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她怎么可能是童毓哥哥你的救命恩人?”
慕乐菱显然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之前听慕念瑶那么添油加醋的说法,还以为这丫头对童毓有非分之想呢?
“确实如此。我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骗人。”
慕乐菱赶紧摆了摆手,衣袂随着她摇晃的身躯摆动出飘逸的姿态。
“童毓哥哥,你误会了。人家之前也是道听途说才会误会这位小姑娘的,既然童毓哥哥生气了,那我给她赔礼道歉好了。她想要什么我都满足她,这总行了吧?”
“你刚刚差点把人杀了,你现在说误会?你见过谁拿着一把逆轮百辟杀人还说误会的?”听见声音慕长安转头看的过去,苏依和楚瑶也快步走了过来。
“苏依姐,楚瑶姐。”
慕长安才刚叫了人,脑袋就被楚瑶重重的拍了一下。
“你还好意思叫我们,走的时候也不说。弄的我们是鸡飞狗跳的,这几天为了找你,我连觉都没睡。”
慕长安多久没有被人这么教训了,从来都是她命令别人,别人得听着受着。现在倒好,不是叫姐就是叫哥,弄得她地位低下,真是别样的一种体验。
“对不起。”
苏依『摸』了『摸』她的头,安抚的说:“师兄找到你就好,以后不可以这样了,有什么事大家可以一起商量着办。我们可是把你当自己的妹妹看待。”
慕长安想到自己走之前还和童毓意见分歧不欢而散,现在又看他们如此这样,总觉得自己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不会有下次了。”
龙霄看着突然出现的剑宗弟子,也是一阵愕然。
“不是吧,小丫头。你还真是剑宗的人?”
一时也说不清楚,慕长安只能说:“童毓大哥他们是我的好朋友。”
龙霄扯着慕长安的手臂悄声跟她叨咕着:“你就别骗我了,有这样的朋友吗?你挨刀的时候他替你抗,我行走江湖也是不少年头的,怎么就没交到这么一个朋友?小丫头,你说实话,你的来头恐怕不小吧。”
“想什么呢?真的就是朋友,就像你和我一样,我们还只认识了两天不到呢,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呀?”
龙霄一愣,“我,我那是害怕万一你被他们弄死了,谁给我负付后面的赏金?”
“原来你就是为了钱啊?亏我还把你想成好朋友呢,看来你交不到朋友的原因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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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毓哥哥,你不要听她『乱』说,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她的。”慕乐菱抱着童毓的手臂就一个劲儿的在撒娇。
楚瑶看了眼角差点飞起,她轻轻的拽了拽苏依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让慕乐菱缠着大师兄。
明明苏依是喜欢大师兄的,可每一次遇到慕乐菱,苏依总是隐忍着,就看着那个女人对大师兄动手动脚,这叫什么事啊?
楚瑶对她真是恨铁不成钢,见她不出头,只好自己冲了上去。
“慕乐菱,你也是堂堂将军府的小姐,能不能不要睁眼说瞎话?你难道不知道逆轮是什么样的匕首吗?你一个不小心和误会就会要的人家的命,甚至魂飞魄散。就你这么恶毒刁蛮的『性』子,谁能受得了你?”
慕乐菱转头朝她瞪了过去,“楚瑶你胡说什么?我说是误会就是误会。我贴身用的东西哪一样是一般的货『色』?匕首是师傅给我防身用的,我不用它用什么?难不成我要用我的灵武吗?那样恐怕她死的更快。”
“大师兄,你也听见了吧,她就是想置长安于死地。你可千万别看上这样恶毒的女人。”
童毓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臂拽了出来,眉宇间也闪过一丝厌恶。
“楚瑶,不可『乱』说,我和慕师妹没有任何关系。”
楚瑶唇角顿时勾了起来,一把楼住苏依的手臂将人拽了过来。
“那大师兄可喜欢我苏依师姐吗?我苏依师姐温文尔雅,体贴可人,最重要的是心胸不像某些人那么狭窄。”
慕乐菱顿时瞪圆了双眼,“你说谁呢?楚瑶,你就算想帮着苏依她也得是那块料啊,她喜欢童毓哥哥自己都不敢说,还要你说?就她这么点胆量,以后是不是成了亲也要你帮着入洞房啊?”
楚瑶的脸颊唰的就被气红了,她又羞又恼的顶了回去。
“慕乐菱你还要不要脸?人家不要你,你就这样诋毁别人?你真是我见过最小肚鸡肠的女人,你连我师姐一半儿都比不上。”
“你说什么?你找死。”
慕乐菱的匕首直接甩了出去,却被苏依长剑横劈给挡了回去。
“师姐?”
楚瑶原本吓得煞白的脸上顿时扬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我就知道师姐你不会不管我的。”
苏依只是脸皮薄而已,而且她的出身十分普通,如果比起慕乐菱,那真是有天壤之别。所以她从来不奢望什么,只要能呆在大师兄的身边照顾他就可以了。
如果刚刚不是慕乐菱挥出了逆轮,她也不会轻易出手。
“我求求你了,别惹事了。”
“师姐,你也看到了,明明是她先动手的。不过还好师姐你够厉害,直接把逆轮给打回去了。”
苏依暗暗的捂着胸口,只有她知道刚刚接下那一击,已经震伤了她的筋脉。
逆轮果然是神器,这威力真不简单。
慕乐菱握着逆轮冷笑了一声,“既然苏依师妹这么厉害,不如再接我几刀如何?”
“你当我们怕你啊?”
“楚瑶不许胡闹。”
童毓只身挡在她们身前,他已经看出苏依受伤了,自然不会让她们继续下去。
慕乐菱柳眉挑起,“童毓哥哥,你这是帮着她们欺负我。”
“慕大小姐,那需不需要我帮你去欺负欺负他们啊?”
突然听见有人出声奚落,慕乐菱抬头怒瞪了过去,今天上赶着找死的人还真不少。
珍馐食『色』的二楼雅座,正有几个人靠着围栏而坐。青天白日之下,他们的身上却穿着一身的黑袍,戏谑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掠过,显然刚刚说话的人就是他们。
“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