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百顿时就骂道，“辞九同志你脑袋缺根弦吧，想被占便宜啊”。
“嗯？？难道你们卖bi孕T进出夜总会不会被占便宜？”。
“呃……还好，比起那些陪酒的被m了个遍，要好多了”。
“那我……卖酒？”。
“还卖菜呢，人家里面有专门的（竞）拍酒活动”。
……
终究辞九被打脸，为生活折了腰。
不过今天晚上她只是先打算去开开眼，手上都没‘货’卖个球球。
晚上八点。
“嘿嘿嘿这边”，齐白百背了个黑白相间的书包，朝着在门口瞎晃悠的辞九喊。
小跑过去，“大佬，你们这一晚能赚多少钱？”辞九眼角抽搐。
“嗯……少的话一晚五六百，多的几千都有，看遇到什么样的客人，主要你要口才好，会看人，看到有大佬穿一身名牌，你就……懂了没”，齐白百给辞九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辞九呃呃点头。
“算了，你今晚先跟着我，学习学习”。
走在会所里，辞九那点小保守劲又上来了，抹了抹头上的虚汗，“白百，你为什么非得在这干，不觉得很危险吗？”。
“笨啊，来钱快，危险？姐姐身上的防狼武器多着呢，再说了，待会到洗手间打扮打扮，你就知道危不危险”。
从洗手间出来，辞九看着给自己点了几颗大痣的齐白百，眼角抽动的厉害，原本也长得还算清秀的妹子，这几颗大痣深深破坏了美感，说不上难看，但也不会好看。
齐白百还提议，“你要不要来点”。
辞九：“……”想拒绝想拒绝想拒绝“别画太丑”。
“放心，齐白百神手一出，保你不想再来下一次”。
辞九：“……”。
最后脸上被点了三颗，可能原本五官就比较灵动，三颗大痣有是有影响，但也没把她丑化到哪里去。
“就说你是个美人胚子，叫你去当偶像你还不乐意，这么大的痣都遮不住你的美，看着我的眼”。
疑惑的嗯了一声。
“满眼的羡慕嫉妒，我要有你这么好的底子，我早就混迹在娱乐圈里了”。
“少职业吹我，你长得又不差”。
“嘁嘁嘁”。
……
“扣扣”，推开门。
包厢里灯光灰暗，烟雾缭绕，有男有女玩的也大，齐白百显然也见过不少这种场面，很淡定自若。
齐白百让辞九在门口看着先学学，不用她推销进去也是尴尬。
隔着一扇厚重门，听不清里面说些什么，但可以透过上面透明的玻璃看里面的情况。
还没看几秒，后脖衣领被人拎住，顺着拎着他的那只手移动的惯性一直后退。
吓一大跳，转忙回头，结果发现是裴言程那个纨绔子弟。
裴言程见辞九看到自己，松开了手，扬起一抹痞笑，“小妹妹好巧，你趴在门上干嘛？”。
“……”。
“我来看看你这是要偷窥谁啊”，说着就上前站在辞九刚刚的位置上，看了几眼退了回来。
“乌漆抹黑，说不定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没想到小妹妹还有这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