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
在场的11个人都是被景光叫来工作人员给用担架抬回去或者两人搀扶着拖回去的,
景光指挥着众人把人带到了集体浴室,
浴室里面的超大鱼缸里面全是黑乎乎的冒着热气的药汤,
鼻尖充斥着的是草药的香气和熬煮之后混在一起产生的苦涩气息。
众人被景光毫不客气的扔进浴池,只有日向翔阳是自投罗网自己跳下去的。
11人被景光按在浴池里泡了足足50分钟,才被允许洗掉药水回去休息。
第二天,本以为醒来会浑身酸痛的几人,发现身上毫无酸痛感反而精气神十足,而且睡得也好一夜无梦,
大为惊奇。
有了这个神奇的恢复身体缓解疲劳的方法,大家也都高兴的每天往死里训练,
直道压榨干净最后一丝力气后,被人拖死猪一样拖到浴室扔进去泡。
第二天又是一条好汉,然后循环往复。
半个月后,所有人在进行单项测试的时候,对自己最新的检测数据单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这才多久,他们的各项数据增长了3%。
别看这是一个很小的数据,但在运动员身体素质上,有时候0.1%都有可能让你和失败失之交臂。
因此,对于迹部景光的每一个命令,所有人都无比信服。
景光也在这样忙碌的日子里充实着自己,队员训练的时候他也不是什么也不做的,不是在训练自己,就是在观察队员策划新的提升方式,甚至还有一些治疗个人疾病的药物药膳,
反正自从迹部教练来了以后,他们这些接受训练的人反正再也没生过病。
景光的充实生活,直到12月5日,一通久违的电话打来,才将他从忙碌而充实的教练生活中带离。
......
陪着大家训练了一天的景光回到宿舍后,刚刚洗完澡坐在桌前准备惬意的看一会儿书,
不知过了多久,
他被一个独有的手机铃声给从书籍的海洋中惊醒。
三短一长的独特嗡鸣,是黑泽。
他又出任务了?出事了?
景光拧眉,毫不迟疑的接通电话。
“......”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说什么,景光的神色先是骤然放大,而后面色一变,“你别动他。”
“嗤——那是我说不动就能不动的吗?”那头的人阴森森的语气道:“那只老鼠在我眼皮底下嚣张成那样,而且和警察厅的接头还被组织埋在警察厅里的钉子发现了,不除掉他,就要换我被除掉了!”
GIN的声音冷冽而残酷,
景光沉默,
的确,按照那个组织的作风,黑泽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就要换他被怀疑处理掉了。
但是,那是诸伏哥啊,
景光虽然自认为冷血凉薄,但是对于划分在自己领地内的人还是尽量护着的,
诸伏景光,他要救。
“他现在在哪?”
这是要保那只老鼠?
那头的GIN眼中闪过寒光,口中却冷哼道:“大概还在东京,刚刚围剿他的计划被发现了,小老鼠逃跑了,我在追了。”
景光:“有消息的话.......”
那头的GIN直接挂断了电话。
景光叹了口气,算了那家伙能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已经仁至义尽了。
再多的话,那家伙也会有危险。
景光起身快速收拾了不少东西,想了想,又拿起手机联络了一个人:“麻见叔叔,是我,我需要狙击枪和手枪,最好让人查不出来源的那种,现在就要.......对,很紧急......不,您不需要插手,我还自己处理好的。”
那头说了什么,景光低声应道:“我知道了,会小心的......嗯,好的。”
挂断电话后,
景光做好伪装,
避开了训练营的监控,从死角翻墙出去。
然后找了车子,乘车前往东京。
司机看着后座大约35、6岁的男人,问:“先生,您要去哪里?”
景光想了想,粗哑这着声音,即便是认识的人,都无法看出这是迹部景光,
他道:“送我去东京车站就好。”
“好嘞,您坐好。”
出租车司机很高兴,从大阪到东京,他可是能赚很大一笔的。
这个晚上的任务可以说超额完成了。
景光看着车外的风景,眉头紧蹙,
会在哪里呢?
他本想问问萩原研二,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做,
一个,萩原哥不一定有诸伏哥现在的联系方式,再一个,要是他知道诸伏哥出事,一定会不顾一切也要插手,
到时候就比较麻烦了。
他一个人清理痕迹还可以,人太多暴露的风险更大,目标也更大。
车子行驶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微微震动。
景光打开,是一封未知邮件。
那里头只有一张东京乐花町的地图,红笔圈定了 某处范围。
这是gin根据组织情报推测出的东西,那张地图的下面只有短短几个字,
“天亮,出手。”
这是黑泽阵作为朋友能给他的最后时间,
如果他救不下那只老鼠,那么他就会出手解决。
“......”
邮件变为已读,景光默默合上手机。
“司机,麻烦加快速度,我赶时间。”
“好的好的~”
看着后座男人手上的一沓钞票,司机的眼中闪过金钱的光芒,耀眼但不刺眼,
于是,男人一咬牙:“先生坐好了,系好安全带哦~”
景光点头,而后,车子呃呃猛地一加速,
早有准备的景光并没有东倒西歪,而是很快就调整好了 中心,再次适应了过来。
也许是金钱的魅力太迷人,司机先生的路程足足缩短了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