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恶心到极致。
所有红军战士嘴里面跟吃了死苍蝇似的,表情都快扭曲了。
他娘的,已经有红军战士按耐不住,想要将其挑死了。
姓石的也是影帝附身,
“真的吗?没想到他们如此无耻下作,早就听国民政府说了,他们红军非常的无耻下流。
我甚至在想,这些屠村的事情是不是他们自己做的?”
姓马的怎么会让他上司唱独角戏?赶紧随口说到,
“长官,我冤啊,我要检举,我已经充分的掌握了他们屠村的证据。
呜呜呜呜,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好,有理走遍天下,这官司打到南京去我也不怕!”
石友三得意的说道,
“别动,要是一不小心擦枪走火,那就别怪我了。
小马,我亲爱的上校团长,没想到你忍辱负重,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你等着,我一定为你找回个公道,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咱们老爷子活了快60年了,前后两辈子加起来也快100年了。
他真的是佩服死这个马祎轩了,狗东西,不愧是中日混血的狗杂种。
纯乐子人。
不过,老爷子的脑子飞快转动,很快笑容就重新挂在了他的脸上。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石友三,笑着开口说道,
“石司令,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清白?
就算不论清白,你开口就要我们放人,你怎么能证明他们是你的部下?
这些人跑到我们辖区烧杀抢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有那么容易吗?”
石司令笑了,
“我虽然不能证明他们的清白,但我确实能证明他们是我的部下,
他们犯了什么错,我自会带回去处置调查。
现在,赶紧放人!”
“你怎么证明!”
“马祎轩,你身上还带着华北政府颁发的委任状吧?”
姓马的激动的点了点头,
“在,就在我的胸口位置!”
他兴奋的快要跳了起来,要不是被人绑着,早就溜到石友三身后去了。
就在他们一唱一和之间,现场所有人的情绪都快爆发了,有的人愤怒,有的人压抑,有的人得意,还有的人沉默。
愤怒的是红军,感到压抑的是红军的这些指挥官们。
沉默的是还有良知的警备司令部士兵。
得意的是石友三他的那群狗腿子,以及那些绝处逢生的马匪。
姜老爷子来到了这姓马的身边,然后从他怀中掏出了一份委任状,亲自辨别以后,发现上面确实盖着华北政府的钢戳。
他高举起来,然后对着石友三笑道,
“石司令,我最后想再向你确认一遍,你确定这些人都是你的部下,
并且我们红军是不小心误伤了友军,至于你的这些部下,你也会带回去甄别和调查!
对吗?”
石司令还没开口说话,马营长挡在了众人面前,愤怒的说道,
“老爷子不能这样,这是要犯错误的!”
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他,
“同志,上级给了我权限,现在我才是主要负责人,请相信你的同志。”
马营长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王班长给制止了,他压低声音说道,
“马营长您放心,我们老爷子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绝对不会让咱们吃亏。”
“咱们不能主动制造摩擦呀!”
石友三笑了,这老爷子终究是服软了。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古人诚不欺我也。
红军为了避免摩擦,甚至为了避免他找到一些借口,居然主动服软了呀。
“哈哈哈,没错,他们都是我的部下,甚至奉了我的命令去清剿马匪,
我可以证明这份委任状是真的,可没想到他们居然遭遇了你们红军的袭击,这件事情我一定会闹到南京老爷子这里去。
你们,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吃官司吧!”
姓石的越发的得意了,
“姜老爷子你听我一句劝,这件事情也非常容易揭过去,
南京那位老爷子说了,会给你们两个师的编制,到时候你们保留15,000人就行了。
不要再跟南京政府作对,这样对你们根本没有半点好处啊!”
就连孙德胜都看不下去自己司令这番嘴脸,小人得志简直就是写在了自己脸上。
他别过头去不再看了某人。
“那就好,那你承认了就好!
刚刚石司令的话大家都听见了,还请大伙多做个见证啊!”
石友三脸色微变,
“你什么意思?”
老爷子笑得开心,将那一份“上校团长委任状”郑重其事叠好,然后放自己最贴身的位置。
然后,声音浑厚的开口,
“石友三,哈哈哈哈哈哈,
我原以为,你身为国府高级将领,北洋将士。
来到阵前,面对两军将士,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石友三,你这六姓家奴,比之那吕布还要不如,现如今,却还要投靠那日本人!
成为名副其实的七姓家奴!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你枉活四十有六。
助纣为虐,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别人还没着急,孙德胜第1个不干了!
“什么,石长官,你要投靠日本人?”
姓石的气不过骂道,
“你是猪吗?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到底谁是你的长官?”
“姓姜的,你玩造谣这一套是吧?
这下三滥的手段对我可没用,这嘴皮子一动你就想朝我身上泼脏水?
姥姥,我看你是找死!”
孙德胜也上头了,怒目圆瞪,
“老头,你今天不跟我说出个一五一十来,我跟你没完。”
老爷子笑得更灿烂了,
“石友三,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既然你舍得死,那我就舍得埋!”
然后,他指着地上的几具尸体,以及幸存的那几个俘虏说道,
“这几个,还有这几个,把他们的裤子都给我扒下来。”
姓马的慌了,色厉内荏,
“老东西,没你这么干的,居然还侮辱尸体,你tmd还是人吗?”
红军战士还有些迟疑,王班长一马当先率先把一人裤子扒了下来。
“哗啦啦…”
震惊,大写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