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逐尘的目光紧紧地落在她那张干净而又红润的脸庞之上,嘴角渐渐泛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哦?浪漫点的事情啊?没问题!你浪点,我慢点,这样够不够浪漫?”
此时此刻,
倒是那位站在沙发后面正给方逐尘捏肩的技师御姐,
不禁羞红了脸,甚至连耳根都变得通红。
显然,方逐尘的这番话让她有些娇羞。
然而,柳如烟却依旧面带微笑,心中对方逐尘的好感度又增添了几分。
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小男人充满了趣味,
使得原本可能令人尴尬的交易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毕竟,柳如烟是一个极其冷静理智的女子。
若非如此,她的前任恐怕也无法让她至今仍保持处子之身。
对她而言,如果能够在不讨厌对方的前提下,
还能从中找到一些乐趣,那么这笔交易无疑将是完美无缺的。
她既能得到自己渴望的东西,又不会感到丝毫不适或后悔。
“我不懂,弟弟教教我?”
她红着脸说出的这话极具诱惑,四分真,六分假。
方逐尘笑而不语,
这世间的真话本就不多,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可后来有了胭脂, 便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这时候其他人也挑选完女伴,算上东道主楼山他们一共17人,
大厅中央还站着两位落单的船娘,
那有一个人没有选。
“还有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赵展鸿这个彩云省第一圣人搂着他选的女伴开口问道。
方逐尘朝他扬了扬头,示意他往右边看。
赵展鸿侧头看过去,
只见黄忠叼着根烟,烟灰都燃了一截没抖掉,看着中央的两位船娘发呆,
甚至,
赵展鸿还从黄忠的脸上看出了一抹悲凉。
可怜!
太踏马可怜了!
结了婚的男人真的是太踏马可怜了!
黄忠旁边的李书诚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兄弟,你还是太年轻了,你看看你表哥杨侯,那叼毛都快30岁了也没结婚,
你说你结婚就算了,还娶了一个压你一头的大小姐,
那以后这种活动你也只有饱饱眼福,哥哥们爱莫能助。”
胡存阳这老色批已经上下其手了,插了一句话进来,
“哪家的大小姐?这么恐怖,偷个腥都不敢?”
湘省迫击炮王一川看着胡存阳怼道:“偷腥?换你来你踏马也得老老实实的!”
“呵呵,不可能,我的小鸟我做主,谁也关不住它,绝不做笼中鸟!”
胡存阳张嘴就来,都踏马什么虎狼之词。
“还踏马小鸟,你就是老鸟也甭想飞,曾家,还有位走过草地活着的老头子那个曾家!”
孙也不屑一笑,你一夜九次狼够嚣张。
胡存阳嘴角一抽,立马变脸,
然后笑起个批脸对着怀里的美女说道:“他们总说我嘴硬,要不你来试试看?”
转移话题,还不忘调戏一下,妹子,你可真踏马厉害。
一支烟抽完,黄忠恍惚的问着楼山:“山哥,怎么还多了一个妹子啊,谁啊,还想一次性泡俩?”
这货有些吃味,
看得到,吃不着,真踏马难受,
就像吃了两颗weiGe,结果被人放了鸽子,
憋得火气大。
楼山神秘一笑,正准备开口说话,
砰!
大厅的木门被一脚给踹开,一位年轻人冲进来就是大声呵斥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一群新时代三好学生,居然玩得如此伤风败俗,
我熊霸天看不下去了,所有美女起身,跟我回去做调查!”
额。。。。。。
大厅一阵鸟叫声,
嘎!嘎!嘎!嘎!嘎!嘎!嘎!
空气突然安静了两秒,
然后铺天盖地的垃圾扔向了一位站在大厅门口的青年,
西瓜皮,香蕉皮,葡萄皮,我还有苹果核,
“卧槽,不讲武德,你们就踏马这样欢迎我啊!那我走?”
这青年像个猴一样,东躲西窜。
方逐尘看向楼山,笑道:“这二球货什么时候回国的?”
楼山抽着烟,笑着回道:“今天早上到的,他回家看了一下老太太才过来。”
方逐尘点点头,脸上明显多了一些笑意。
“这位是?”
黄忠小声的问着身边的李书诚。
李书诚笑了笑,轻轻吐了四个字出来,
“桂省,狼兵!”
黄忠眼神一凝,
2万草鞋兵迎战15万精锐,死守桂省14天,
他没记错的话,当时唯一存活的将领就姓熊。
嘶!
黄忠倒吸一口凉气,又是一位可以媲美曾家八大少的存在。
玩笑过后,
这位青年走到方逐尘和吴文仁中间,理了理衣衫,恭敬的鞠了一躬,
“熊天瑞谢过三少和仁叔护我三妹回国。”
方逐尘唏嘘不已,偌大的熊家这一代只剩了熊瑞一位男丁和他七位堂姐堂妹,
他爸那一辈只剩了三位婶婶和一位断腿的二叔,
他爷爷那一辈已经没人了,太爷爷那一辈就只剩了他二太爷的老伴,他的二太奶奶,
其余人全部捐躯,
没错,就是牺牲了。
而他的两位堂哥也在海外留学的时候同一时间被暗杀。
熊家可谓是满门忠烈,他爷爷那辈有几位倒在动乱年代,
他父亲和几位堂叔皆在海外执行任务遭到了小曰子几大财阀的暗杀针对,
像极了电视剧里的杨家将。
去年,
他牺牲三叔家的女儿,也就是他三妹熊薇在澳大利亚出差。
被他们公司的一位高层将身份信息和行踪卖给了小曰子的安田家。
安田家也是最痛恨熊家的存在。
国内这边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当时方逐尘接到熊瑞的电话,亲自和吴文仁带着九位山海成员飞去了澳大利亚,
救下了熊薇,顺便还宰了几个安田家的忍者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