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猝不及防,整个人像一颗贴地流星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老大!这种小事不用你动手,让我来帮你!”
迪达拉落地后,拍了拍手,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笑容。
他转过头,看向长门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乖巧起来,双手食指在胸前轻轻触碰,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什么,我最亲爱的老大,我……我也想要变强~”
长门看着迪达拉这副模样,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迪达拉见长门没有立刻拒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继续说道:
“老大,你看我这么努力,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奖励?比如……一只尾兽?或者更厉害的爆炸忍术?嗯!”
长门叹了口气,目光在迪达拉和远处正从地上爬起来的飞段之间扫过,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行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安分点。尾兽的事情我会安排,但前提是你们得先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别整天给我惹麻烦。”
迪达拉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放心吧,老大!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嗯!”
他说完,还不忘瞥了一眼正揉着腰走回来的飞段,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
飞段一边揉着后腰,一边嘟囔道:“你这该死的混蛋,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正面来打一架!”
迪达拉耸了耸肩,语气轻描淡写:
“正面打?你连查克拉都不会用,怎么打?嗯?”
飞段顿时气得跳脚,挥舞着镰刀就要冲上去:“你说什么?!看我不砍了你!”
长门看着两人又要闹起来,忍不住扶额叹息: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再吵我就让角都把你们两个的嘴缝起来!”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
长门的目光落在蝎的身上,深邃而温和。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
“对于尾兽,你不能用蛮力去征服它,而是首先要与自己和解,再与尾兽成为朋友。”
“朋友?”蝎微微一愣,这个词汇对他来说无比陌生,甚至带着一丝讽刺。
从小到大,陪伴他的“朋友”只有那些冰冷的人形傀儡,它们没有情感,不会背叛,但也从未给过他一丝温暖。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长门的话:“我……”
长门似乎看穿了蝎内心的挣扎,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容。
他走到蝎的身旁,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鼓励与信任:
“我相信你可以的,就像你愿意去面对千代一样。”
千代——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蝎心中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情感,仿佛在这一刻被唤醒。
长门的笑容,就像冬日里穿透阴霾的阳光,温暖而明亮,照进了他内心深处那片冰冷的角落。
蝎抬起头,那双红色的眼眸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底悄然融化。
但很快,他的眼神被一抹坚定所取代。他点了点头,声音虽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心:
“我明白了,我会试试。”
长门收回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很好。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所有人,都是你的伙伴。”
突然,长门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扫过四周,脸上浮现出一抹困惑:
“话说回来,角都去哪里了?”
正撕扯着迪达拉嘴巴的飞段闻言,立刻松开了手,还不忘将手上的口水擦在迪达拉的衣服上。
他一个箭步冲到长门面前,脸上挂着兴奋笑容:“角都好像回基地数钱去了!”
飞段说完,回过头瞥了一眼迪达拉和蝎,随后神秘兮兮地将头凑到长门耳边,压低声音,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似的:
“老大,我知道角都把钱藏在哪里!为了表达我对你的忠心,我愿意去把他的钱全部偷出来献祭给你!”
长门闻言,双目有些失神,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警告:
“嗯……相信我,你这么做了,他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此时,长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力感。
他突然意识到,飞段的问题可能根本不是能力不足,而是脑子有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怜悯:
“等以后组织有钱了,我一定带你去看看脑子。”
说完,他拍了拍飞段的肩膀,像是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随后转身朝着8号基地走去。
他的背影在昏暗的走廊中显得格外挺拔,但步伐中却透着一丝疲惫。
飞段站在原地,挠了挠头,似乎对长门的话感到有些困惑。
他转过头,看向迪达拉和蝎,咧嘴一笑:“老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得我的计划不够完美?”
迪达拉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这白痴,老大是在说你脑子有问题!嗯!”
飞段闻言,顿时不服气地挥舞着镰刀:“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蝎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低声自语:“疯子……”
随后,他转身离开,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让他感到不适。
……
阴暗的山洞内,潮湿的空气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映照在石壁上,显得格外幽深。
一只泛着白光的千纸鹤缓缓飘来,翅膀轻轻扇动。
坐在石台之上的带土缓缓抬起手,千纸鹤像是受到召唤一般,轻盈地落入了他的手心。
随着查克拉的消散,千纸鹤自动展开,变成了一张带有字迹的情报信纸。
带土的目光扫过信纸上的内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有事和我谈吗?哼,真是有趣。”
这时,站在他身旁的黑绝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
“长门把一尾人柱力放了回去。而且,他把整个一号基地施加了隔离结界,白绝无法窥探到结界里面的情况。”
黑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显然对长门的举动感到不安。
带土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似乎并不在意。
他轻轻捏了捏手中的信纸,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长门这家伙,果然还是有自己的想法啊。”
黑绝继续说道,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
“另外,先前脱离组织的大蛇丸,在一天前也回到了雨隐村,就连他的实验器材都搬了过来。”
带土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大蛇丸?那个叛徒居然还敢回来?看来雨隐村最近真是热闹啊。”
黑绝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需要我去调查一下吗?长门的举动和大蛇丸的回归,可能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
带土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不必了。
长门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我的掌控。至于大蛇丸……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他说完,缓缓站起身,目光透过山洞的缝隙,望向远处阴沉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让他们闹吧,我倒要看看,这场戏能演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