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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守在床边,见萧尊曜悠悠转醒,眼中满是惊喜,脸上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嘴角忍不住上扬,抬手轻轻摸了摸萧尊曜的脑袋,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与欣慰:“萧尊曜你小子可算醒了,可把大家急坏了。快去你祁叔叔那抱抱他,他今天为了你,可操碎了心。”

萧尊曜刚从昏迷中苏醒,意识还有些迷糊,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揉了揉眼睛,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父皇,我才刚醒呢。祁叔叔……我这就去抱。”他顿了顿,目光扫向一旁依旧昏迷的萧太后和萧恪礼,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恪礼和皇祖母怎么还没醒?”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就在这时,原本还紧闭双眼的萧恪礼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萧夙朝见状,不禁感慨道:“不愧是双生子,一个醒了另外一个也跟着醒了。这兄弟俩,还真是默契十足。”

康令颐就站在萧夙朝身旁,听到这话,她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萧夙朝的手臂,略带嗔怪地说:“陛下,说什么呢?”那语气里,满是温柔与亲昵。

萧夙朝顺势握住康令颐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开始回忆起来:“本来就是嘛,你是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可把朕折腾坏了。萧尊曜半夜饿了哭起来,萧恪礼也跟着醒了哭。朕赶忙给他喂奶,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以为能歇会儿,结果一会儿大的哭,一会儿小的哭,有时候甚至俩一块哭。那时候啊,朕一晚上都别想睡个安稳觉。”说着,萧夙朝轻轻摇了摇头,可那眼神里,没有一丝埋怨,全是对孩子们的疼爱。

康令颐听着萧夙朝的回忆,眼中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辛苦陛下了。”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眼神里满是深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辛苦什么,朕这是罪有应得。不过,乖,今晚能不能渡酒?”那语气,像是在询问,又带着几分期待。

康令颐一听,就明白了萧夙朝的心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道:“不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萧夙朝却不放弃,依旧试图说服康令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朕这不是想缓解缓解你的心情嘛。这段时间,可把你累坏了,也吓坏了。”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语气坚决:“没要。”

萧夙朝还不死心,轻轻晃了晃康令颐的手,像个小孩子似的撒起娇来:“听话嘛。”那模样,和平日里威严的帝王形象截然不同,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向心爱的姑娘撒娇。

康令颐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萧夙朝,无奈地嗔怪道:“萧夙朝,你别忘了你可是个帝王,一言一行都关乎天下,怎么在我这儿就这么没个正形呢。”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

萧夙朝微微凑近,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康令颐,深情地说道:“在这江山社稷面前,朕是帝王,可在你面前,朕不过是你的男人,只愿讨你欢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丝丝缱绻。

康令颐脸颊微微泛红,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打趣道:“哟,你这是越来越会说了,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过分。”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轻声道:“你若不信,不妨亲自尝尝?”

康令颐轻轻推了他一把,娇嗔道:“我才不呢,谁要上你的当。” 正当两人亲昵互动时,凌初染拿着药箱走了过来,一脸无奈地看着这两人,出声打断:“我说你俩差不多得了啊,这还有病人呢。”她走到萧太后床边,熟练地为萧太后把脉,片刻后,神色稍缓,说道:“萧太后年纪大了,这次受了些罪,不过养段时间就能恢复,先带到房间让她睡一觉吧。对了,令颐,借你谪御扇玩玩?”

康令颐轻轻点头应道:“嗯,你拿去便是。”

这时,顾修寒从外面走进来,一脸关切地看向萧夙朝,问道:“朝哥,那婚礼怎么办?今天这状况,肯定办不下去了。”

萧夙朝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沉声道:“找个时间补办吧,一定要给令颐一场风风光光、顺顺利利的婚礼。”

康令颐一听这话,顿时气笑了,双手叉腰,佯怒道:“萧夙朝,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啊?你知道这个头冠有多重吗?足足四十斤哎,又不是你戴。今天戴了一天已经快把我压垮了,你还想让我戴第二天、第三天?”她想起戴头冠时的痛苦,忍不住撇了撇嘴。

顾修寒在一旁忍不住插了句嘴:“没多重啊,看着还好吧。”

康令颐一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行你上啊!我没用假发,就用自己的真头发做造型,编的时候差点没疼死我。要不,你来跟你家朝哥结婚,你来戴这头冠试试?”

萧夙朝连忙搂住康令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对着顾修寒说道:“别乱说话,朕可不是同。”

康令颐一听萧夙朝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又好气又好笑,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说道:“切,不知道是谁上学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朕是0呢。我可告诉你,萧夙朝,我不是百合,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性取向正常得很!”回忆起那段往事,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虽然是在抱怨,可眼神里却满是对往昔的怀念。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这副可爱的模样,宠溺地笑了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最正常了,是我错了行吧。咱先不说这个了,这帝冠既然你戴着这么难受,咱就不戴它了。等过些日子,朕再给你选一个轻巧又好看的,保准你满意。”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康令颐听到这话,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先帮我把这个帝冠卸下来吧,折腾这么久,脖子都快断了。”说着,她又转头看向一旁的顾修寒,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把这帝冠给顾修寒戴上,让他也试试这滋味。”

顾修寒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眼睛瞪得溜圆,连忙摆手说道:“不是吧,这么记仇呢?我就是随口一说,可没别的意思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两步,生怕康令颐真的把那沉重的帝冠扣到他头上。

康令颐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语气淡淡地说:“怎么,不敢?我可还记着呢,再敢说我这头冠重,你还说风凉话我看你是真忘了被谪御扇支配的恐惧了,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说着,她的手已经轻轻搭在了腰间的谪御扇上,做出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顾修寒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高中刚开学的时候,被祁司礼用谪御扇射穿水杯的那一幕。那尖锐的银针,还有水杯被射穿时发出的声响,仿佛就在昨天,让他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连忙摆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别,祁司礼那是手误,而且射的好歹是银针。你这谪御扇要是出手,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康令颐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向前走了一步,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放心,我下手有分寸,这次就换我来,让你也感受感受这谪御扇的威力。”

顾修寒看着康令颐那认真的模样,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顿时慌了神,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说着,他还双手合十,对着康令颐连连作揖,模样十分滑稽。

祁司礼一听这话,顿时急得跳脚,连忙摆手解释:“可千万别把我扯进去,我那真的是纯手滑!”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当时的场景,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况且,令颐,你还记得开学前一天晚上吗?咱们仨打架,朝哥在一边镇场子,结果你倒好,直接用那把谪御扇把我毁容了!你都不知道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才把这张帅气的脸恢复如初。”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心疼的模样,仿佛还在为那段“毁容”的日子感到惋惜。

萧夙朝在一旁看着祁司礼那夸张的表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角微微上扬,吐出两个字:“自恋。”那语气里,满是对祁司礼的调侃。

康令颐听着祁司礼的抱怨,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挠了挠头说道:“那个……其实吧,被谪御扇毁坏的容颜,敷点药膏就能好,我这儿一直都有。”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祁司礼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紧接着便是无尽的愤怒:“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一年又是内服各种名贵药材,又是外敷各种珍稀药膏,费了多大的劲啊!你为什么当时不说?”他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八度,一副要找康令颐算账的架势。

萧夙朝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说:“你也没问啊。再说了,当时不是你先动的手吗?怨得了谁?”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看着祁司礼吃瘪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祁司礼一听,更加激动了,指着萧夙朝大声说道:“你可别装无辜!当时你让她一脚踹出三米远,我和谢砚之实在看不下去,就想教训教训令颐。”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话的时候手舞足蹈。

谢砚之在一旁也忍不住插话:“是啊,谁能想到令颐这么厉害。她先是给了我一脚,又给了修寒一巴掌,最后还顺道合上谪御扇抽在了司礼脸上,直接划出一道血痕。我回去之后,顾叔叔看到修寒那狼狈的样子,还说他打架都能打输,气得连夜给他报了武术班。”谢砚之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一脚的威力。

顾修寒想起之前被康令颐“教训”的场景,心有余悸又满是羡慕,脸上带着一丝向往,忍不住开口:“令颐,你那武力值高得太离谱了,我打心眼里佩服。我也想学,等我学成了,非得找朝哥好好较量一番,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像以前那样使唤我。”一边说着,他一边挥舞了下拳头,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打败萧夙朝后的威风模样。

祁司礼听到顾修寒的话,不禁回想起自己那段“悲惨”的经历,脸上瞬间浮现出哀怨之色,撇着嘴抱怨道:“你们可别提这些了,就说我脸上这道疤,为了修复它,那些名贵的药材和药膏花了我大半年的积蓄。这还不算完,还被时锦竹嘲笑了整整一年。每次她骂我,都毫不留情,说要不是我当年找事,至于毁容吗?”他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要把心中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没想到,这话刚说完,时锦竹就从一旁冒了出来,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当我的面再说一遍?”那眼神仿佛能吃人,充满了压迫感。

祁司礼一看到时锦竹,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哀求道:“错了,锦竹,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真的不敢再乱说了。”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犯错后祈求原谅的小狗,眼神中满是讨好。

时锦竹看着祁司礼这副模样,一阵无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你除了这一句,就不会说别的了?这么多年,我真是服了你。”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嫌弃。

这时,康令颐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开口问道:“对了,锦竹,霓娴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她还一直这么嚣张,你就打算一直忍气吞声吗?”

时锦竹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撇了撇嘴说:“嗯,连个小三都舍不得解决,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说到这里,时锦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和委屈。

康令颐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挽住时锦竹的胳膊,劝说道:“要不换个男人吧。这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让陨哥哥给你找,他认识的人多,肯定能找到合适的。”她拍了拍时锦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和鼓励。

萧夙朝一听这话,连忙摆手拒绝,一脸认真地说:“朕不。这种感情上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弄不好还会越帮越忙。”他神色坚定,表明自己的态度。

康令颐一听,不乐意了,小嘴一撅,赌气说道:“那我也换一个。你都不帮锦竹,我留着你有什么用?”她双手抱在胸前,扭过头去,假装生气。

萧夙朝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上前一步,双手抓住康令颐的肩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威胁道:“你敢?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朕废一个信不信?”他的眼神中满是醋意和霸道,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康令颐却不吃这一套,用力挣脱萧夙朝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大声说道:“不信,反正你舍不得伤我。萧夙朝你起开,我生气了。”她气鼓鼓的,胸脯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

萧夙朝气笑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你哪来的气?之前气朕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大脾气?”他伸手想要去拉康令颐的手,却被她一把拍开。

“不是,我就是生气了。你不帮锦竹就算了,还不许我帮忙。”康令颐别过头,眼眶微微泛红。

萧夙朝看着她这模样,心疼不已,连忙解释:“好赖话听不懂?朕的意思是怕祁司礼报复你。他那人睚眦必报,万一因为这件事对你不利,朕怎么放心?”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温柔地看着康令颐。

康令颐听了,心里一暖,但还是倔强地说:“陨哥哥,我不管。我只是想帮锦竹出口气而已,我又不认识什么优质男人。我想你帮帮忙嘛。”她拽着萧夙朝的衣袖,开始撒娇。

萧夙朝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那也不行,朕不会掺和他俩之间的事,你也不许。如果朕知道了你偷偷帮忙,你就惨了,不许找别的男人,听见了没?”他一脸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令颐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时锦竹说:“哦,锦竹,帮不了你了。陨哥哥不让。”她满脸歉意地看着时锦竹。

时锦竹倒是很看得开,笑着说:“没事,那下午逛街去?正好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想去买点东西散散心。”她拉着康令颐的手,眼神中充满期待。

康令颐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啊。”说完,又转头看向萧夙朝,眨了眨眼睛,撒娇道:“陨哥哥,亲密付没钱了。”

萧夙朝宠溺地笑了笑,无奈地掏出手机:“给你开了,额度提高了,想买什么就买。”

刚说完,他又补充道:“朕也要去。”

时锦竹一听,连忙摆手:“禁止携带家属。我们姐妹俩好不容易聚聚,你就别跟着当电灯泡了。”她笑嘻嘻地看着萧夙朝,眼里满是调侃。

话音刚落,一道光芒闪过,独孤徽诺瞬间瞬移到众人面前,双手叉腰,佯装生气地说道:“又不带我们三个,时锦竹,我,凌初染,叶望舒三个人是被你吃了吗?怎么每次逛街都不叫上我们?”她撅着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随后又话锋一转,笑着说,“不过萧太后好得差不多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时锦竹连忙笑着回应:“没有没有,怎么会忘了你们呢,一起去一起去。”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康令颐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求助。

康令颐见状,忍不住调侃:“时锦竹别怂啊,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时锦竹苦笑着小声嘀咕:“我打不过她啊,不顺着点,等会儿又得被她念叨。”

独孤徽诺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挑了挑眉说道:“再说一遍?我可听到了啊。还有,这次逛街,禁止携带家属,尤其是姓萧的。”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康令颐身边,伸手就准备帮她拆头饰,“先拆簪子再拆帝冠,不过我手有点拙,你忍着点。”

顾修寒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指着萧夙朝说:“朝哥,她说你呢。姓萧的,哈哈哈,这话可真是语出惊人。”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完全不顾及萧夙朝那逐渐变黑的脸色。

萧夙朝狠狠地瞪了顾修寒一眼,冷声道:“闭嘴。”那眼神仿佛在警告顾修寒,再笑就有他好看的。

独孤徽诺在拆头饰的时候,下手确实有些重,康令颐忍不住叫了出来:“疼,轻点拆,扯到我的头发了。姓萧的,你就不能帮我说说。”她一边揉着被扯疼的头皮,一边埋怨道。

萧夙朝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看着康令颐问道:“你叫朕什么?”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

康令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陨哥哥啊,怎么了嘛?”那语气甜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萧夙朝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康令颐的眼睛,说道:“朕如果没听错,你叫朕姓萧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迫感。

康令颐见瞒不过去,索性耍赖:“总比我在梦里叫别的男人强吧。”她一边说,一边偷瞄萧夙朝的脸色,心里暗自得意。

萧夙朝一听这话,瞬间炸毛,双手抓住康令颐的肩膀,怒声问道:“你还敢叫别的男人?哪个野男人勾搭你?说,康令颐,朕的耐心有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醋意和愤怒,仿佛要把那个“野男人”找出来生吞活剥了。

康令颐见萧夙朝真的动了怒,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赶忙抬手示意独孤徽诺停下手中的动作,而后站起身,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迅速钻进萧夙朝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声音软糯,带着安抚的意味:“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你别当真嘛。”她微微仰头,眼神中满是讨好,试图让萧夙朝消消气。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他轻轻推开康令颐,脸上的神情依旧严肃,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你不说,朕怕是要忘了,需要朕给你听录音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的动作,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虚地问道:“什么录音?”她的眼睛紧紧盯着萧夙朝手中的手机,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很快,萧夙朝便调出了录音,刹那间,康令颐睡梦中软糯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开来:“宋景浩。” 这两个字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萧夙朝抬眸,直直地看向康令颐,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她灼烧:“来,解释,宋景浩怎么回事?怎么连高中同学都出来了?”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带着几分质问和难以掩饰的醋意。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谢砚之忍不住开口打圆场:“没这么严重吧,说不定就是个梦,别太在意了。”他脸上挂着一丝无奈的笑容,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萧夙朝却不领情,转头狠狠地瞪了谢砚之一眼,而后继续说道:“她昨天晚上把全班男的名字全叫了一遍,唯独没有朕的。要不是今天大婚,朕昨天晚上就该把她薅起来,让她好好给朕解释清楚。”他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不满。

顾修寒也上前劝道:“令颐肯定是逗你玩呢,她那么在乎你,怎么会真有别的心思。”他拍了拍萧夙朝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萧夙朝却冷哼一声,满脸不信:“你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认真的?逗朕玩?可能吗?三岁小孩都不信。对了,还有萧尊曜和萧恪礼那两个小兔崽子,她在梦里也叫了,偏偏还是没有朕。”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晚听到的那些名字,心里的委屈和醋意愈发浓烈 。

康令颐听着萧夙朝兴师问罪般的质问,非但没有一丝紧张,反而眉眼弯弯,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偷腥得逞的小狐狸。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歪着头,故作无辜地说道:“怎么不可能?我不过就是做个梦,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嘛。”那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全然不顾萧夙朝此刻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往上冒了几分。他向前跨了一步,双手紧紧地握住康令颐的肩膀,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眼神中满是执着与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今天你必须给我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哪个野男人勾搭的你?你可别想着能糊弄过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令颐见萧夙朝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却依旧不慌不忙。她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萧夙朝那张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的脸,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甚至还带着一丝调侃:“有啊,当然有这么一个勾人的‘野男人’啦,而且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萧头牌呀。”说着,她还故意凑近萧夙朝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陨哥哥,你怎么能说自己是野鸭男模呢?这称呼也太难听了吧。”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玩笑十分有趣。

然而,萧夙朝并没有被康令颐这一番插科打诨的话逗笑,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他用力地甩开康令颐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道:“别想蒙混过关,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要是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把你手机拿出来,朕倒要看看你整天跟凌初染她们都聊些什么,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他说着,便伸手向康令颐索要手机,那架势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康令颐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连忙将手机往身后藏了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声拒绝道:“我不,绝对不行!你可不知道,随便拿出一页聊天记录,我的人设可就全崩了。我们女生之间的聊天内容,你一个大男人可不会懂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周围的人,希望有人能帮她解解围。

萧夙朝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开始倒计时:“三。”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康令颐的心上,让她愈发紧张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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