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邓大发派来的奸细后,郭险峰紧绷的神经并未放松。他看着苗春田和邓花花,这才想起二人一早前来必有要事,便开口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苗春田与邓花花对视一眼,神色略显犹豫,欲言又止。郭险峰见状,挥了挥手,示意陈正等人退下。待众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时,苗春田和邓花花才靠近郭险峰,苗春田压低声音,语气凝重地说:“二少爷,我们近日在为祁艳霞诊治的时候,发现了她身上有被侵犯的痕迹。”
郭险峰听闻此言,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之色:“什么?在郭府中竟然会出这种事?”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祁艳霞是我亲自安排住在府中治病的朋友,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侵犯?” 一股怒火从心底腾起,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邓花花也是一脸痛心,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才急着来告诉您。”
郭险峰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走,带我去祁艳霞的房间。”
三人快步穿过长廊,一路上,郭险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脚步匆匆。祁艳霞的房间外,守着两个丫鬟,见到郭险峰到来,连忙行礼。郭险峰一言不发,径直走进房间。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祁艳霞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嘴里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苗春田和邓花花走到床边,先是轻轻拨开祁艳霞颈间的碎发,几处醒目的吻痕赫然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毒蛇的印记般刺目。
接着,他们又小心翼翼地掀开祁艳霞的衣襟,她的胸部明显有被大力抓捏过的痕迹,如今还是一片淤青,令人触目惊心。
郭险峰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他扶住桌角,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怒吼:“畜生!究竟是哪个畜生干的!”
他弯下腰,双手颤抖着想要触碰祁艳霞,却又怕吓到她,只能轻声呼唤:“艳霞,艳霞…… 你告诉我,是谁对你做了这些?” 然而,祁艳霞只是茫然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反应,依旧痴痴呆呆,嘴里嘟囔着无人能懂的话语。
郭险峰一遍又一遍地询问,声音从急切渐渐变得无力,可祁艳霞始终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脏上。
在自己的府邸中,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竟然遭受如此凌辱,这不仅是对他的挑衅,更是对郭府威严的狠狠践踏。
“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 郭险峰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目眦欲裂地说道,“不管是谁干的,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转头看向苗春田和邓花花,“这段时间,辛苦你们多照看着艳霞,务必保证她的安全。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苗春田和邓花花点了点头,邓花花声音哽咽地说:“二少爷放心,我们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只是这凶手…… 我们该从何处查起?”
郭险峰沉思片刻,眼中寒芒闪烁:“我会安排人,首先从府中男丁查起,尤其是那些近期在祁艳霞住所附近出现过的人。另外,加强府中的守卫,所有进出人员都要严格盘查。”
他心中清楚,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府中人心惶惶,自己的威望也会受到极大影响。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二少爷,玉娇姑娘又在院子里大吵大闹,说要见您!”
郭险峰只觉得头疼欲裂,祁艳霞的事情还没头绪,玉娇又开始闹事。他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我知道了,你先去稳住她,我稍后就到。” 丫鬟领命退下后,郭险峰看向苗春田和邓花花,“我先去处理玉娇的事,你们继续照看艳霞,有任何情况立刻告诉我。”
离开祁艳霞的房间,郭险峰朝着玉娇所在的院子走去。他的脚步沉重,心中却已经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还祁艳霞一个公道,也还郭府一个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