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在时透无一郎昏死的同时,他的日轮刀也掉落到地上,那鲜红色的刀刃远远看去极为显眼。
不远处的憎珀天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突然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正奇怪的时候,却发现本体已经被斩首了。顿时心里先是暴怒,随后还是渐渐地绝望。
巨大的木龙开始支离破碎,原本还张牙舞爪的木龙此刻却开始寸寸破裂。而憎珀天本人也开始了崩坏。
“啊啊啊啊!可恶!”
憎珀天暴怒地交道,但身体的崩坏却被有因此停下。
“呼……成功了啊。”
炼狱杏寿郎如释重负地后退几步,自言自语地说道。随后便朝着时透无一郎的方向看去。
“时透!”
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时透无一郎,炼狱杏寿郎心里大惊,赶忙忍着疼痛,跑到了时透无一郎身边,将他的头扶起,伸出右手食指在他的脖颈处探了探。
“太好了,还活着!”
炼狱杏寿郎见时透无一郎还有脉搏,顿时松了口气,然后开始检查他身上的伤势。
长时间的受到电击,时透无一郎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焦黑。就连那深蓝色的头发都有些卷曲。
炼狱杏寿郎掏出一些急救的药物,给时透无一郎身上伤势较重的地方包扎了几圈,这才开始给自己的伤口止血。
“唔……”
不久后,时透无一郎被炼狱杏寿郎摇醒。
“时透,你还好吧?”
炼狱杏寿郎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
“成功了吗……”
时透无一郎扭头看了看四周,虽然一片狼藉,但半天狗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这才松了口气。
“嗯,多亏你了,赶快休息一下,战斗还没结束!”
炼狱杏寿郎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已经布满裂纹的地板。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是比较完整的了,要是在别的地方,可能会直接掉到下一层。
“炼狱先生,您还好吧。”
时透无一郎做起来,问道。
“嗯,我没事,好得很!”
炼狱杏寿郎咧嘴一笑,朗声说道。能在与上弦交手之后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更别说他们不但击杀了上弦,还保存了一定的战斗力。
“倒是你,都已经击杀了两个上弦了,真是令人佩服。”
炼狱杏寿郎笑道。
“侥幸而已吧,对了,我的日轮刀呢?”
时透无一郎右手撑着地板,缓缓地站了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腰间少了把日轮刀,疑惑地说道。
鬼杀队的剑士若是没有日轮刀,那可就太不妙了。
“哦,在这里,给。”
炼狱杏寿郎将时透无一郎的日轮刀递给他,然后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你的日轮刀竟然变成了鲜红色,这个颜色的日轮刀已经上百年没见到了,而且按道理说日轮刀一旦确定颜色之后是不会再改变的啊。”
时透无一郎抽出日轮刀,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刀刃已经变成了鲜红色。
“这……我想起来了,我在昏迷之前,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斩断鬼,那个时候我的刀好像就变成了鲜红色,而且变色之后它就变得锋利无比,我很快就将半天狗的本体斩首了。炼狱先生是猎鬼世家,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时透无一郎回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记忆,说道。作为鬼杀队队员,他当然知道鲜红刀刃意味着什么,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很快就忘记了,只记得鲜红刀刃意味着剑士的天赋极高。
“这样啊……说实话,我只知道若是日轮刀变成了鲜红色,那么就意味着这名剑士的天赋极高,但许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也没有出现过日轮刀再次变色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炼狱杏寿郎皱眉思索,但却没有找到有关于这些的情况。
…………
“上线之叁,原上弦之肆半天狗被炎柱和霞柱联手击杀了!而且在此之前,上弦之贰也被冰柱和虫柱击杀了!还有新晋的上弦之陆,也被杀死了。上弦已经死了三个了!”
一个黑发的小少年有些兴奋地说道,随后看向了自己身后的意味男子。
“是么……我们的伤亡怎么样?”
产屋敷耀哉虚弱地说道。
“第一梯队的剑士已经牺牲了过半,第二梯队也出现了牺牲,不过无限城外围的鬼基本已经被消灭,大部分剑士开始前往无限城中心。柱级队员没有伤亡。”
年仅八岁的鬼杀队新主产物敷利哉轻声说道,语言之中有些悲痛。
“不要为此而悲伤,利哉,他们的灵魂一定会帮助活着的孩子,直到击败无惨为止。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
产屋敷耀哉察觉到儿子的情绪,说道,但随即他又想到这只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刚想再说什么,却听到产屋敷利哉说道:“嗯,我明白,父亲。”
说着,他转头继续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地图,随即说道:“父亲,风柱和岩柱遇到了……上线之壹!还有水柱和炭治郎,他们遇到了一只没见过鬼,好像是上弦之伍。”
“上弦……之伍?无惨又找来了一批新的上弦么?他到底在打算什么?”
产屋敷耀哉偏了偏头,轻声道。
“派只鎹鸦,告诉普通剑士,让他们不要靠近无限城内部,留守外围就行了,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咳咳……”
产屋敷利哉点了点头,赶忙派出了一只鎹鸦,很快就能将这个消息传遍整个无限城。
他知道,自己父亲的预感一向很准,自然是绝对相信的。
很快,屋内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鳞泷啊,这利哉大人,真当是年少有为啊……”
屋外,两道身影席地而坐,说话的身穿一袭赤红披风,与炼狱杏寿郎的外貌衣着极为相似。正是炼狱杏寿郎的父亲,前任炎柱——炼狱槙寿郎。
而另一位,身着一件蓝色羽织,上面还有水流般的纹路,自然是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
“唉,这孩子真是可怜,才这么小就肩负如此大任。”
苍老的声音从天狗面具下传出,鳞泷左近次侧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屋内。
“是啊,听说有个叫炭治郎的孩子,他是你的徒弟吧?”
炼狱槙寿郎说道。
“嗯,那孩子很努力,实力也不输义勇,不过他妹妹却变成了鬼,希望珠世的药物有作用吧。”
鳞泷左近次说着,看向了另一件屋子,弥豆子就躺在里面,依靠药物与鬼的细胞搏斗着。
“是吗?希望今晚,能结束这百年的宿命吧……”
炼狱槙寿郎说着,仰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
“但愿吧。”
鳞泷左近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