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啊,”王如很自然的回道,然后把奶瓶放在一边,“赶紧把孩子给我,我要喂他吃奶了。”
南宫少倒是非常听话的把孩子给了王如,不过即刻把那瓶奶拿在了手里,然后义正词严的对王如说:“你自己有奶不给孩子吃,居然给孩子吃奶粉,有你这样当母亲的吗?”
王如愣了一下,不过这才想起来,是啊,她自己是有奶的啊,怎么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孩子一直在哭,王如也顾不得跟南宫少吵架,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然后把那已经涨得发痛的乳房掏出来,奶嘴朝小彻嘴里放。
只是,这小彻在医院用奶瓶用惯了,现在王如的奶嘴他不习惯,根本就不吸,也吸不到,只是哭得更厉害了。
“这可怎么办啊,他都不吃啊?”王如焦急的问站在一边的南宫少。
南宫少放下手里的奶瓶,然后蹲下身来,想了下,开始给小朋友做示范动作.....
旁边的小彻的注意力给引过来了,然后本能的用力开始吸奶嘴,没过两分钟,他终于不哭了,而且吃得很欢。
“喂,你起来了,”
王如的手抓住南宫少的头发,然后没好气的说:“这是儿子的粮食,你吃了他吃什么?”
南宫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抬起头来,看着旁边吃得正欢的儿子,他馋嘴的跟着吞咽口水,然后在他屁股上象征性的打了一下:“臭小子,你这么小就给你老爸抢粮食。”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宠爱之意溢于言表。
南宫少和王如,孩子没有回家之前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般的盼着孩子回来,可这孩子一回来,他们俩才知道有多麻烦。
王如一个人带孩子根本忙不过来,幸亏白天有王妈帮忙,勉强能照顾得过来。
可是,一到晚上,这就麻烦了。
虽然说有婴儿房,可是孩子太小,不能一个人睡,于是王如又把最小的那张婴儿床给推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了。
这下麻烦了,南宫少每天都工作很忙的,晚上回来却根本无法休息,因为孩子晚上总是要哭要吃要喝水要吃奶什么的。
最麻烦的是这孩子胃口好,能吃,王如的奶不够他吃,于是晚上起来冲奶粉就成了南宫少的事情了。
南宫少忍受了半个月,这天晚上,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果断的对王如吼着:
“不行,必须请一个专门看护孩子的保姆过来,这样下去,会把我折腾死的。”
王如原本在给孩子换尿布,听见他这样的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反驳道:
“那么多的客房,你完全可以不和我睡一个房间,是你自己非要在这里睡觉的。”
南宫少听了她的话气不打一处,干脆从床上起来,王如已经帮小彻把尿不湿换好了。
南宫少把孩子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来,然后放到婴儿床里,转身看着还在发愣的她,伸手,直接掀开她刚奶完孩子还没有扣好的睡衣。
“啊……”王如本能的喊出声来,然后整个人朝后退着。
“你要做什么?”王如惊慌失措的问。
“你说呢?”他跟着上床,然后追了过来,原本漆黑的眼眸染上几许暗红的欲、望.
“我……我还在坐月……王如匆忙间找了个笨拙的借口。
南宫少已经欺身到了她的身边,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席慕如,你当我白痴啊,坐月?你都快40天了,还坐月,要坐多久啊?”
“我……”
只是,王如就我了一个字,接下来就没有机会发声了,她所有的话,都被南宫少给堵到了腹腔里去了。
“唔……”王如中招。
南宫少的吻霸道而不失温柔,他的一只大掌控制着王如的后脑,不让她避开他的唇,另外一只手却快速的去拉扯着她的衣服。
王如抬起脚,朝他的关键部位踢去,却被他巧妙的躲开,然后他放开她的唇,邪魅的笑了一下,“如,你要把我逼疯是不是?”
“你不是很累吗?你不是睡不好觉吗?为什么不好好睡觉?”王如气呼呼的逼问着他。
“嗯,我很累,也很困。”南宫少老实的回答。
“可是,我还是想跟你求婚,我必须求婚.......”
“求婚?”王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怎么求?”
南宫少很快就用行动向她说明,他的求婚方式是多么的特别........
一个小时后,席慕如累地气喘吁吁,几乎瘫软在床上,而她的无名指上,已经多了一枚戒指。
他好过分,真的好过分,居然在这个时候,跟她求婚,还把婚戒都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王如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哭笑不得,这就是南宫少昨晚给她戴婚戒,他算是哪门子的求婚?
她试着想把这枚戒指给取下来,可是,当她用力取时,发现非常的困难,貌似,这枚戒指已经箍得太紧,她的无名指都有些血脉不通了。
该死的南宫少,都不知道昨晚他是怎么帮她戴上去的。
她努力的想要记起昨晚戴戒指的情景,可是,大脑里却都是她自己的呻吟和哭泣,鬼哭狼嚎一般。
她羞愧的把自己的脸埋在手心里,她怎么就这么不经他折腾,居然,居然会求着喊着的要他。
太丢脸了,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王小姐,彻少爷饿了。”王妈抱着正苦恼的小彻走上楼来,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头埋在手心里,赶紧喊她。
“哦,”王如赶紧抬起头来,然后接过王妈手里的孩子,赶紧解开衣服的扣子,把自己那胀得生疼的浑圆给掏出来给他吃。
正在彻吃得起劲时,楼下传来脚步声,王妈赶紧朝楼下走去,却和正上楼的南宫少碰了个正着。
王如抬头看向门外的瞬间,南宫少已经走进来,看见她给孩子喂奶,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然后蹲下身来找她的手。
当看见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还在,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我给彻请了个专门的育婴师,就在楼下,以后晚上睡觉,彻就不必跟我们在一个房间了,育婴师会带着他在他的婴儿房睡觉的。
王如抬头看着他,有些不解的问:“为什么?”
“因为晚上我要休息,”南宫少正色的说,“彻晚上起来无数次,影响我休息。”
“你可以去客房……”
王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少打断了:“如果我去客房,那我怎么爱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