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侍女道:“回王的话,是奴婢看错了。”
叶清辰闻言,将脑袋转了回去,沈玉瞬间放松下来,刚才叶清辰转过脑袋的那一瞬间,他还以叶清辰能看到他。
侍女很快便拿了衣服回去,就在侍女关上门的那一刻,沈玉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他走在侍女前面,来到叶清辰的对面坐下。
要换衣服,肯定是要脱衣服的,当着这么多小姐姐的面,也不知道叶清辰会不会害羞。
毕竟叶清辰以前一直待在天道宗,连什么是洞房都不知道。
就在沈玉准备看叶清辰出糗的时候,叶清辰突然抬手制止了侍女想要替他宽衣的动作。
声音淡定道:“你们下去吧,一会儿再进来。”
侍女退后几步,虽然知道叶清辰看不见,却仍旧恭敬道:“是。”
等侍女都退下之后,沈玉明显放松了不少,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叶清辰面前的地上,口无遮拦道:“给老子脱!”
叶清辰准备脱衣服的动作一顿,沈玉还以为他被发现了,立马屁滚尿流的跑到离叶清辰最远的角落抱头蹲下。
结果一抬头才发现,叶清辰只是伸手在找衣服。
……
沈玉为自己刚才怂包的举动感到不齿,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烂的衣服,昂首挺胸的走过去,一只脚踩在床上,手搭在膝盖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清辰。
继续嚣张道:“脱啊!”
怕什么,他现在只是一只鬼,对叶清辰造不成任何威胁,但是等他复活之后,呵呵,那就不一定了!
叶清辰终于摸到了衣服,他将衣服放到膝上,伸手利落的脱下了上衣,健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沈玉看到了他这辈子看到过的最完满的肌肉线条,强壮却丝毫不夸张,白皙的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下,微微散发着白光。
沈玉装模作样道:“太瘦了,扣两分。”
叶清辰准备穿衣的动作一顿,沈玉瞬间又想逃跑,但是他忍住了。
就算叶清辰能看到他,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是情到浓时,主动来求他,酱酱酿酿,沈玉嘿嘿淫笑了两声,他甚至已经想好要用什么姿势,将叶清辰压倒在床上,然后再疯狂的撕碎他的衣服。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清辰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摇了摇头,一会儿得去看看耳朵,不然他怎么会隐约听见师兄在他耳边狂笑不止?
叶清辰穿好衣服,又将裤子放在床头,站起身,一把将外裤连同亵裤脱下。
沈玉看到叶清辰随手丢在地上的亵裤,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僵硬,假装犹豫片刻后。
他咽了咽口水,趁着叶清辰摸索裤子的间隙,迅速跑到叶清辰的面前,弯腰一看,巨物明晃晃的在衣物间蛰伏,随着叶清辰的动作,轻微的晃动着,昭示着那不轻的分量,沈玉看得小脸通黄,瞬间就觉得鼻间一股热气上涌。
沈玉在鼻血即将喷涌而出的时候,两手并用的捂住鼻子,转身狼狈的跑出山洞,连之前小心躲着走的阳光,此时是躲也不躲,反而从阳光下,风一样的窜过,直奔洞口而去。
沈玉一口气跑到洞外,鼻血立刻止不住不断往外流,沈玉手忙脚乱的擦着,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正朝这边走来的赤酒。
赤酒还是那副样子,漫不经心中带着成分很重的贱。
如果叶清辰是他心中的第一美貌,那赤酒和林木森就是并列第二的,但是赤酒太贱了,就只能排第三。
赤酒似乎也看不见沈玉,只见他目不斜视,嘴角带着标志性的笑容,从沈玉身边走过。
沈玉:……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沈玉跟在赤酒身后走了进去。
他一路上都在跟h赤酒说话。
“我家小师弟最近开心不?”
“他有没有有没有看上别人?!”
……
“赤酒,你真是个聋子!”
沈玉给自己说生气了,他双手抱在胸前,没想到赤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沈玉措不及防,差点撞上去。
沈玉刚站稳,就听到叶清辰道:“你来了?”
沈玉下意识就想回答,他还没来的及说话,就听赤酒意味不明道:“你这里可是进过什么人?”
叶清辰闻言疑惑道:“只有几个侍女罢了,是有什么异样吗?”
沈玉瞬间靠在墙上,躲着赤酒。
这家伙长眼睛了,比叶清辰难对付。
叶清辰还是一身纯白的衣服,他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阳光里的一霎那,恍若谪仙。
赤酒笑了一声,伸手抵住叶清辰的胸口:“别再走过来了,难道你想再花一年的时间来画这个阵法?”
叶清辰闻言,果然听话的停下来,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一年?
沈玉小心的躲着赤酒,走到距离叶清辰几步远的地方。
难道距离他死去,已经过了起码一年时间了?
叶清辰道:“多远?”
沈玉不明所以的看着赤酒。
只见赤酒无奈道:“你已经踩上了!”
说罢,便走过来,双手环住叶清辰到腰,将叶清辰提起来,叶清辰虽然皱着眉头,但是没有反抗。
沈玉看的目瞪口呆,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不在的一年时间里,这两人好上了!!!!?
沈玉刚想转身就走,叶清辰便道:“下次提早说,还有,不要碰我。”
沈玉刚抬起来的脚,立马落在原地。
走什么走,爱情讲究的是信任!
沈玉转身,就看到赤酒朝叶清辰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大王!”
叶清辰抿唇,但是没说什么,那幅样子落在沈玉眼里,就是一个被欺负的残障人士。
他还没来得及心疼,就听叶清辰道:“让你办的事,至今一件也没办成。”
赤酒瘪瘪嘴道:“你叫我办的那些事,是人能办成的吗?”
叶清辰道:“你不是人。”
赤酒:……
沈玉嘴巴抽搐了一下,他低头查看脚下的阵法,发现这阵法似乎不是用特殊的颜料画成的。刚才被叶清辰踩到的地方,印出了鞋印。
难道是刚刚画成的,颜料还没来的及风干?
可是明明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阵法摆在这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