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走了过来,坐在的她的身边,看着她侧面脸。
在游轮上见到她时,她化着新娘妆,美是很美,却让他感觉一点都不真实
现在,她脸上的脂粉已经被海水洗净,是一张清汤挂面的脸,他却感觉到无比的舒服,或许是心理的原因,他觉得没化妆的她看上去比化妆了的她更美。
“你衣服都是湿的,去把衣服换了。”他皱紧眉头,对于她的不说话非常的不满。
王如站起身来,迅速的朝船舱下走去,既然已经再次落在他的手里,她除了听话,实在不能做别的的任何事情。
船舱里有间非常大的房间,她走进去看见一个简易的衣柜,离开拉链,里面就有她的衣服。
行,这个男人果然过自信,他早就把她的衣服准备好了,看来,他也早就知道今天肯定可以把他从游轮上带着的。
拿出一条看上去还比较保守的衣服,再到下面翻出一套内衣,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洗手间,推门就要走进去。
“我帮你换。”南宫少刚好追到,一把手拉着她的手腕,恰好阻拦了她走进洗手间的步伐。
王如转过身来,就那么木木的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湿湿的,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南宫少的手把她手上拿着的衣服轻轻的拿开丢在一边,然后伸手慢慢的去解她身上衣服的纽扣。
王如就那样站着,看着自己的衣服在他的大手下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看着他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试衣服。
衣服褪下,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他扯下,小可爱的挂钩在前面,他一下子就解开了,然后一把扯落在地上。
南宫少看着在自己手下变成玉体的女人,她一身都在颤抖,身上因为在水里打湿的缘故,一身全部都是鸡皮,整个肌肤成灰白色。
“该死!”他低吼一声,迅速的把她打横抱起,然后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
把她放在浴缸里,赶紧去调温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她怕烫,更怕冷,他已经知道这一点了。
舒适的温水浸泡着王如的身体,南宫少在一边用毛巾在她身上擦拭着,看着她的肌肤慢慢的变正常过来。
王如还是这样看着他,就像一个木偶,他要怎样就怎样,跟她无关,她的思想好似飞到了外太空去了。
终于,南宫少帮她洗澡,终于,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裹着抱到了床上去。
他知道她恨他,这是肯定的。
她即将结婚,即将嫁入豪门,即将成为东方集团的少夫人。
而她和东方的婚礼肯定不会受到席慕寒的反对,相反的,而会得到席慕寒的祝福和赞成。
而他,却该死的去威逼她去胁迫她让她跟着他走了,毁了她的婚礼毁了她的期待。
把她身上的毛巾扯开,然后拉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随即褪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揭开被子的一角,光溜的身子滑了进去。
伸手,把那个蜷缩在一起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紧,好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她的体内。
“为什么?”王如幽幽的问,抬起头,清亮的眼眸望着头顶上的男人。
明明,她不欠他,明明,他不爱她。
明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交集的必要。
甚至,为了不让他被自己的哥哥打压,她已经改名换姓隐身做人,只想就那样的平安的度过自己的余生。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欺人太甚?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的狂妄霸道的欺负她?
难道,上辈子,她真的欠他很多很多吗?
南宫少避开这清亮的眼眸,手覆盖在她胸前的雪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在我找到幸福之前,你不能去过幸福的日子,就这么简单!”
王如苦笑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定定的说:“说穿了,你还是一直在恨我曾经拒绝过你,可是,那已经是15年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明说,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
南宫少的手臂又紧了一下,然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终于薄唇轻启:“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是!”王如非常干脆的回答。
“该死!”南宫少听到她这干脆利落的回答,甚至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翻滚上来,想都没想,一下子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今晚,原本是她和东方御的婚礼,
今晚,原本是她和东方御的洞房花烛夜。
只是,为什么?
在这花好月圆夜,在这洞房花烛夜,和她天涯共此时的男人,却不是东方御,依然是南宫少这个魔鬼?
南宫少原本提到喉咙边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里,看着身下的女人滚落在脸上晶莹的泪滴,他的心颤抖了一下。
俯下身去,薄唇覆盖在她的脸上,慢慢的吻着那些晶莹的泪滴,慢慢的吮吸进肚子里去。
“别哭……”他在她耳边低语,心,居然有这痛在蔓延。
他不要她哭,他不让她难过,他更加不想让她去后悔。
他伸手把她搂紧在怀里,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别哭,今晚,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今晚,你就当是嫁给我了,他在心里说!
王如的眼泪却再也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就当是和他的洞房花烛夜了,他说得多么的好听。
只是,他是否明白洞房花烛夜的真正含义?
南宫少望着她那一直不停滚落下来的泪珠,心也跟着颤抖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知道他已经说的够清楚够明白了。
王如的泪珠终于把他全部的心情击退,他躺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紧在自己的身侧。
南宫少就那样躺着,没有再欺负王如,只是愈加的把她搂得更紧。
这一夜,团圆夜,王如没有和家里的人团圆,却和南宫少团圆了。
这一夜,新婚夜,王如没有和自己的新郎东方御洞房花烛,却和南宫少洞房花烛了。
王如和南宫少就这样并肩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再说话,同时也没有再做任何的运动。
窗外,海风轻轻的吹,海浪轻轻的摇,游艇划破海面的声音像催眠曲,王如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