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瞬间,强烈的胀满感让她忍不住轻颤,每一次律动,都像是点燃了她身体里从未被触及的角落。
郭险峰在床笫之事上,也远比郭庆涛持久,让她真切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滋味,也让她对男女之事有了全新的认知。
雕花窗外,梧桐叶被风卷着打转,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郭庆涛撩开湘妃竹帘走进内室时,尤三娘正对着菱花镜簪一支玉簪,指尖微微颤抖,好几次都没对准发髻。
“三娘。” 郭庆涛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玄色锦袍下摆沾着尘土,显然刚从外头回来,“明日随我和夫人去堂叔郭宗岳家中,父亲要去商量祖坟搬迁的大事。”
尤三娘手中的玉簪 “当啷” 一声掉在妆奁上,铜镜里映出她骤然苍白的脸。她想起那日与郭险峰的缠绵,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又夹杂着不安,连忙摇头:“我…… 我不想去。”
“为何?” 郭庆涛皱起眉头,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这是家族大事,你向来懂事,怎的如此任性?”
尤三娘垂眸避开他的目光,绞着帕子的手指关节发白:“我…… 我身体不适,怕误了事。”
“胡说!” 郭庆涛的夫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一身月白襦裙端庄华贵,语气却透着不悦,“昨日还见你活蹦乱跳的,怎的突然就病了?祖坟搬迁是头等大事,你若是不去,传出去让人笑话我们郭家后院无规矩。”
尤三娘咬着唇不说话,眼眶却渐渐红了。
郭庆涛见状,语气软了下来:“三娘,莫要让我为难。你跟着去,一路上也能陪陪夫人,解解闷。”
在两人的轮番劝说下,尤三娘最终只得点头答应。
待郭庆涛夫妇离开,她瘫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心中暗暗祈祷,但愿此番前去,不要与郭险峰有过多牵扯,可那颗心,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期待与他的再次相见。
与此同时,郭府书房内,郭险峰正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目光落在局促站在面前的邓花花身上。
她今日换了件淡粉色襦裙,发间别着一朵素净的白兰花,更衬得肌肤胜雪。
“邓姑娘,” 郭险峰放下扳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刘贵勋听闻你与回春堂的渊源,可上了心。如今,回春堂已经被他买回来了。”
邓花花猛地抬头,杏眼圆睁:“什么?刘贵勋…… 他竟能做到这般地步?” 她的声音发颤,想起那日在酒楼对刘贵勋的冷淡,心中涌起丝丝愧疚。
郭险峰看着她震惊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啊,他四处奔走,好说歹说,才从邓大发妻子手中买下回春堂。他想着,重开回春堂,让你父亲邓文远回去做坐堂医,你也能重拾药师的行当,帮衬着些。”
邓花花眼眶渐渐湿润,没想到刘贵勋如此用心。她定了定神,问道:“那苗春田呢?我父亲一人怕是忙不过来。”
“苗春田可暂时借回去帮衬,” 郭险峰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等回春堂上了轨道,他还是要回郭府的。”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邓花花,“至于你,若不忙时,也可回郭府。郭府若有需要,你也得回来。”
“二少爷需要我,我肯定回来!” 邓花花几乎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太过急切,脸颊瞬间染上两朵红晕。
郭险峰挑眉,望着她绯红的脸,心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冷淡的女子,竟对自己有这般情意。不过眼下,他更在意的是回春堂的布局,以及如何借此事拉拢刘贵勋与邓家。
“如此甚好,” 郭险峰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楼阁,“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回春堂,与刘贵勋一同筹备重开之事。”
邓花花福了福身,轻声应下。
离去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郭险峰挺拔的背影,心中满是眷恋。而郭险峰却不知,自己这一番安排,不仅改变了回春堂的命运,也在不经意间,牵动了几人的心弦,一场新的故事,正悄然拉开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