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下午放学的时候,华艳玲在教室里,做卫生,胡园长气冲冲地对华艳玲说:
“华艳玲,今天魏珍珍的妈妈来接魏珍珍的时候说,你在童星幼儿园的时候,你把她的珍珠项链拿了,让我找你要。”
华艳玲听了胡园长说的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提高声音大叫起来:
“什么?她妈妈说什么?我把她魏珍珍的珍珠项链拿了?怎么可能?”
胡园长疑惑地看着她,似信非信地说:
“我给她妈妈说,华艳玲老师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华艳玲气急败坏地说:
“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呢?她妈妈走了没有?我要亲自去问她妈妈。”
胡丽婧园长看见华艳玲这样认真地辩解,感觉魏珍珍的妈妈是不是说了假话?
但是胡园长肯定是不会得罪家长的,看见华艳玲态度这么坚决,解释说:
“华艳玲,你就不要去问她妈妈了,我去给她妈妈沟通一下。”
华艳玲感觉被人凭空污人清白的感觉很痛苦,如果不弄个水落石出,让她将来在老师面前,在小朋面前做人?
华艳玲:
“真没有想到,以前在童星幼儿园的时候,对她那么好,她妈妈从来说丢失项链的事情,怎么换到这个幼儿园就诽谤我呢?”
胡园长看着华艳玲:
“家长的话有时候捉摸不透。”
华艳玲带着哭腔说:
“我在师范学校担任过团支部书记,纪律检查委员,骨子里都不会占小便宜的,怎么可能拿她的项链?我不稀罕,再说我家的家里条件也不差。”
胡园长看见华艳玲说她在师范学校的任职职务,相信她的素质,不会做拿别人小朋友的项链的事情。姬园长话锋一转:
“华艳玲,我相信你就是了,你不知道,我开这个幼儿园不知道听过多少冤枉话,你这算什么?
你的心胸要开阔一点,我相信你。”
华艳玲慢慢止住了哭腔的声音:
“我发誓:百分之百没有拿魏珍珍的项链。如果拿了她的项链…”
胡园长: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没有拿她的项链。”
华艳玲的情绪稍微好点了。
胡园长走了,华艳玲擦干眼泪,在那里发了一会呆。
到了吃饭的时候,陈怡菲没有看见华艳玲吃饭,没个教室里找,看见华艳玲在那里发呆:
“华艳玲,你在干嘛?怎么不去吃饭?”
华艳玲搓了一下脸 ,若无其事地说:
“好,我去吃饭的。”
华艳玲也不好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本来没有什么的,结果好像是真的一样。
她本来没有什么什么食欲,陈怡菲喊她吃饭,她就拿着碗去食堂里打饭了。
在这里上班,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容不得你去想七想八闹情绪,生活还要继续向前,她盛了碗饭,拿了自己的一份菜,到教室里,囫囵吞枣地吃完了饭,幸亏她的胃消化功能好,否则吃了不消化。
今天还要回宿舍去做贴绒教具。
华艳玲觉得,公开课这道关还没有过,像一把宝剑悬在头顶上。寝食难安。
华艳玲吃完了饭,到苏莉芳主任那里领了一些玩具材料,签了字。用袋子装好,和陈怡菲,刘欣茹几个人回宿舍。
一天下来感觉全身乏力,像散架了一样。
华艳玲洗了一把脸,就开始做贴绒教具,刘欣茹自告奋勇,笑着说:
“华艳玲,我来帮你做教具吧?”
华艳玲有一个特点,她不愿意求人。
华艳玲:
“好啊!人多力量大啊!谢谢!
我要做9只小鸟,9只企鹅,9只公鸡,9只青蛙…”
有人帮忙,华艳玲精神大振。
华艳玲:
“刘欣茹,我画好了,你帮忙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