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陈阿大阴冷地发声了:“你就是李云生特派员吧?根据你发过来的消息,你不是要明天下午才到吗?”
张景心里一惊,看起来那个真的李云生早就发了消息给他们联系过呀?不过,张景毕竟是特战队员出身的人,他的内心是特别强大的。
他听罢这个满脸横肉的土匪头子的话,只是淡淡地一笑道:“我是告诉了你们明天才到的。但是,这南方的瘴气太厉害了,而且,这才几月份——才五六月却有这么多的蚊子,我实在是受不了啦,所以便急急地赶路了。”
那陈阿大听了以后仍是满脸疑惑地望着张景没有说话。他的心里在想:“这个特派员李云生看起来倒是和对方说的很是相符,但是,感觉得这个李云生怎么他妈的一身正气,而且感觉得他为什么眼望着这个谈诗意眼里却充满了关切和怜爱呢?这个小子该不会是假冒的吧?他的目的一定是为了这个谈诗意吧?”
那威廉在旁边一直在冷眼观看着陈阿大脸上的表情,其实,他也正有陈阿大的感觉和心思。
而且,这个李特派员对于他的生命安全可是十分重要啊。
于是,他冷冷地道:“李特派员,麻烦你去一趟我的驻地好吗?我挨着这里并不远——最多三四百米的路程。”
这一下张景便不好说了。
既然威廉都这样叫自己去他的驻地了,那他就必须得去——因为自己冒充的就是专门保护他——威廉这个敌军司令的安全,要一路护送他去m国的。
张景又望了望即将完成对陈阿大的背部的伤口和脓疮处理,下一步应该是给他进行针灸或者是按摩的医治了。
而且,他也知道这个陈阿大抓这位女神医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所以,他还是只有满心担忧地跟着威廉去了。
他在跟随威廉走的过程中就开始以什么借口再一次出来把谈诗意救出来。
此时,天已经快黑下来了。
果真,在树丛中穿梭了一阵,一路张景都看见了有绿色的大帐篷和很多的人影在晃动。
他一一地记下了这些帐篷的位置。
到了威廉的驻地,张景这才注意到在威廉这个独立的房子周围还有好几座房子,而且,他周围的树林中的大帐篷也很多。
看起来,这些军人应该是缅甸叛军的人。
进了威廉的房间后,威廉笑笑道:“现在才六点过,可是,在这座深林中却看起来天已经完全要黑了。这样吧,服务员马上要给我送饭来了,你也就和我一起吃一顿西餐吧,就是不知道李特派员吃不吃得惯西餐?”
张景只是淡淡地一笑道:“怎么会吃不惯呢?我在m国都是经常吃西餐的。”
刚刚说完,就看见 几个缅甸的女服务员端着西餐进来了。
等服务员摆好了西餐后,那威廉冷眼望着“李云生”冷冷地道:“不知道李先生吃牛排喜欢几成熟的?我就喜欢八成熟的。”
张景一边用刀叉切着牛排一边说:“我倒是无所谓,七成熟、八成熟、九成熟都可以。”
“那请问李先生,你觉得什么时候送我离开这里最好?”那威廉又笑问道。
张景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我打算明天就送司令官上路——人家m国的军队还等着你去统领呢。”
“嗯,谢谢李先生,我也希望早一点动身,毕竟,在缅甸这山林中生活总是不太习惯的。”
正在这时,张景手腕上戴的表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了看心中暗暗吃惊。
其实,他戴的这个表叫雷达表,它除了不用去按动任何的按钮就有定位的作用,同时,它还有发信息、聊天的功能。
刚才的消息就是自己的小队长发给他的。
消息说刚刚得到总部的通知,那个特派员李云生已经提前到今晚八点左右到达贡嘎山,按时间计算他应该从这条小公路到达目的地。
然而,自己和队员们根本就没有见到这个李云生从这条小公路上过。
小队长叫张景注意这个真正的李云生会突然来到这贡嘎山匪巢。
张景见到情况突变,他怕这个李云生从另外的山路到达这里。
所以,他便赶紧站起身来对威廉说道:“将军,我既然打算尽快要带你去m国,那就必须和那边的总部先取得联系。我得打一个电话。”
他用西班牙语和威廉说了以后,他便赶紧拨通了手机,用云南话加上泰国语再加缅甸语向南线边防部队以及自己的特战队下了命令,叫他们立刻对贡嘎山的匪巢展开猛烈的攻击。
在下达完命令以后,他便用密码的方式把自己所观察到的敌军军营的情况发了过去。
那威廉只听得张景叽里咕噜地不知道说些啥,而且,他躲藏在暗处的翻译也不知道张景究竟说了一些什么。
张景把作战任务下达完,这才又转身对威廉道:“将军,刚才我和m国的司令部联系了,他们要求我今晚八点就准备启程。我这得马上去陈司令的住处,赶紧通知他,叫他准备一下。”
那威廉满腹狐疑地点点头道:“好的,李特派员,你快去快回,这都已经七点过了。”
张景点点头便迅速地离开了威廉的房间。
此时的陈阿大的住处。
谈诗意给陈阿大扫完背上的伤口和烂疮疤后,便准备给他针灸。就在这时,服务员端饭进来了。
那厚厚的眼皮却又是小眼睛的陈阿大笑了笑道:“谈诗意,咱们还是把饭吃了再来进行下一步的治疗吧。”
谈诗意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点点头。
此时的她,尽管心里对陈阿大非常地厌恶和恐惧,但是,她作为一个医生,对有病的敌人也是要医治的。
现在,也已经六点四十左右了,也该吃晚饭了,她想着还是先吃饱饭,然后把病给陈阿大医治完便设法逃跑。如果实在是跑不掉,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她也已经准备好了毒药,如果这个陈阿大要强暴自己或者是再把自己送出国外,如果自己反抗不了,就一定要吃药自杀!
想到了此处,她便安安心心地吃起了饭来——她是怕一会儿逃跑的时候身上没有力气。
吃过饭,那陈阿大便迅速地脱掉了上衣,然后猥琐地问这一下怎么治?
谈诗意冷冷地说:“先扎银针。”
可是,还没有等她拿出银针来,那陈阿大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把她压在了身下。
谈诗意竭力地挣扎。她一边挣扎一边哭求道:“陈司令,我还没有给你扎针,你的伤口和脓疮不及时治疗会凶的。”
那陈阿大却一边脱谈诗意的衣服一边淫笑道:“没关系,晚一点医治也没有什么。小乖乖,小神医,你就从了吧,反正迟早你都是我的老婆,咱们早一点完婚也是一样的啊!”
那谈诗意在陈阿大的身下竭力挣扎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突然,她不再挣扎了。她说:“陈阿大,你把你的手先拿开,你把我的手压痛了。”
见她不挣扎了,那陈阿大这才赶紧把手拿开。同时又淫笑道:“这就对了嘛,你早一点这样识趣配合我不就不会用强了嘛?”
但是,等那陈阿大把手一拿开,谈诗意却突然把一粒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咬了几下便把药丸吞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