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醒来时发现飞机已经着陆了,因为从窗口那里可以看见外边停了不少的飞机,应该是停在飞机场了。
她动了动身子,还是有些痛,尤其是大腿两侧,四年来,再一次被野兽般的男人折腾,那痛比四年前的初夜被面具男折腾过后的痛好不了多少,只是没有血而已。
床上早就没有了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想要起床,眼睛扫向床下,才发现那件‘两生花’已经碎裂成了碎片。根本无法穿到身上去。
该怎么办?难道要一直睡在这飞机上的床上?
就在她正头疼时,门被推开了,席慕寒手里拿着一个环保袋走了进来。
看见她醒了,“给,这是刚给你买的衣服,机场商场里随便买的,你将就着穿,等回去了再慢慢去大商场买。”
“出去!”
子君接过衣服,然后对站在那里的席慕寒低吼了一声,语气明显的不悦。
“有那么害羞吗?”
席慕寒眉头皱了皱:“在飞机上,不是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吗?换衣服!”
子君死死的抓紧被子不起来,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喜欢看女人换衣服不成。
席慕寒看着还躺在床上装死的章子君,俊容立即变得冰凉起来。
“章子君,你是要自己穿还是要我帮你穿?1,2……”
“我自己穿,”
子君快速的从被窝里爬起来,顾不得这个男人的眼光在她身上扫射,只是快速的从购物袋里拿出衣服来。
没想到席慕寒还算细心,内衣内裤都要有帮她买,外套是一件鹅黄色的小洋装,裤子是直筒牛仔裤。
“以后不许穿裙子。”
席慕寒看着正在穿牛仔裤的她,薄唇轻启,淡淡的说。
子君的手停了一下,他什么意思?连她的穿着打扮都要干涉了吗?
“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
子君快速才把牛仔裤拉好,然后跳下床来,“你是我的什么人?”
“章子君,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在飞机上,我没有用行动告诉你吗?”席慕寒温怒了。
“你的行动不过是告诉我,你又用你的暴力强\/奸一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能说明什么别的问题吗?”
子君冷笑一声,无情的反驳他的话。
他的行动,他以为他的行动很高尚吗?
“章子君,我有‘强\/暴’你吗?”
席慕寒暴怒,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盯着她:“你没有享受吗?是谁,那么的风骚,求我要她?是谁,叫得那么的淫\/荡,要我放视频给你看吗?”
子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一巴掌拍掉捏着她下巴的手,然后满脸怒气的瞪着眼前无耻之极的男人,嘴唇颤抖了半天才骂出两个字。
“变态!”
骂完,不理席慕寒,穿上鞋子,快速的推开门朝出口走去,她得想办法看能不能有机会逃脱。
席慕寒看着走在她前面的娇小的背影笑了一下,这个女人很好对付,随便一句话,她就能相信了。
哎,早知道就真的给拍下来算了,这个应该是对付她的武器吧?
子君走出机场,她要想逃跑的想法非常的天真,因为飞机的出口处已经站着席慕寒的保镖,她甚至不知道这些保镖是怎么到的机场的。
她觉得那架飞机上除了她和席慕寒,应该就只有开飞机的驾驶员了,而这些保镖都是在米兰见过的,怎么现在就在这里了呢?
也许是看出了章子君的疑惑,席慕寒淡淡的开口:“他们和我们一起同乘一架飞机回来的。”
同乘一架飞机?
子君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妈呀,那她和席慕寒在飞机上xxoo的时候,她叫得那么大声,不是给这些人听到了?
“上车!”席慕寒伸手拉过还在往前走而直接无视他车的女人。
“席先生,谢谢您带我回滨海,不过,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就不劳席先生费心了,我自己找得到我母亲的家。”
子君身子僵硬的站在那里,没有要跟他上车的意思。
“章子君?我们在飞机上才过了夫妻生活,你现在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席慕寒冷冷的问,不过手上青筋暴露,这是发怒前的征兆。
“今天在飞机上,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子君冷冷的说,然后用力的挣开席慕寒的手臂。
“没有关系是吧?”
席慕寒一把抓紧她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一下子把她塞进车里去,然后跟着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开车,去民政局。”
席慕寒冷冷的吩咐前面的司机,然后迅速的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
子君坐在车上,把脸看向外边,四年过去了,滨海的变化其实还是很大的,似否多了不少的高楼大厦。
半个小时后,车终于停了下来,章子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席慕寒拉下了车。
“这是哪里?”子君看着眼前,很明显,这里应该是政府机构。
“这里是民政局,你不是和我没有关系吗?我现在就要先和你把关系定下来,看你以后往哪里跑。”
席慕寒冷冷的说了一声,然后看见他律师的车也到了。
“席总,材料都准备好了,只要你们两位在这承诺书上签字按手印,我马上进去帮你们把结婚证办好。”马律师一边说一边把承诺书递给他们。
结婚证?
子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的甩开席慕寒的手,转身就想跑。
无奈,她的身边围满了保镖,她根本就跑不动,而席慕寒已经优雅的签了他的大名按了他那金贵的手印了。
一把拉过那还在试图逃跑的女人,把笔塞到她的手里。
“快点签字,我们结婚!”
“席慕寒,你做梦,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
子君把笔狠狠的扔在地上,她一脸怒气的瞪着他,恨不得用刀捅了他。
天啦,魔鬼永远是魔鬼,不管是在白天还是在黑夜,他永远用他的方式来处理问题,而不管别人的意愿。
“你不跟我结婚?那你想和谁结婚?”
席慕寒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