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阿瑞斯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带上了痛苦面具。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不想听!”
现在的阿瑞斯,哪里还有半分铁血硬汉的影子,眼泪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
“没事,只要你到时候这般这般,那般那般。”
“到时候,阿佛罗狄忒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一个人了。”
“这就是本座对你的承诺。”
“除此之外,本座还可接纳你加入我们的阵营。”
“另外只要你这次立下大功,本座还能承诺让你成为一个小世界之主。”
这三板斧下去,阿瑞斯的眼神瞬间亮得吓人。
“你说的是真的么?”
“万一你不兑现诺言怎么办?”
“呵呵,这个你大可放心。”
“盖亚你应该知道吧,她可是你的曾祖母。”
玄墨君说着,便将之前盖亚转化神体的一幕以神魂投影的方式播放给阿瑞斯看。
“看好了,你的曾祖母现如今已经加入了我们的阵营。”
“记住,没有人会笑话成功者,你也并不是第一个加入我们的。”
“眼下,这已经是你唯一能立下大功的途径。”
“你们冒着巨大风险前来击杀我的仆人,不正是因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么?”
“只要我们稳步推进,你们天神阵营最终还是会败北,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本座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现在,告诉本座你的答复,阿瑞斯!”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阿瑞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行,我可以按大人您说的做。”
“但我也希望大人您到时候能兑现承诺。”
见阿瑞斯改了称呼,玄墨君笑着解开了他身上的锁链。
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枚天道之种悄然投入阿瑞斯的神魂之中。
而后,玄墨君又凝聚出一团劫雷,说道:“还得辛苦你一下,毕竟演戏嘛,得做得逼真些才好。”
阿瑞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在挨了这发劫雷之后,阿瑞斯真切体验了一把 “死亡回程” 的滋味。
随后,玄墨君转头对着一旁的阿卡斯吩咐道:“立刻,马上调集兵马,加快攻城略地的速度。”
“无需占领,将所有反叛者杀光即可。”
“无论男女老幼反抗者一律斩杀!”
“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占领最多的城市!”
接着,他又看向冥泷一行人,说道:“你们协助阿卡斯,搬运他的人手。”
这个局,正是玄墨君在见到阿瑞斯后,特意为他量身打造的。
包括之前那些劫雷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那群受伤的主神在回归神山后发现这些劫雷依旧存在,光凭这些连法则都玩不转的人自然没办法解决。
只能去找宙斯这个拥有雷电(人道)权柄的神王帮忙解决。
既然所有人都受伤了,那么阿瑞斯再去求助,不就显得顺理成章了吗?
哪怕宙斯心里再怎么不爽,也不会在这时候表现出来。
只要他还想坐稳这个神王的宝座,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玄墨君抛出的这个小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刚好要让宙斯用自身权柄才能解决。
到时候潜藏在阿瑞斯神魂深处的天道之种,就会顺着劫雷进入宙斯体内潜伏起来。
天道之种这玩意在洪荒生灵眼里,或许还是一步登天的好东西。
它另外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做鸿蒙紫气,只不过是初始版本。
方便勾连天道,然后窃取对方的人道气运权柄。
再次扫视了一圈后,发现没有什么遗漏之处。
玄墨君就解散了分身,意识重新回归到洪荒的本体之中。
他缓缓的睁开双眼,感受到体内的法力已经枯竭,也是暗自咋舌不已。
“我di个老天鹅呀!”
混元三重天的法力都给霍霍完了,这跨世界玩意志降临还真不是普通混元能玩得转的。
更别提,他还跨世界输送了天道之种,没有直接给他吸干,已经算他底蕴深厚了。
紧接着就是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因为刚刚意识还在众神大世界。
本体法力透支了,就自动开始吸收起天地灵气进行补充。
光是这一会的功夫,这祖脉差不多被他抽空一大半了。
结果还是杯水车薪,自身法力连一成都没恢复完全。
难怪后期都让众多圣人去混沌开辟洞天。
洪荒灵气质量倒退,看来这些圣人也是出了大力的。
略微一思索,玄墨君就一步踏出,来到了外混沌之中。
作为混元三重天的选手,生活在混沌之中已经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
只要不遇到混沌旋涡这种险地,基本上就可以安全无忧。
这会的玄墨君来到混沌,就跟回到自己家里一样。
放开身体的限制后,玄墨君玩心大起。
张开嘴巴就是一顿吸,一个小型的灵气旋涡在嘴巴里慢慢成形。
玄墨君对灵气是来者不拒,巨量狂暴的混沌灵气都被吸了进去。
有一说一,混沌灵气还是挺哇塞的,不仅量大管饱,味道还相当不错。
吃饱喝足的玄墨君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决定了,以后没事就来混沌里转悠一下。
众神大世界,奥林匹斯神山之巅。
神王宙斯这会脸色阴沉的好像要滴出水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女儿雅典娜。
之前雅典娜可是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可如今呢?
这就像是说好要请他吃大餐,将他的期待值拉满。
到头来打开餐盘一看,里面却是“一坨翔”!
这tm还不如按兵不动呢!
真是让人火大。
宙斯这会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打压一下自己的这个女儿。
这个智慧与武力共存的女儿,也幸好她只是一个女儿,不然这会的宙斯睡觉都不会安稳。
雅典娜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坐在神王之位上的父亲。
心中第一次涌起一种强烈的念头: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配坐在那至高无上的王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