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乎一切的继续,让沈北山眸色发沉。
可她的身姿,单是看着,都觉得有一股说不上的吸引力。
触碰不上,让他疯狂想将她欺压在身下,做尽一切坏事。
穿那么少,露腿露胳膊,头扎着一团黑发,比那些千篇一律扎着两条牛角辫子的姑娘家要勾人。
越想,越忍不住想亲她。
陈蜜儿不知他所想,做完最后一轮,她忍不住舒服轻哼一口气。
像极了村里头那些野猫,讨要到食物后满足的猫吟。
让沈北山抓心挠肝。
见她坐在草席上休息,他也忍不住将人扑倒在地。
“走开!”陈蜜儿咋惊,她一身汗,沈北山压她不嫌臭吗?
“小肚子呢?”沈北山最喜欢她微凸的小腹,大手也覆上去找。
“起开,别动手动脚。”陈蜜儿身上全是粘糊的汗,覆在小腹上的那只手微凉,她很不舒服。
“你把它藏哪去了?”沈北山摸不着一点痕迹,急得眼都红了。
“让我起来。”脸上被滴了几滴冰凉的水,让陈蜜儿拧了眉,她都练了好一会,沈北山怎么发尾的水都擦不干净,“你的水滴到我脸上来了,沈北山你再不听话,我今晚就不给你抱了。”
“…嗯。”他委屈抿抿唇,不情不愿起身,眼神似有若无瞧向她的小腹。
也没动手擦头发的水滴,眼神可怜巴巴盯着她,整个人像蔫了似的。
陈蜜儿还要缓一会,顺便想想怎么安排于兰花。
他头发还湿着,配上他一脸委屈的俊脸,让陈蜜儿也没了脾气。
取下他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替他轻柔擦拭。
沈北山主动朝她凑近,两人面对面,长腿将她圈在他的身前。
大手试探性又摸上她的细腰,双眸紧盯着眼皮底下的人。
陈蜜儿随他小动作,继续给他擦。
手心贴上她的小腹来回确认,小肚子好像又回来了。
让沈北山顿时爱不释手,嘴角上扬,“媳妇,你小肚子还在。”
“拉伸肌肉紧绷,坐在松弛下,它当然会出现。”
“媳妇,你刚练的是什么?”沈北山见她没抵触,眼神控不住往她身前的春色偷瞄。
精致的锁骨白嫩,圆润的弧线傲人,白得刺眼。
惹得他喉咙干涩难受。
“瑜伽。”陈蜜儿觉得他长得太高了,她挺起腰给他擦头发,手臂都抬麻了。
伸手攥他脖子往下再拉低。
这一动作,直接让沈北山闹了红脸,两只耳朵也变粉了。
太……太近了!
差点把脸给埋了。
不行,他不能被美色压低头颅!又抬起被摁下的脖子。
陈蜜儿拧了眉,又使劲拉下。
沈北山顺从压低,没几秒又抬起。
手抖摁麻的陈蜜儿也较劲上了,重复三遍发现他故意的,最后一次直接将他的脸摁在她肩头。
沈北山忍无可忍,掐着她的腰,把人提在他的裤头。
“你干…干嘛!”陈蜜儿最后正剩无措的呜声。
沈北山禁锢住她不断往后躲闪的后脑勺,手背因用力过度上面筋脉明显。
屋内,草席上传来唇齿带来的液体声。
陈蜜儿双手屈起抵在他滚烫的胸膛。
“不动,让我再多讨一会~”他的掌心很大,以绝对的掌控的姿势将她圈在臂弯。
陈蜜儿被吻得很懵,隐约看见他发红的耳朵,他脖子上的筋脉络分明,像树的藤脉交错分明。
他怎么那么凶猛?她压不住人。
这个吻久到嘴唇麻木,等他吻够后,陈蜜儿才喘上气。
沈北山单臂圈牢她的细腰,单手拿起她的左手放在他头上蹭了蹭,委屈告状。
眼眸微垂,泛着水光的桃花眼满带着小心翼翼。
“我刚才就想亲你,你做瑜伽没动你,替我擦头发也没动你,可你使劲把我往你怀里拽,我受不了了。”
“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温顺又可怜,试图要陈蜜儿不自觉理亏。
“我的错?”
沈北山不点头又不抬头,一直看着她。
先一步假装道歉,“我的错。”
“真乖。”陈蜜儿这才摸摸他的头发,摸完就催他,“起来,我收草席了,屁股挪边上去,反正也不嫌脏,坐哪都一样。”
沈北山顺从照她所做。
嘴甜跟摸了蜜似的,“媳妇,你香香的,不脏。”
“你要去哪,媳妇?”见她卷好草席用绳子固定放到墙边,沈北山屁颠屁颠跟着她出门。
“你也想?我无所谓,直接上手给你刨光猪。”陈蜜儿眸子微眯,她无所谓,“都挺熟了,让你占点便宜我准了。”
沈北山俊脸又是一红,大流氓。
脚步慌得像赶路蹩脚转背过身,“我给你装水。”
陈蜜儿双手环胸靠墙靠着,冷静看了小会他挺拔的身影。
洗完澡,陈蜜儿回了房点着油水灯,记完账就去了隔壁房。
沈北山还在看书,她先脱鞋上了床。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沈北山灭了油灯,上床后掐着她的腰把人带入怀。
“沈北山,我不知道该不该把于兰花留下来?”陈蜜儿自认不是啥好人,可她思前想后说服不了自己。让她待在陈家。
她不养废人。
沈北山的大手摸黑抚上她的眼睛,淡淡道,“说服不了,那就不留。”
“可她好可怜。”陈蜜儿是不想听田晓霞诉苦,但她又很无力,“我讨厌这些重男轻女的家庭,出嫁成了妇女,生了姑娘就活该被看轻,又要下地干活,又要生孩子,还要服侍一大家子人过活,一点都不公平。”
“公平只掌握少数人手里。”沈北山也是深有体会,他很幸运,成了晓幸。
“可我娘将你这拖拉罐留了下来。”陈蜜儿就长着一张戳心肝的利嘴。
“哦,那别想了,养我一个就够了。”沈北山反倒得意上了。
“哼。”陈蜜儿觉得,沈北山太不要脸了,“人我留定了!”
“睡觉,媳妇。”沈北山捏了捏她的小脸,“越来越瘦,这些天我不在,想我了没?”
陈蜜儿双手抱着那有力的窄腰,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体温里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