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地下室传来男人痛苦的哀嚎声,陈北一拳接着一拳的向唐然的身上招呼上去,他喊着:“各位好汉,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求求你们别打了。”
南宫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他轻轻一挥手,陈北立刻明白了老大的意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唐然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悔恨“是白家小姐,她给我一百万,让我做了那个女孩,不过她没有给我结全款,她只给了我七十万,他说等那个女孩死了以后再给全部结清。
南宫逸尘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无法遏制。他回身一脚,将身后的椅子踢得粉碎,木屑和尘土在空中飞舞。
他的步伐沉重而坚定,一步步走向唐然,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的最深处。他一把抓起唐然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愤怒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唐然的脸上。每一拳都带着南宫逸尘的愤怒。
陈楠见状,急忙上前,他深知南宫逸尘的脾气,如果再不阻止,唐然真的会命丧当场。他用力地拉住南宫逸尘的手臂,试图将他拉开,同时劝说道:“老大,你冷静点,别打了,在打他就死了。”
南宫逸尘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放开了唐然。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理智逐渐回归。他知道,现在不是发泄愤怒的时候。
他转头看向声音严肃的询问陈楠说道:“白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陈楠低下头,有些愧疚说道:“老大,白家被收购了,是被威国厉家收购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南宫逸尘嘴里嘟囔着“威国,厉家?什么底细。”
陈楠说着:“威国厉伯骞,50 岁,以前是蓉城人,后来去了威国,娶了一个家世显赫的女人,时婷,时婷继承了父亲的遗产,时婷还很爱厉伯骞这个男人,父亲的公司都由厉伯骞打理着,厉伯骞对她也是非常宠爱,两人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厉玥熙,据说也是刚刚搬回国内。没想到收购了白家。”
南宫逸尘站在一旁,他的目光深邃而冷峻,仿佛能洞察一切。他听着陈楠的话,声音低沉而有力:“去白家把白语桐给我带来。”
陈楠站在他面前,恭敬地点头:“好,老大。我这就去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显然对南宫逸尘的命令没有丝毫的质疑。
南宫逸尘转身向门口走去,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乎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印记。站在一旁的陈北,目光落在半死不活的唐然身上,他开口询问着南宫逸尘:“老大,这个男人怎么处理。”
南宫逸尘停止了脚步,没有转身开口,只是背对着陈北,声音平静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扔到警局门口,将他一系列的罪行,写出来挂脖子上。”他的命令简洁而明确,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陈北点了点头,“好,老大,我知道了。”他的回答同样简洁,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南宫逸尘的忠诚和服从。
南宫逸尘继续向前走去,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陈北则开始行动,他叫来几个手下,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唐然抬起,带出了房间。陈北亲自监督着整个过程,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按照南宫逸尘的命令执行。他们将唐然扔到了警局门口,那里是正义的象征,也是他罪行的终结之地。
在唐然的脖子上,他们挂上了一张纸,上面详细列出了他的罪行,从他做的每一件坏事,每一条都清晰地记录着他的恶行。
陈北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知道,这是唐然应得的下场。他们将唐然推下车,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唐然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而这一切,都是南宫逸尘的意志,他的命令如同法律一般,不容挑战。
周雨看到满身伤痕的男人,将他带进警局,他将他安顿好,他快步走到苏建勋的办公室,他敲了敲门,听到应声他开门而入,苏建勋看着周雨:“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呢。”
周雨着急说着:“苏队,你女儿的肇事者出现,现在在审问室。”
苏建勋听了立马起身,走向审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