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千代桃螺真正的美味仅存于传记,但许平秋倒也成功的望梅止渴了一番。
他觉得,即使是真正的千代桃螺恐怕也无法比拟眼前的这种甘美。
唯一可惜的就是无法深入品味,只能浅尝辄止一番。
在许平秋品味完‘千代桃螺’后,乐临清倒也吃上了诱捕她的烧烤,两人都吃上了各自喜欢的东西,倒也算是一种皆大欢喜吧。
“对了,把那个…还我。”乐临清吃完后,索要起了之前被抽走的白布。
眼下这种晃来晃去的感觉多少令她有些不安,主要原因还是容易遭人惦记。
“可是等下沐浴的时候你也要去掉不是吗?”许平秋拒绝着,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乐临清此刻走路时矜持拘谨。
“可是,可是我还要教你剑术,这样不方便。”乐临清察觉到了许平秋的坏心思,便开动脑筋找了个理由。
许平秋则认真的回答道:“那这样我会学的更认真的。”
乐临清抿着红唇,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她尝试让双手自然的垂落在腰间,但走路时那种呼之欲出的不安全感又让她很难克制伸手掩住的念头。
“要是和大师姐一样就好了。”乐临清心中不由暗自羡慕起大师姐陆倾桉,她就没有这方面的困恼。
虽然师尊和自己一样,但乐临清感觉自己要做到那样,只怕功力还是不够。
来到院子后,乐临清拿出金纹长剑,但动作却没有了之前的利落,显得畏手畏脚的。
见状,许平秋忽然起了坏心思,也拿出了今日刻法过的百锻剑,然后朝着乐临清行礼道:“今日我偶得一招妙手,还请师姐不吝赐教。”
“啊?什…什么?”乐临清看着许平秋也拿出长剑,顿时感觉到不妙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许平秋快乐的说出了乐临清之前的台词,现在可谓是优势在我!
“没…没有!”乐临清当然选择了拒绝,但许平秋已经举剑攻来,直刺向她现在的‘弱点破绽’。
这一剑,许平秋还是从乐临清身上学来的。
面对熟悉的剑招,乐临清本该信手迎接,但无奈负担太重,她像是左手轻捂住胸口,按捺住了脱兔,右手才施然然,险之又险的将许平秋刺来的剑锋挡下。
明劲与两人手中迸发,进而延伸至长剑上,撞响出沉闷剑鸣,紧接着剑身撩动,刃锋互相切割,发出狰狰之声。
第一剑,许平秋趁虚而入,乐临清匆忙接招,倒是打了个平手,长剑也没有脱手。
但比起剑招,长剑之间淬炼的差距却展露无遗。
刃峰互相磨蹭,金纹长剑那是屁事没有,但百锻剑的剑锋却明显的有些受损,只不过很轻微,毕竟刻了法,倒也不至于那么脆弱,稍微磨一下就成。
这是之前用雪剑和乐临清交手没意识到的,许平秋不免感到些离谱,问道:
“你这剑不会是能散发出不灵不灵的七彩光吧?”
“没有呀,只是金色的,是师尊刻法厉害。”
乐临清说着,手中激发出了金纹长剑的辉光,金光很纯粹,并没有出现掺杂红光的现象。
“嗯,那就算了吧。”许平秋悻悻的将百锻剑收起,好歹是自己锻炼的第一把法器,还是珍惜一下吧。
“好耶。”乐临清不免开心了起来,直感觉自己逃过一劫。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高兴早了。
许平秋虽不与她交手,但剑招总是要自己教的,因为这涉及到演示。
第一剑是凝聚灵力,挥斩而出,那么第二剑便是聚集火气,攀附灼烧。
这点当初乐临清其实也有过展示,剑光斩在蓝雨伯的长鞭上时,便化作了流火,缠燃不熄,甚至还能逆燃而上,十分的棘手。
而此刻的乐临清挥剑全力施展出来,如搅动着漫天赤霄红云,焚天燎原,一道道流火四散,拢着的火光令四周也变得黯淡。
煌煌的火光也将乐临清照亮,不安分的脱兔与衣襟进行着激烈的对抗,衣褶的阴影也像是被蹂碎,不断剧烈的变换着。
“师姐,你手不要挡着,这影响剑招连贯性了,会看不懂的。”许平秋持续性的装傻,央求着乐临清重新演示。
“我…我才不要,你肯定看懂了!”
乐临清感受到许平秋灼热的目光,脸色不由羞红了起来,同时语气不免有些愠恼,许平秋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要看那么多遍。
许平秋捂住心脏,深情的说道:“不行,如果没有师姐演示剑招,我就感觉我要死了!如果生活是毒药,那么师姐一定是解药,只有看师姐演示剑招,我才能感觉自己活着!”
“就…就最后一次了!”乐临清败下阵来,无奈的说道:“再学不会,我可就要打你聪明的屁股了!”
“那一定不负师姐的期望,不过嘛……”许平秋走上前,握住乐临清温润的左手,慢慢的将其拉到了她的腰后。
“要…要干嘛?”乐临清有些小怂的问道,但许平秋的手已经落到她的肩胛上,强行的将她驼背耸肩的姿态给纠正。
许平秋满意的松手,看着此刻傲然挺立和目光略显慌乱的乐临清,说道:“当然是帮师姐更好的挥剑了,得抬头挺胸自信一点不是吗?”
“这样才没有更好呢。”乐临清咬着唇,这样挺着身子,直感觉衣裳明明闷的更紧了,虽然她平日挥剑确实是这样好好的站着,但那也是有白布的情况。
“那就是师姐你的衣裳限制了你,考虑换一件?”许平秋强烈建议道。
“可是这件衣裳很方便呀。”乐临清一直都很青睐这件黑金相间的衣裳,尤其是手腕上的束手,干净利索,不会多事。
“现在不就不方便了?”
“再…再说吧,先学剑招!”
乐临清将拐弯的话题纠正了过来,同时剑身上萦绕出金焱,打算再最后施展一遍剑招。
“嗯,那师姐左手就乖乖的放在腰后面哦,不然这一遍我也有可能学不会的。”许平秋及时的提醒道。
“哼,知道了。”乐临清噘了噘嘴,猜到了许平秋的坏心思,但左手却还是听话的放在了纤细的腰肢身后。
长剑挥动,如赤乌现世,再度展现出焚天燎地之恐怖,黑金衣裙也染上璀璨纯粹的光芒,驱散着阴影,神圣的山峦沐浴着金光,开始了剧烈的晃动,仿佛是某种神迹。
在出剑时,乐临清是从来不拖泥带水的,正如初见时,寒铁破窗来的寒冽,她心思不多,所以出剑时会更加纯粹。
但此刻,她有些分心了,左手在腰后攥的很紧,她在努力的克制那种遮掩的本能,这样的晃动只能令她联想到许平秋的使坏。
好在这种剑招于她而言已近乎本能,即使分心也无妨,就是这样看起来不像是在示范剑招,更像是香艳的剑舞。
随着火光骤然消散,乐临清挽着剑花将长剑反握,竖立在手后,脸颊被羞耻沁的更红,脸也火烧火燎的。
“哼。”乐临清再度娇嗔了一声,像是吐出胸中一股恶气,引得神山再度震动了一二,同时她的目光紧盯着许平秋问道:“现在你学会了吗?”
要是许平秋嘴里说出一个不字,她刚刚克制着的左手就会瞬间拍在许平秋自作聪明的屁股上,让他知道不好好学剑招是什么下场。
“师姐倾囊相授,自然是学会了。”许平秋肯定的回答道。
他握住了百锻剑,尝试施展了起来,但只在玄黑的剑身上燃起了不大不小的金焱。
成功是成功了,但这像极了烧火棍。
这种差距令许平秋想到了某些广告宣传的虚假,广告里特效拉满次时代,点进去一看,还是梦回传奇,新手任务还是杀猪。
又像是网游中booS技能在他手中和在你手中的区别,在他手中秒天秒地,在你手里只配刮痧。
“好吧。”乐临清见状,有些失望的放下了左手,“那你自己练习喔,我去沐浴了,不要尝试些奇怪的东西哦。”
“知道了知道了。”许平秋乖巧的应了下来,等乐临清离开后,他拿出了盾剑。
烧火棍固然拉胯,但若是一块燃烧的盾牌,那不就炫酷了起来吗?
而且面积更大,确实也有辅佐练习的效果,结合第一剑,许平秋成功创造出了一招炫酷的招式,火龙盾!
在盾剑上燃起金焱,然后将这火喷发出去,宛如火龙突袭,不过这除了炫酷点外,实用性不是很高,有点浪费灵力。
略微练习了一二后,许平秋感觉掌握的差不多了,便拿出了一块冰晶丝,尝试一下刻法。
比起在坚硬的器物上刻法,这种柔软的布料难度却是要更高一些,而且上面需要的刻法并不止一种。
刻法是能刻多个的,这取决于器物的灵性多寡,或者说你决定某种刻法消耗多少,像之前的暗门啥的,本质上就是从刻法上扣一点灵性下来,形成的特殊刻法罢了。
但多个刻法之间也需要注意冲突关系,否则便又是喜闻乐见的碎法宝环节。
而慕语禾给的白丝共有三种常见的刻法,分别是大小如意,但这个大小受限于炼制时的大小,可以缩小,但放大的话得看当初炼制时有多大。
毕竟这是常见简单的刻法,真正那种有须弥芥子强大效用的刻法也有,但许平秋整不出来。
其次就是不染一尘和坚韧避水火的功效,不染一尘说的高大上其实就是自动清洁罢了,后面的则是加固百锻剑一样,令白丝变得耐……嗯,耐撕一点。
三种刻法同时存在一起,这对许平秋来说倒还是有些难度。
毕竟灵性要三等分,一种刻法存在后,其余的灵性要么四散躲避,要么就显得十分倔强,想要加大灵力把它们测服气又要注意向前留下的刻法。
所以许平秋便尝试起一次性刻法三种,让它们同时形成,这样就省去了捉迷藏的功夫。
但这样的难度似乎变得又更高了起来,许平秋在炼废了两双白袜后才成功。
看着手中崭新出厂的白袜,许平秋拿出了虚窍中的白门圣物,两相比较,许平秋发现这简直一模一样,难以分辨出区别来。
硬说的话,或许就是其中的刻法还有些许瑕疵,但这应该也算是完成了师尊的惩罚吧?
许平秋沉思了一下,干脆又拿出了几双,就当是再练练手好了,毕竟一次性刻法三种的操作还是有点难度的,得巩固一下。
随后炼制完白丝后,许平秋又开始学起了气海鲸,这玩意十分重要,关系到庚金之气能否突突突连发。
重点是这玩意也不难,它的本质其实和世俗中的五禽戏、螳螂拳、蛤蟆功差不多,就是讲究个模拟,只不过创造这门功法的人才选择了肺超大的鲸鱼罢了。
在光速入门后,许平秋便回到了房屋,准备开始一天努力的修行。
乐临清已经快乐的躺好,就眼巴巴的等许平秋上床,然后进行更快乐的偷懒修行。
来到靠墙的那一侧,许平秋熟练的蛄蛹上床,然后将乐临清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身子上,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
“然后呢然后呢?该怎么做?”乐临清一脸好奇的问道,她并不清楚自己昨天是怎么做到的。
“嗯,临清快动用你聪明的小脑洞瓜想想,昨天是干了什么才开始双修的呢?”许平秋感受到灵海中躁动,默默的压制了下来,使坏的问道。
“唔…是…是亲亲嘛?”乐临清有些不确信的问道,但看见许平秋点了点头,刚刚才冷静不久的脸蛋似乎又要羞赧发烫起来。
“临清试试不就知道了。”许平秋伸手撩开着她脸庞的发丝,但并没有主动的意思,反而手轻轻用力,像是在鼓励着乐临清主动。
“唔…我…我知道了嘛。”乐临清被欺负多了,总也能猜到许平秋坏坏的想法。
但这次的,她也有些想,于是便慢慢的撑起身子,一点点笨拙的靠近,宽松的衣襟下,是砰砰跳动的芳心。
“亲…亲了就要双修,不可以骗我哦!”乐临清凑近,她害怕许平秋在自己这样干了后,又使坏说出别的,不让她安心偷懒。
“嗯,那当然……”
许平秋的话一止,多次堵住乐临清说话的他,也终于遭了一回报应,但这报应却是甘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