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从牵牛老者得到的信息。
秦风觉得很奇怪。
老者说村里闹鬼,死者都被割掉了脑袋。
脑袋不知所踪。
而眼前中年男子的死,却和他们进入这里之前唐新民的死一模一样。
难不成,这里有两只可怕的诡?
片刻之后,很多村民来到了院落。
他们穿着补丁摞补丁。
看着秦风几人的目光很不友好。
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驼背汉子,喝问。
“你们是什么人?”
秦风笑道:“大叔你好,我们是实习刑警。”
“上面听说这里出了奇怪的案子,就派我们先过来看看。”
为了避免对方怀疑。
秦风指了指,秦羽、李小萌和傅心蕊。
“他们是我们路上救的几个人。”
接着又指了指徐暖暖:“她是我搭档!”
村民们面面相觑。
他们很质朴,也没有人想着去查证件什么的。
这里通讯不发达。
报案也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现在才派人来。
他们心中有气,却也没有人当面说。
徐暖暖翻了秦风一个大白眼。
你倒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经过了解之后,秦风才知道驼背汉子是这里的村长。
叫傅贵!
这个山村不大,也就100来户人家。
这一百来户,姓氏最多的就是傅。
其次是唐姓,再就是李姓和王姓。
不过秦风注意到,当傅贵看傅心蕊的时候,表情明显一滞。
还自己嘟囔着:“这娘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接下来秦风走访了那些死过人的家庭。
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凡是死的人,要么姓唐,要么姓傅。
极个别姓李!
这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联想到《山村老尸》,秦风觉得这里肯定也有冤情。
这里未必是《山村老尸》,但像这种诡异事情的背后,往往都有一个可怕的真相。
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不被人知的狗血剧情?
他问傅家人,傅家人摇头闭口不谈。
再问唐家人,也是如此!
眼看着日落,秦风找到了村长。
村长,给他们安排了一个荒废的土屋。
低矮的土院墙,倒塌了好几个缺口。
院落里长满荒草。
破旧的房门半虚掩着。
似乎一阵风,就能把房门给吹倒。
村长,给秦风他们一个煤油灯。
并且拿了一些煮熟的地瓜。
这就是村民们的主食。
房间内家具简陋,东边摆着一张布满灰尘的一米半的床。
中堂只有一张,落满灰尘和老鼠屎的饭桌。
三把小木凳,其中两把断腿。
然而,就是一双缺口的碗和一双看不出原色的筷子。
“你们自己打扫,打扫就好了!”
村长很不热情。
说完转身就走,走两步又转过身来提醒道。
“晚上千万别出门!”
交代完,他背着手走了。
秦羽看着房子气的鼻子都歪了。
“狗村长,肯定是故意安排我们住在这里的。”
秦风指了指徐暖暖、秦羽和傅心蕊。
“你们几个负责把房屋打扫了。”
“我和小萌负责清理院落。”
徐暖暖当做没听见,秦羽直接嚷嚷不干。
只有傅心蕊默默地去打扫了。
徐暖暖哪好意思让傅心蕊自己干,也立即加入其中。
秦羽一看两个女人都干了,自己不干说不过去。
只能气嘟嘟的打扫。
秦羽却挥手,打出了地域之火。
转眼间将院落里的荒草烧得干干净净。
李小萌满脸惊奇。
“大哥哥好厉害!”
“萌萌帮哥哥算算,这里有没有亡魂骨?”
秦风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李小萌点点头,接着很严肃的又掐又算。
片刻,她开口。
“我算到了,就在村里的枯井里面。”
李小萌将自己的预见,说得很清楚。
村子的东头,路边上有一棵长得奇形怪状的老槐树。
槐树下,一口用青石板压着的枯井。
秦风让众人在这里呆着,他快速的向着枯井走去。
来到枯井旁,天已经黑了下来。
东方一轮诡异的血月升起。
整个村子,都被朦胧的血光包裹了起来。
枯井内发出了那凄凉的女子京腔。
秦风微微一愣。
“难道这就是女子京腔的源头?”
秦风微眯着眼,伸手就要搬开压着井口的青石。
这时,村长的声音在秦风背后响起。
“秦同志你在干嘛?”
秦风转头,就看到血光之下,村长抽着焊烟。
他那双眼睛,泛着血光。
秦风微微一笑:“当然是查案。”
“查案你跑着枯井前干啥!”
“这里可不干净哦,你若是打开井口,全村的人都得死!”
秦风一脸惊奇。
“听上去有故事。村长说说呗!”
“要说,到家里去说,跟我来吧!”
来到村长家里。
村长家的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村长媳妇,长得还算端正,给秦风倒了一碗大碗茶。
然后,她自己坐在煤油灯地下开始纳鞋底。
这种方式,是70年代农村的普遍现象。
院落里的羊,还不时发出“买买”的叫声。
村长坐下低垂着脑袋,深深吸了一口焊烟,吐一口烟雾才缓缓开口。
“这事情要从20年前开始……”
原来20年前,山村里来了一个戏班子。
戏班子在村里搭建了戏台,说是要唱三天的大戏。
那个时候黄岗村还是地主傅全友说了算。
戏班子,也是这个地主请来的。
年代久远了,具体的事情,村长也说不清。
他也是听老人说的。
那傅全友老色胚,看上了唱旦角的小伙子了慕青。
非要……
接下来的内容,听得秦风倒吸冷气。
尼玛,这老色胚,把小伙子给办了。
那小伙子,感觉受了奇耻大辱。
趁别人不注意,穿好戏服,画好女人装,跳井自杀了。
以后村里就经常闹鬼,半夜听到女人在唱京腔。
秦风是想过有个狗血的故事,可没想到狗血的不能再狗血了。
尼玛,那色痞地主,枪真够弯的啊。
砸下去的口!
村长吧嗒了几口烟,面色凝重。
“后来呢,找了一个很厉害的道士,超度了慕青。”
“村子里安静了很长时间。”
“谁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
“慕青戏子,又开始闹腾了。”
“根据,我的判断,他是在杀当初害他人的后代。”
“你要是打开那口井,就是沾染了因果,你也必死。”
“秦同志你们解决不了的,我劝你啊,明天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