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武闻言,低头看向怀中美人,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
他不仅没有放开李莫愁,反而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在用行动回应她的担忧。
“影响?”龙武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也带着绝对的自信,“莫愁,你在我怀里,才是对我最大的助力。”
“区区跳梁小丑,何足挂齿?莫说抱着你,就算再多抱几个,也无妨。”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沉稳与霸气。
听见樊一翁如此叫嚣,龙武眼中平静如初,仿佛对方的怒吼不过是聒噪的蝉鸣。
他原本就没打算和这些绝情谷的人多费口舌,既然对方一心求战,满足他们便是。
樊一翁见龙武依旧抱着怀中的女子,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心中怒火更盛。
他感觉自己被彻底无视了,这种轻蔑比任何言语的嘲讽都更令他难以忍受。
他樊一翁在绝情谷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
“喂,小子!”樊一翁再次怒喝,声如洪钟,震得大厅都嗡嗡作响,“你是聋了吗!老夫问你打不打!躲在女人怀里,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尖酸刻薄,“还是说,你只会耍嘴皮子?抱着个女人当挡箭牌,真是可笑至极!”
李莫愁听着樊一翁越来越难听的嘲讽,秀眉蹙得更紧了,一丝担忧在她心头蔓延。
她明白龙武抱着她并非是拿她当挡箭牌,而是出于保护。但她也担心,自己这般依偎在主人怀中的姿态,会让人觉得主人轻敌,或者被人诟病。
她轻轻抬起头,美眸凝望着龙武,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和柔弱,轻声道:“主人,奴家还是先到一旁去吧……奴家怕会影响您出手……”她的声音柔和如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既是担忧,也是一丝不愿离开龙武怀抱的依恋。
龙武垂眸,看着怀中美人略显不安的神情,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他能感受到李莫愁的担忧,但他更明白,此刻最重要的是给她安全感,让她安心。
他不仅没有放开李莫愁,反而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在用行动回应她的担忧,给她力量。
“影响?”龙武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更带着绝对的自信,“莫愁,你在我怀里,才是对我最大的助力。”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沉稳和霸气。
“区区跳梁小丑,何足挂齿?莫说抱着你,就算再多抱几个,也无妨。”
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樊一翁在他眼中真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
“主人~讨厌~”李莫愁听着龙武带着调笑的话语,原本的担忧瞬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娇嗔和甜蜜。
她轻轻捶了一下龙武的胸膛,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眼波流转,柔情似水。
樊一翁见龙武竟然完全无视自己,反而和怀中的女子打情骂俏起来,更是怒不可遏,须发皆张,如同怒目金刚。他感觉自己被彻底当成了空气,这种无视比任何侮辱都让他难以忍受。
“樊某不杀女人!不过你龙武不放开她,若是失手伤了她,可就怪不得我了!”
樊一翁厉声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也带着一丝色厉内荏。他并非真的不想伤及李莫愁,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掩饰自己被彻底无视的尴尬和愤怒。
话音未落,樊一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脚下猛然发力,身形如炮弹般弹射而起,手中龙头钢杖舞动如风,发出刺耳的呼啸声。他身子向上跃起,一个筋斗翻过丈余,居高临下,将全身力量灌注于手中的龙头钢杖之上,朝着龙武当头劈来。
这一击,带着他所有的怒火和杀意,势要将龙武一击毙命,挽回自己被轻视的面子。
眼见那龙头钢杖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带着樊一翁的滔天怒火,已然到了龙武眼前不足三尺之处,劲风甚至吹拂得李莫愁鬓角的发丝微微飘动。
在旁观者眼中,这一击势大力沉,避无可避,龙武却仿佛浑然不觉,依旧抱着怀中美人,纹丝不动。
直到杖风扑面,龙武这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左臂依旧稳稳地抱着李莫愁,仿佛怀中之人重若千钧,不可轻动,而空出的右手,则缓缓抬起,动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仿佛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他的手掌摊开,五指修长而有力,竟是直接朝着那势大力沉的龙头钢杖抓去,目标直指杖头。
樊一翁原本怒火中烧,只想一杖将这狂妄的小子砸成肉泥,却没想到龙武竟然如此托大,竟敢徒手硬接自己的全力一击,而且还是抓向杖头!
他眼中怒火更盛,心中更是认定龙武是彻底看轻自己,狂妄自大到了极点。
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狞笑,心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如此小觑于我?既然你找死,那便成全你!”
樊一翁怒喝一声,灌注于钢杖之上的内力再添三分,势要让龙武为他的轻狂付出代价。
他甚至已经预见到龙武手掌被龙头钢杖砸得血肉模糊,骨骼尽碎的惨状。
他脑袋微微一侧,避开可能溅射的血迹,花白的胡须也随着他的动作甩动开来。
钢杖挟着呼啸风声,依旧朝着龙武的手掌狠狠扫去,没有丝毫的留情,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砰!”一声闷响,钢杖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龙武的手掌。
大厅之中,原本屏息凝神的众人,此刻同时发出一声惊呼,齐齐站起身来,目光紧紧盯着场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震惊的神色。
在他们看来,龙武如此托大,徒手接樊一翁这全力一击,简直是自寻死路。
这一杖下去,就算龙武的手掌不被当场砸烂,也必定是骨断筋折,重伤难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