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个。”白天佑也举起了他的手。
他其实是学过一段时间钢琴的,在运动还没开始之前,他三岁还是四岁?老师很喜欢他,夸他有天分,后来,老师.......老师怎么了,谁会和他一个小孩子说呢,是他后来慢慢自己想明白的。
“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天佑看着他的手说。
他记得老师说过,太大了,手硬了就不适合弹钢琴了。
“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只要你想。”江竹芽说,又不想在这方面成名成家,只是一个爱好,那任何时候开始都不晚的。
“那,妈,你现在有四个学生了。”白天佑把手举得高高的,白天泽,白天霖,白如冰也把手举了起来。白天佑还真是少有这么积极表达自己意愿的时候。
在江竹芽的身边,孩子们都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能够放肆表达自己的意愿。
乐慕心疼的看着江竹芽,她小小的女儿啊,竟然做到了很多妈妈都做不到,包括她自己。她是付出了自己多少爱,才换了今天这样的一幕。
她还记得初见白天佑的时候,对所有人都是防备的,把自己武装得和个大人一样,怕自己在语言或者表情会泄露自己的弱点,整天木着一张脸少言寡语,现在想想,那时恐怕他们也是和竹竹才相遇没有多久吧。
“诶呦,竹竹这是一下子成了四个学生的老师了,那我可要看看你能力够不够教的外孙们。”戴君安其实是好奇江竹芽的钢琴水平究竟是什么样的。
在乐理方面他是见识过的,竹竹的乐理知识非常专业,呵呵,可不因为他自己不专业。他能看出竹竹在教小天霖的时候,几种乐器中,可能只有小提琴是学过的吧,其它的都是自己一边摸索着学习,一边教孩子,这里面除了她学习的本领逆天,也是有足够的乐理知识支撑着,才能做到的。
“那,是时候展示一下我的实力了。”江竹芽装模作样的活动着自己的手指,站起身又拉腿,又伸腰的,把几个人逗得笑声一片。
到了小天霖的音乐室,江竹芽做到琴凳上,开始回忆前世自己弹过的曲子,一抬眼,看到一轮新月正爬上那不知名的树的枝丫,她把手放到黑白交错的琴键上,有多少年这双手没有触摸过这些可爱的音符了呢?
从低音到高音,再从高音到低音,江竹芽的手指从琴键上跳过,开始时笨拙且缓慢,越来越快,循环往复几次,她找到了前世弹奏钢琴的节奏与韵律,音节再最高点戛然而止,稍后,一首舒缓的乐曲从她的指尖流淌倾斜而出。
乐慕和戴君安相互交汇了一个眼神,这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等闲会弹几个红歌的那种会弹,和能弹奏鸣曲的会弹,是有着天壤之别的,看了小竹竹的奇遇还真不小。
一首月光弹完,等待江竹芽的都不是掌声,而是孩子们的欢呼声,白天佑居然带着节奏感的呼喊:《命运》,《命运》,《命运》,我要听听《命运》。
白天泽卷起一本乐谱,站到房间中间,先是给大家鞠了一躬,然后像模像样的把纸筒对在嘴上,战略性的清了清嗓子:“下面有请着名钢琴家江竹芽同志为大家演奏由贝多芬同志作曲的《命运》,请先生们女士们鼓掌欢迎。”
没有人质疑江竹芽不会,可是江竹芽从琴凳上转过头,脸上一副差异的神情问白天泽和白天佑,一开口还是民旺大队的方言:“嘎哈呀,啥玩意?命运?俺的命杠杠好,背老多人来分?没门!天老爷来也不能分。”
正当大家错愕的时候,她回过头,双臂一抬,再落下去,整个房间就被雄浑的音乐占领了。
大家刚想笑,可是却怕这笑打扰了这音乐,笑容刚从每个人的脸上萌发,便停留在那里了。
这是贝多芬的命运,焉知不是他们每个人的命运,有低谷,有高潮,有不失望忧伤,也有慷慨激昂。
孩子们的感受更多的在乐曲本身,而戴君安和乐慕,却音乐里看到了他们自己,甚至是整个桦国........
.......
今晚的主场是孩子们的,小天霖几乎把会的曲子演奏了一遍,用到了口琴,手风琴,小提琴,和江竹芽学习了不足三个月,水平堪比学了一两年的,这孩子也是个天选之人。
小天霖演奏,白天佑和白天泽或者跟着唱歌,或者跟着打节奏,小冰冰自创多种舞蹈,曹植的七步诗都不算啥,咱这白如冰小朋友,三个音符一过,即兴舞蹈便开始了。
那圆滚滚的小身子,肉乎乎的小胳膊小腿,舞动起来,自带喜感,可爱得乐慕都笑红了眼圈。
此时,帮着搬了半天家的某个人,饿着肚子再一次打开了友谊商店的仓库门,接下来他还要去趟黑市的仓库。
后天回民旺大队,孩子们需要的东西太多了,对,就是孩子们需要,他都要一一置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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