缓缓从手上褪下一个玉镯,那玉镯通体翠绿,通透无瑕,隐隐有流光溢彩,一看便知价值连城。她亲自拉过康令颐的手,将玉镯轻轻戴上,笑着说:“好,好孩子,快收着。” 康令颐眼眶微红,微微欠身:“谢母后。”

这时,洛纭上前,微微屈膝行礼,转身在前方带路。萧夙朝看向康珺塬,言辞恳切:“父皇,可否在御叱珑宫住几日?也好缓解令颐思念之情。”

康时绪眉头微皱,无奈又带着几分威严开口:“不是不想住,是真的不能住。父皇为了把今天的档期空出来,后一周怕是要在御书房连轴转了。萧帝,你娶的可是本太子的亲妹妹,康盛的端华帝姬,她身份尊贵不容有失。要是哪位没长眼冒犯了,让帝姬生气不开心了,诸位都可到康盛东宫来,与本太子详细唠唠。帝姬安好,本太子才能安心,要是诸位不服,尽管与本太子说,切勿伤及帝姬。来,令颐,皇兄扶你起来。” 说着,便伸手轻轻扶起康令颐。

康令颐眼中泪光闪烁,满是感激:“谢过父皇,谢过太子皇兄。”

康珺塬神色凝重,抬眸看向众人:“时候不早了,时绪、清宴,送你妹妹出嫁。砚哲,开路。”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时绪、康清宴、康砚哲三人立刻单膝跪地,齐声应道:“遵旨。” 康砚哲起身,看向康令颐,语气轻快:“皇姐,臣弟去开车。”

康时绪转头叮嘱:“快去,砚哲,令颐车上有萧帝,你带父皇去酒店。” 康砚哲微微欠身,伸手做请的姿势:“父皇请。” 一场皇家的送别与新程,就此开启。

康砚哲引领着康珺塬往宫外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里回响。康珺塬忍不住回头,望向女儿所在的方向,眼神中满是眷恋。

在宫殿的另一侧,康时绪和康清宴如同忠诚的守护者,一左一右,步伐缓慢而轻柔,小心翼翼地陪着康令颐走向那象征着新生活开始的婚车。三人的身影在日光下拉得很长,好似连影子都在诉说着即将离别的愁绪。

走着走着,康时绪突然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锦盒用上等的丝绸包裹,边角处还绣着康盛皇室独有的纹章,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他轻轻将锦盒递到康令颐手中,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令颐,这是一点小物件,里面装着咱们康盛独有的秘药。制作这些秘药的药材,都是千挑万选,历经无数工序才制成的,功效非凡,希望你永远都用不上。但要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不管何时何地,不管距离有多远,别怕,只要让人给皇兄传个话,我和二皇兄定会立刻赶到你身边,接你回家。唉,本是大喜的日子,可皇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就忍不住多叮嘱几句。”说罢,他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康令颐的头。

康清宴见状,也连忙从袖间拿出一块温润的玉佩,玉佩通体莹白,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他将玉佩塞进康令颐手里,又顺势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令颐,这是二皇兄府中的心腹的信物,你收好了。虽说萧帝看起来是真心待你,不可能让你受委屈,但你身边总得有个贴心的人,能知你冷暖、懂你心思。往后啊,千万别委屈了自己,不管想要什么,吃的、用的、玩的,只要你开口,给二皇兄说,不管多难得,二皇兄都给你寻来、买来。”他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宠溺,就像小时候护着康令颐一般。

听到两位皇兄的叮嘱,康令颐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拉住康时绪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软糯又不舍:“太子皇兄,我舍不得你。”那模样,像极了小时候害怕走丢的小女孩。

康时绪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中一酸,强颜欢笑,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即将落下的泪花,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本太子也舍不得你啊,妹妹。不过你别难过,咱们康盛离凡间,不过是一道空间法术的距离罢了。你自小就聪慧,空间法术也学得极好,往后你要是想皇兄了,一个法术,皇兄眨眼间就能来看你。你也能随时施展法术回家,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康令颐的背,似是要把所有的安慰与力量都传递给她。

这时,萧夙朝迈着轻快的步伐走来,他脸上挂着温和而坚定的笑容,眼神始终落在康令颐身上,满是爱意。他走到众人面前,声音清朗,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温柔:“谁说去萧国住,令颐,咱们住御叱珑宫。那里风景宜人,又离你熟悉的地方近,往后你想家人了,随时都能相见。”

康令颐转过头,望向萧夙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原本挂满愁容的脸上瞬间破涕为笑,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雀跃:“好。”那清脆的回答,好似春日里的第一声鸟鸣,驱散了空气中弥漫的离愁。

康时绪眼眶微微泛红,强忍着内心的不舍,嘴角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抬手轻轻揉了揉康令颐的发顶,温声道:“好了,我的好妹妹,皇兄定会经常来看你的,你就放宽心。”

康令颐仰起头,眼中还噙着泪花,眼神中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执拗与期待,直直地盯着康时绪,认真说道:“你可一定要说到做到,不许骗我。”那模样,像极了小时候两人玩耍时,康令颐满心信任地等着兄长兑现承诺。

康时绪深吸一口气,胸腔微微起伏,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声音坚定有力:“君无戏言,皇兄怎会骗你。今日,皇兄便好好送你出嫁。”说罢,他轻轻牵起康令颐的手,将她的手缓缓递向萧夙朝,眼神中满是嘱托与不舍。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侧身优雅地打开车门,微微俯身,对康令颐轻声说道:“令颐,咱们先去酒店好不好?那里已经布置妥当,都是你喜欢的样子。”

康令颐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紧接着,她轻轻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袖,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说道:“陨哥哥,我还是想要父皇在这儿住。我舍不得他,也想让他能多陪陪我。”

萧夙朝抬手,温柔地替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轻声安抚道:“好,朕这就去与父皇交涉,你别担心。今日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说着,他转头看向众人,有条不紊地安排道:“今日的行程,照例按康盛的规矩来,女方一辆车在前,男方一辆车在后。”而后,他又将目光落在康令颐身上,微微弯下腰,伸出手,轻声道:“来,朕扶你上车。”

接着,他看向凌初染、独孤徽诺和时锦竹,神色认真地嘱托:“锦竹、徽诺、初染,你们一定要照顾好令颐。”

凌初染微微颔首,眼神坚定:“知道了,定会护好帝姬。”

独孤徽诺比了个“oK”的手势,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说道:“放心吧,令颐,你慢点上车,有我们在呢。”

时锦竹则满脸笑意,亲昵地挽住康令颐的胳膊,语气笃定:“我送我闺蜜出嫁,那必须得尽心尽力,谁也别想让她受半点委屈。”在众人的陪伴与守护下,康令颐缓缓踏上了前往新生活的路途 。

在萧夙朝温柔且小心翼翼的搀扶下,康令颐莲步轻移,缓缓坐到了车上。她的眼神依旧带着些许对家人的眷恋,透过车窗,望向还站在车外的康时绪与康清宴。

康时绪抬眸,目光与康令颐交汇,眼中满是兄长的关怀与不舍,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她安心。随后,转头看向康清宴,说道:“清宴,咱们上车去酒店吧。”声音里虽极力保持着平稳,却还是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康清宴心领神会,快步走到第三辆车旁,伸手优雅地拉开了车门,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说道:“嗯,皇兄请。”这一番举动,尽显对康时绪的敬重。

康时绪微微点头,嘴角上扬,调侃道:“懂规矩了啊。”眼中却满是欣慰之色。

康清宴笑着回应:“那肯定的,全靠您太子殿下平日里的悉心栽培,想不成长都难呐。”话语里带着几分谦逊与感激。

康时绪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挑眉问道:“本太子有亏待过睿王爷吗?”

康清宴佯装委屈,伸出手揉了揉手腕,说道:“有啊,前几天你让臣弟连续批了一周的折子,臣弟的手现在还在疼呢。”那夸张的表情,活像个讨要安慰的孩童。

康时绪忍不住笑出声来,摊开双手,说道:“本太子又何尝不是呢,那堆折子,看得我眼睛都快花了。”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车。

与此同时,萧夙朝也坐到了第二辆车上。车内,顾修寒坐在一旁,看着萧夙朝时不时望向前面那辆车的眼神,不禁打趣道:“想令颐了?”

萧夙朝回过神来,微微皱眉,神色中满是关切:“那辆车上有吃的吗?令颐还没吃饭呢,可别饿着她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谢砚之坐在前排,转过头来,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咱们不灌你酒,就好好闹闹洞房,明天再好好庆祝,到时候可就不手软了。”脸上洋溢着坏笑。

萧夙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行,不过可别整那些尴尬的游戏,朕实在不喜欢。”语气中带着几分帝王的威严。

谢砚之连忙点头:“知道了,肯定让你满意。”

这时,祁司礼凑了过来,一脸狡黠地问道:“朝哥,你大婚,我们三个应该不用出新婚礼物吧?”眼神里满是期待。

萧夙朝摆了摆手,说道:“锦竹她们也没出,就都免了吧。”

祁司礼长舒一口气,笑道:“我还在想给你包个红包呢,那我给令颐包一个得了。对了,修寒,听说你跟舒儿好事将近?”

顾修寒微微颔首,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对,一个月的时间操办婚礼。朝哥,到时候可得借你一用,给我出出主意。”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行,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朕的事,肯定帮你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车内的氛围,在这轻松的交谈中,变得愈发温馨起来,而这场婚礼,也仅仅只是幸福故事的开篇 。

顾修寒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一脸自信地对萧夙朝说道:“婚礼流程都打点好了。中午主要是招待宾客,安排了丰盛的宴席和精彩的表演,让大家吃好喝好、热闹一番。晚上才是咱们几家人聚在一起,办一场温馨又私密的家宴,增进彼此的情谊。再之后,按照习俗,就该热热闹闹地闹洞房啦,随后就到你们的二人世界咯。朝哥,你觉得这个流程怎么样?”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期待,似乎在等待萧夙朝的认可。

萧夙朝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挺好的,安排得很周到。不过,晚上的礼服到了吗?今天这帝服实在太重了,朕穿着倒还勉强能撑得住,关键是令颐的头冠太过沉重,让她穿着一整天帝服,她肯定受不了。”说到康令颐,他的眼神里满是心疼。

顾修寒连忙回答:“到了,都是新做的,有三四件呢。有一件和前几天你求婚时她穿的那件相仿,款式不同,原本设计是偏温婉风格的。但仔细想想,令颐可不是温婉的性子,人家那可是冷艳高贵,气场十足。在朝哥面前,她连瓶盖都拧不开,一副娇弱的小女儿模样;可朝哥不在的时候,心狠手辣得很,前两天那个陈总,说令颐是陪酒的,被她灌酒灌到胃出血了。要不换件礼服?换个大气华丽的,更衬她的气质。”

萧夙朝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说道:“不是这样的,她爱跟朕撒娇,在朕面前,她不需要伪装。朕不喜欢她故作温婉的样子,她自己也不喜欢,那样太累了,而且她也不需要。朕喜欢的,就是她本来的样子。礼服是得换,但别选那种温婉一类的,只要令颐满意就行,哪怕到时候朕在一旁做陪衬,看着她开心,朕就满足了。”他的语气里,满是对康令颐的宠溺。

谢砚之忍不住插话道:“你是真疼令颐啊,令颐回来差不多有半年了吧,哪怕朝哥你被气冒烟了,顶天也就说两句教育的话,连吼都舍不得,更别说动手了。你就不怕把令颐宠坏了?”他一脸调侃地看着萧夙朝。

萧夙朝挑了挑眉,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霸道的笑容:“宠坏好啊,宠坏了就没人跟朕抢了,令颐只能是朕的。”那语气,仿佛在宣誓主权。

顾修寒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说道:“那我哥没机会咯,对了,我给沈赫霆发了一封你们成婚的请柬。”

萧夙朝眼睛一亮,脸上闪过一丝快意,说道:“发的好,顾修寒真有你的,发的好啊。可算解决一个心腹大患了,沈赫霆三年前教唆令颐逃婚这笔账,朕还没跟他算呢。这次把他请来,看他还有什么话说。”想到沈赫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凌厉。

祁司礼在一旁忍不住吐槽:“你们两口子,一个比一个记仇。不过也难怪,那沈赫霆确实做得过分。”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车内的气氛轻松又愉快 。

萧夙朝微微皱眉,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语气中带着几分醋意与无奈:“怪朕?沈赫霆觊觎令颐都整整七年了。从上学的时候起,他就天天跟朕作对,那时候在学校里,但凡朕和令颐走得近些,他就想尽办法从中作梗。本以为毕业了就好了,可谁知道,他还是阴魂不散,依旧和朕对着干。”回忆起往昔,那些与沈赫霆针锋相对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烦。

谢砚之像是来了兴致,绘声绘色地补充道:“令颐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沈赫霆更是变本加厉。他天天一大早,就捧着精心准备的早餐送到令颐办公室,风雨无阻。不仅上班送,下班还准时去接,那殷勤劲儿,谁看了都知道他心思不纯。朝哥,你这情敌,可真是够绝的,这么多年,就盯着令颐不放。”说着,还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感慨。

萧夙朝的脸色愈发难看,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抬手摆了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能别提他了吗?一说起他,朕就来气。”想起沈赫霆对康令颐的种种举动,他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谢砚之见状,立刻识趣地点点头:“能能能,不说了不说了。”察觉到萧夙朝的情绪,他也不再多言,只是暗自想着,这沈赫霆这回收到请柬,怕是有的好戏看了 。

顾修寒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看向正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萧夙朝,开口问道:“不给令颐打个电话?你就不想知道她这会儿在做什么?” 萧夙朝抬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简短有力地吐出一个字:“打。”

顾修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题一转:“朝哥,我听说清胄谈恋爱了?”萧夙朝神色未变,语气平淡:“没。”顾修寒却不依不饶,脸上带着一抹促狭的笑:“得了吧,我可都瞧见了,他抱着手机傻笑,还时不时接个电话、发个语音,那模样,不是谈恋爱是什么?”萧夙朝神色淡然,摆了摆手道:“谈呗,只要他别给朕带回来个男的,也别把姑娘家肚子搞大就行。”

顾修寒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你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想当初高一的时候,你信誓旦旦地说,给你一年时间,就能追到康盛的端华帝姬做你的太子妃。那些层出不穷的追求手段,敢问陛下如今该怎么解释?不过也好,太子妃没当成,最后倒成了你的皇后 。”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睛,回忆起过往,嘴角不自觉上扬:“别管怎么说,康令颐怎样都是朕的女人。”

另一边,凌初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不解与惋惜:“令颐,你又何必呢?跟萧夙朝谈了四年恋爱,毕业就结婚,分别三年后,今天又成婚。人生这么长,就没想过多些不同的经历?”叶望舒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姐姐你应该多谈谈恋爱的,也不至于被伤得这么惨。”康令颐轻轻叹了口气,耐心说道:“好了,谈那么多恋爱做什么?你们看看身边,女孩子因为恋爱被伤的还少吗?你们是想让我经历几次失恋才甘心?”

此时,萧夙朝的声音从电话这头插了进来:“朕没给你们发红包?把手机给令颐,朕跟皇后说说话。”凌初染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肉麻,还皇后。”随后,把手机递给了康令颐。康令颐接过电话,轻声唤道:“陛下。”萧夙朝的声音瞬间柔和下来:“晕车吗?这一路车程不短,你要是不舒服就跟朕说。”康令颐皱了皱眉头,声音带着些许虚弱:“有点,我想吐。”

凌初染一听康令颐说难受,立马手忙脚乱地翻找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令颐,快喝点水果茶缓缓,这水果茶我特意加了蜂蜜,说不定能让你好受些。还有这橘子皮,你闻着,据说能缓解晕车。诺诺,窗户再开大点,让令颐透透气!”时锦竹站在一旁,眉头微皱,一脸担忧地提醒道:“令颐可不能受寒,开窗户的话,稍微留个小缝就行。”

康令颐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色煞白,虚弱地说:“不行了,我真的想吐。”这声音里的难受劲儿,让电话那头的萧夙朝心急如焚,他不假思索地指挥起来:“戴个口罩,多少能挡一挡异味。凌初染,你赶紧点个香薰,舒缓一下气味。”凌初染动作麻利,迅速点上香薰,应道:“点了,令颐你再忍忍。”过了一会儿,康令颐缓了口气,说道:“好多了。”

萧夙朝稍稍安心,又赶忙问道:“还有多久到?”凌初染探头看了看窗外,回复道:“还有一个路口,马上就到了。”可没等众人松口气,康令颐又皱起眉头:“时锦竹,快开窗,这车里一股皮革味儿,还有不知道谁的臭脚丫子味,我胃里难受得厉害。”时锦竹连忙应着:“哦哦,这就开。”独孤徽诺也急得不行:“我靠,可千万别吐啊,司机你快点开!”

终于,车稳稳停在了酒店外。康令颐穿着华丽的帝服,艰难地打开车门下车,可还是没忍住,弯下腰呕吐起来。几乎是同一时间,萧夙朝所坐的车也停稳了。他心急如焚,大步流星地冲到康令颐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满眼心疼地说:“喝点水,漱漱口。”随后,转头对顾修寒说道:“顾修寒,你去看看那辆车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异味。”

祁司礼站在一旁,看着顾修寒匆匆跑过去的背影,担心地问:“修寒,你没事吧?”顾修寒捂着嘴,一边吐一边说:“有事,朝哥听到令颐晕车后,自己亲自飙车,车开得那叫一个猛,晃得我胃里直翻腾,难受死了。”这边,谢砚之黑着脸,怒气冲冲地把司机拽出来,质问道:“今天陛下大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穿拖鞋来?你是不是没洗脚?车里那股味儿,你自己闻不到吗?”

司机被谢砚之劈头盖脸地质问,不仅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满不在乎地嘟囔道:“姑娘家的,没必要这么矫情吧,晕车不就是小事一桩。”这话一出口,可把谢砚之给彻底激怒了,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大声吼道:“你说什么?人家今天结婚,新郎把新娘当宝贝儿似的宠着,你倒好,不洗脚还开着头车,你还有理了?朝哥,我靠,我实在受不了了,这味儿太臭了!”那股刺鼻的气味让谢砚之胃里一阵翻涌,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萧夙朝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愈发难看,寒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命令道:“换个司机,让他立马滚蛋!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竟出这种纰漏。”

祁司礼一直站在旁边,目睹着这混乱的场景。他熟练地戴上两个口罩,试图隔绝那令人作呕的气味,然后有条不紊地对谢砚之说:“砚之,你赶紧去看看初染、锦竹、舒儿和徽诺,她们几个刚也被这味儿熏得够呛。这边我联系安保来处理后续的事情。”谢砚之捂着鼻子,眉头紧皱,忙不迭地点头:“行,我这就去。”说完,便快步朝着康令颐她们所在的车走去。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身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声音微弱且带着哭腔:“我不要坐他的车了,我真的想吐,陨哥哥,我好难受。陨哥哥,初染点了香薰也挡不住那股味,我感觉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自责又温柔地说道:“不坐了,再也不坐了,是朕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顾修寒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踉跄着走到萧夙朝面前,一脸哀怨地抱怨道:“萧夙朝,我是你兄弟,咱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你倒好,把我当乌龟折腾啊?你那飙车技术,差点没给我直接颠到医院去,我靠!”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萧夙朝此刻满心满眼只有虚弱的康令颐,哪有心思理会顾修寒的抱怨。他轻轻将康令颐打横抱起,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然后对顾修寒说道:“你自己找个地方歇会儿去,朕先抱令颐去休息。”说罢,便抱着康令颐大步朝着酒店内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 ,眼神中满是对怀中爱人的关切与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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