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宋叔2对郭易萍极为冷漠,这样的态度郭易萍是可以理解的,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态度,才一直让郭易萍觉得,他就是真的宋义荣。
宋叔2一直跟Linda说着这边的情况,他想离开,可是两个长一模一样的人,怎么安排了。
这可把Linda愁坏了,是放他远走天涯,还是留在身边,留在身边?难道要一三五,二四六跟帅哥大叔分开出行吗?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安排这个特殊的人,这一切得从长计议。
趁郭易萍出去,Linda跑去见了宋叔2,两人商讨了好几个方案。
“2号大叔,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她也不会放你走,你要是中途被逮回来,怎么办。”Linda认真的问。
宋叔2果然被问的有些瑟瑟发抖, 现在郭易萍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要是知道,会怎样对他,他不敢想。
会拿各种毒药喂他,还是把他当成手术实验室,一刀一刀的割。或者割了器官卖了……
“我,我,我就想离开,我可以不要钱,求求你帮帮我”宋叔2号跪在地上祈求道。
“大叔你起来,我会帮你,但是需要从长计议,如果你真的不想在这里,我的先委屈你跟我帅哥大叔呆一起,而且你只能在他呆家里的时候出去,不能同时出现在外人面前。等有机会,再给你整回你自己,你再过自己人生可以不”
Linda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很严肃的说着。
“我同意,只要能脱离魔爪,我什么都愿意”
两人又商谈了下具体计划,Linda就回去了。她的找帅哥大叔写几张离家出走的字条,上演一次出走大戏。
这样就能顺利把人接出去,安置起来。等有机会找个整容医院给他整回自己模样,就可以放人家正常生活了。
一切都在照计划进行,Linda决定把他安置在张萌萌那边,毕竟他们两个人研发地方很少有人去,再说有意外,两个医学博士完全可以应对。
Linda让帅哥大叔去买了张离开上海去老家的票,试图迷惑郭易萍。
那天是郭易萍再一次外出的时候,Linda把帅哥大叔的写的字条送过来给宋叔2。
他收拾了东西,把字条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打车去了火车站。在里面检票后才出站由李贤明接走。
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着,当郭易萍回家看到那张字条的时候,心都碎了。
易萍,恩恩怨怨到此结束吧,天恩已经脱离危险了,静静母子平安,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我回老家了,关于天恩身边那个特别人。也希望你不要动歪心思。不要再作孽了,我会回到张梅的屋子,守着那些有关她的回忆和残生。愿你也能放下过往,放下恩怨,放过大家,放过自己。
郭易萍看着那一行行字,气的咬牙切齿。
“放下过往,放下恩怨。你让我怎么放下,如何放下。宋义荣,你们欠我的,这辈子都欠我的。”
郭易萍发疯一样摔打着家里能摔的一切东西,弄得整个屋子一片狼藉。
最后实在没力气发泄了。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居然狂笑了起来。
“一个乞丐都可以安享晚年,儿孙绕膝,三世同堂,我呢?我这个正牌的长辈,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们都该死,统统该死,去死吧”
郭易萍在房间里咆哮,那像极了鬼魅般的声音在整个楼层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她哭累了,吼的声音沙哑,最后发不出声了,疲惫的在地上昏昏沉沉睡去。
心里的不甘,嗜骨的恨意,延续到了她的梦里,在梦里,她梦到了林惜,梦到了蒋煜,梦到了陈誉峰。
梦里的陈誉峰不要林惜了,因为知道了林惜跟蒋煜的过往。而蒋煜跟娟有了孩子,也不要林惜,林惜就那样被两个男人抛弃了。
她看着林惜那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笑的得意忘形,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完,才发现只是一个梦而已。
“居然是梦,居然只是梦,林惜你这个贱人。贱人,我会让你成为万人弃,千人唾的那个女人”
郭易萍突然来了灵感,男人,对男人,如果陈誉峰知道,林惜跟他之前有个一个男人,还相爱那么多年,他们同居过,哈哈哈哈哈哈,想想郭易萍就觉得痛快。
郭易萍想到这里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收拾屋子。
她在屋子里放声高歌,那抑制不住得兴奋,仿佛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都将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越想越开心,越开心就越兴奋,于是去厨房做了几个小菜,开了一瓶红酒,自酌自饮起来。
只要想到林惜被人抛弃,她就莫名其妙的开心,这一刻她可以暂时不去计较宋义荣的离开。
张萌萌那边把宋叔2安排妥当,因为有宋天恩两个女儿在,她不知道。这个假的爷爷会不会被立马发现,一天提心吊胆的。
宋叔2尽量避开与两个孩子单独接触,可是孩子还是很黏他。没办法张萌萌还的随时去请教宋大叔问题,以便这边这个宋叔2不那么快穿帮。
日子就这样在众人的互帮互助中进行着。
郭易萍开始找人,对着林惜的过往下手,如果过往不足以毁了她,那就再给她加点别的。这样一想,便觉得未来可期。
她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伟大,居然做梦都能梦到良方。
如果娟能再助她一臂之力该多好。那个蒋煜现在是不是还旧情难忘了。
宋义荣,你要回你的老家,我也能跟你到老家,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我的我的。
郭易萍打开电脑,开始查询宋义荣的车票,还真的回老家去了,她也开始购买车票。
期待着下一场相遇,她会给他另一番惊喜。
人生大抵就是这样,想逃的逃不掉,想要的要不了。所以人用在遗憾中郁郁寡欢,在明知道可能中,又幻想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