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进来就被许大茂一把拉入怀中,短暂的亲昵之后她才开口问:“大茂,我发现今晚傻柱回来之后好像整个人都呆滞了似的,他跟柳小凤的事情是不是已经黄了?”
“居然这么快?看来我的计策还是有用的嘛。”
许大茂说着,随之传来一阵诡异杂音,好一会儿秦淮茹才再次开口道:“我还是有点搞不懂你到底用了啥办法。”
许大茂得意地说道:“这很简单,我们这一带能看八字、定婚期的一共才三个人吧……”
秦淮茹随后接口道:“没错!有三个人还在选日子,这跟傻柱的事又有什么关联呢?”
“我说你傻你还真是不认账。我在一家塞了十块钱,只要说傻柱的八字和对方不合。我看他傻柱还怎么娶得了媳妇。”
秦淮茹兴奋地称赞道:“还是你许大茂会办事,你真是太机灵了!”
“那是自然,我的本事你还不是早见识过了吗?”
“你这死样儿,手下轻点。”
秦淮茹口中骂了一句说道。
易卫东在上头听至此处,
才知道原来是许大茂搞的小动作,
真够他想出这么个釜底抽薪的办法来,
好在现在易卫东知道了此事,
还有机会弥补,
没想到许大茂和秦淮茹真的勾搭在了一起,
半夜里两个人鬼鬼祟祟偷偷相会,
难怪电视剧中有那么一个打饭的情节,
许大茂双手搭着秦淮茹的肩膀,
亲热地给她买了几个馒头,
回去之后还得挨家里人贾张氏一顿数落,
原来是早就私下来往着。
两人又依偎在一起折腾了好半天,
易卫东这才发现,
原来许大茂还没有真正把秦淮茹彻底拿下,
秦淮茹依然紧守最后一关没让得逞。
易卫东被北风吹着站在高处,
冻得直发抖,
下面那两人倒亲亲密密腻在一起谈情说爱,
听了许久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传出来,
于是易卫东随手拿起一片瓦片丢到院子里,
一阵碎响传来,
许大茂急忙喊道:“快撤吧,被发现了可不好收场。”
秦淮茹吓了一大跳,赶忙说道:
“万一被抓,你可别说与我有关。”
慌乱之中连解开放着的衣服也顾不得重新系好,
只好拉扯着衣襟遮掩住身体,
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从墙角塌陷的地方跑掉了。
许大茂一边提着裤子忙乱地整理裤带,
从另一侧跑了。
易卫东此时略有些懊悔不该惊动两人,
这下两人肯定以后会更加谨慎小心些,
再想跟踪都得重新去找他们的新据点了才行。
于是易卫东迅速回到何雨水的住处,
正要上床躺下睡觉时,
何雨水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卫东,怎么还没睡呢?”
这一下又把易卫东吓一跳,尴尬笑着回应:
“这就睡,这就睡。”
随即翻身爬上床钻进自己被窝里。
一转脸却见何雨水正睁着眼睛注视着他,又追问道:
“你刚才是不是偷偷溜出去了?”
易卫东愣了一秒钟搪塞道:
“姐姐啊,我只是上个厕所罢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将何雨水蒙混过去之后,
易卫东陷入了深思。
虽然清楚这是秦淮茹和许大茂的把戏,
但如此无凭无据就说出去,
又有谁肯相信呢?
正如俗话讲的,捉贼拿赃,捉奸捉双。
要是当时没能直接逮住现形,如今再怎么申辩也没用。
如果贸然去找那算命先生理论,
他说死就只是八字不和的事情,
易卫东又能怎样反驳得了?
况且柳小凤的父亲已经提出来觉得傻柱面相显老的问题,
这一点更是无可奈何去改变了。
因此易卫东心情又从之前短暂的振奋变得有些低沉下来,
即使明明白白知道是许大茂捣乱的结果,
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难道这一次傻柱的相亲就这么不成气候了吗?
可是既然已经晓得秦淮茹和许大茂有了牵扯,
易卫东心里就已经铁定不能再让傻柱和她成婚,
毕竟将来还不知道秦淮茹会给傻柱戴多少绿帽子呢。
他又回想起,在厂子里秦淮茹对傻柱提起过的话:
她老公贾东旭所在的车间还有一个叫王大撇子的男同事。
过去也曾对秦淮茹心存歹念,秦淮茹声称自己并没有被王大撇子得手,但这样的说法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试问哪一个女子在**这种事情发生后,会主动坦白?两人之间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了什么地步,还不得而知。而在电视剧中仅仅提到了王大撇子与许大茂,至于秦淮茹背后还有多少姘头,更是无人知晓。易卫东反复思考着秦淮茹的事情,构思了多个应对之策,这才慢慢入睡。
清晨,何雨水醒来时,发现易卫东仍未起身,轻轻摇晃他的肩膀唤道:“懒虫啊,该起床啦。”
易卫东迷迷糊糊回应了一声,何雨水却察觉到情况有些异样,一摸他的额头——已经滚烫一片。“居然发烧了!”
何雨水赶忙穿上衣服,在家中四处翻找,最终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包扑热息痛,取出一颗药丸,倒了半杯水递给易卫东说:“卫东,你发烧了,赶紧把这个退烧药吃了。”
迷糊中的易卫东接过药片坐了起来,问道:“这是什么药?怎么没包糖衣呢?”
何雨水催促道:“这是扑热息痛,用于退烧的,你还说什么糖衣呢,是病糊涂了吧?还是不是要糖衣炮弹呢!快吃吧。”
易卫东也就不再纠结为啥这药没包糖衣,一口吞下,那苦味瞬时充斥了整个口腔。他赶紧将搪瓷茶缸里的水饮完,才算把这股苦涩冲刷掉。何雨水建议道:“卫东,你先别睡觉了,我去熬一碗姜茶给你喝,发发汗,这样发热的症状就有所缓解了。”
易卫东倚靠在枕头后边,斜躺在床头上说道:“谢谢姐姐的好意。”
何雨水笑着回话:“傻小子,都这时候了还客气啥。”
随即削好了厚厚的一块姜去熬姜茶。等到姜茶稍凉一些,何雨水说:“卫东,喝了这碗姜茶吧,出了汗病情就会好转的。”
虽然平常炒菜用的姜也都能吃,可没想到熬成了姜茶味道这么刺激呛口。易卫东仰起脸询问道:“姐,可以不喝这个么?”
何雨水哄小孩子似的语气温和地说:“你觉得呢?卫东最乖啦,快喝了它吧,发汗之后就好多了。”
尽管浑身发烫生病很难受,毕竟易卫东心里知道自己还没小到需要这种哄劝的地步。但他也没辙,硬着头皮接住碗,深吸口气捏着鼻子,“咕咚咕咚”
一口气全灌下了肚。
喝完,何雨水把空碗接过来递给易卫东一颗奶糖说道:“来,你真棒,姐姐奖励你一颗大白兔奶糖。”
易卫东把糖塞进嘴里玩味一番,叠好糖纸放入兜里保存好。吃过早餐后,何雨水跑到街上的卫生室给易卫东购买了些感冒药。等易卫东吃完药之后,她又伸手试探易卫东的额头后,愉快地说:“热已经退了,怎么样?我的姜茶效果不错吧!”
“就好像我完全没靠扑热息痛退的烧似的!”
易卫东低声咕哝着。
“你在讲什么呢?”
易卫东只好连说了许多好话方才让何雨水放下心满意足离开。
他们闲聊间,一名老妇人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易卫东便询问:“孩子生病了啊?”
何雨水同老妇打过招呼后答道:“今早卫东有些感冒,还有点低烧,我已经给他服用了扑热息痛和感冒药,现在他已经不发烧了。”
“退了烧就好,现在可要多多照顾自己呀。”
这时,一位大妈接茬问起来:
“怎么,你哥哥的那桩婚事不成啦?”
昨天发生的事,一大妈竟已然知晓。
四合院这点着实让人困扰,
事情总是难以藏匿。
何雨水答道:
“原先一切都顺顺利利,却因柳小凤她父亲一口咬定二人命格不合,又嫌弃我哥哥显老,才反悔不肯应允。”
“这也闹得有些没谱儿啦,怎会有八字不合之说?只要肯掏出烟包递上一份礼,在这村里就找不到有反对的道理!”
大妈带着疑惑开口讲道。
“真的吗?这我还是头一遭听说这样的规矩。”
何雨水回应着说道。
大妈言语甚多,大意无非是这些都靠一支香烟便能打点妥当,
这么多年来从没听谁会拿八字相合来挑剔,
皆挑好日子把酒席给备下,将结婚仪式给办了便是正事。
易卫东原本还想提个醒呢,
不料大妈过来聊话就把底给抖了个通透,
这样一来也不需易卫东费口舌,
显然让何雨水嗅到了内里有问题的端倪。
何雨水问道:“大妈,您瞧这人凭什么说哥与柳小凤八字犯忌呢?”
“哎,这我哪里猜得到哦!”
寒暄片刻后,何雨水送别了一大妈,
随即,易卫东问道:“姐姐,此事要直接与兄长知会一声不?”
何雨水踌躇半晌方开口:
“暂时先莫声张为佳,毕竟这是大妈的一家之言猜测,说不定当真就是他们二人八字不对呢?再说了不是还诟病着说我哥老态尽显吗?这才真正让人难堪头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