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北冥夜就得知了女皇被君衍尘,以一种极为高调的方式恭迎回宫的消息。
当这个消息传入他耳中的瞬间,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精彩,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心里懊悔不已,恨不能立刻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他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掉呢?
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啊!
如果他能在女皇回宫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以一种独特而又引人注目的方式,向她表示欢迎,那一定会给女皇留下深刻的印象,说不定还能让女皇对他刮目相看呢。
可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这么白白的被他错过了,而且还是被君衍尘那家伙给利用的那么好。
一想到这里,北冥夜就气得直跺脚,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把握住,真是太可惜了!
女皇对于君衍尘的安排非常满意,她甚至都来不及回到寝宫,去洗漱和稍作休息,便心急如焚的径直朝着黎洛洛的寝宫走去。
此时此刻,她心中充满了对女儿的牵挂和担忧,只想尽快见到她,亲口告诉她不必担心,也无需害怕,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有母亲在她身旁守护。
而一直以来,都未曾体验过母爱和父爱的君衍尘,此刻目睹着女皇如此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了,声音略微有些哽咽的说道:“陛下,黎黎她真的非常想念您。”
“不过您不必过于担忧,黎黎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她其实非常坚强、优秀。”
君衍尘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他深知黎洛洛的性格和能力。
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他早已被她的聪慧、勇敢和善良所打动,所以才会如此迅速的将自己的一颗心,完全交给了她。
“阿尘,你也是好孩子。”女皇面带微笑,轻声说道:“如果你愿意,以后就跟着洛儿一起喊本皇‘母皇’吧。”
这句话,仿佛是一道阳光穿透了云层,照在了君衍尘的心上。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女皇。
要知道,君衍尘在外的名声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名远扬。
然而,经过女皇派出去的人对他的调查,却发现这个看似最狡猾、心狠手辣的雄性,实际上是一个无比纯情、毫无保留且没有心机的人。
与其他那些一开始,就抱着各种目的接近黎洛洛的兽夫们不同,君衍尘的接近完全是出于好奇。
他在不知不觉中被黎洛洛所吸引,然后慢慢的,他的一颗心完全沦陷,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黎洛洛身上。
相比起其他那些心怀叵测的兽夫们,女皇显然更喜欢君衍尘这样,对她女儿只有单纯的感情兽夫。
“母皇~~~以后,儿臣也是有阿母疼爱的孩子了,对吗?”
君衍尘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仿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激动与不安。
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此刻正紧紧的的盯着女皇,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渴望。
他生怕这只是一场美丽的梦境,一旦醒来,一切都会消失不见。
然而,女皇那温柔的目光和温暖的笑容,却让他渐渐放下了心中的恐惧。
女皇的眼眶在瞬间湿润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她轻声说道:“阿尘,你这个傻孩子,本皇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又怎会言而无信呢?”
君衍尘听了这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的眼眶也渐渐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女皇见状,连忙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半跪在她面前的君衍尘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好了,别哭了,阿尘,你和洛儿一样,你们如今都是本皇的孩子,本皇自然会疼爱你的。”
君衍尘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女皇心疼的看着君衍尘,忍不住揶揄道:“莫非你还想让母皇给你下一道圣旨不成?”
君衍尘听了这话,破涕为笑,他连忙摇头道:“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只是太高兴了,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女皇微笑着看着君衍尘,眼中满是慈爱和疼惜。
她知道,君衍尘这些年来吃了太多的苦,所以才会如此患得患失。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爱这个孩子,让他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至于洛儿其他兽夫们,看他们表现吧,一旦他们对洛儿有异心,她对他们自然是格杀勿论。
她的女儿,岂容他人置喙?
一路上,女皇和君衍尘谈笑风生,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融洽。
他们时而讨论国家大事,时而分享彼此的生活趣事,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许多。
就在他们愉快的交谈时,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黎洛洛的寝宫门口。
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幕已经被附近的兽夫们看在眼里。
当女皇和君衍尘出现在寝宫门口时,所有的兽夫们都闻声而来。
他们原本正在各自忙碌,但一听到女皇的声音,便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赶过来一探究竟。
当他们看到女皇和君衍尘,如此亲密的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和嫉妒之情。
尤其是北冥夜,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打翻的醋坛子一般,一口气差点没有缓过来。
而此时的黎洛洛,正慵懒的躺在软榻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后,她迅速从软榻上弹起,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轻盈身为朝着女皇飞奔而去。
然而,黎洛洛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跟随女皇的侍从里,有一个胆子很大的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