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远依依不舍的说:
“嗯,好,不管是在哪一科学习方面上的事情,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你。”
华艳玲,收拾好自己的数学书,草稿本和笔站起来说:
“程志远,你吃饭吧,我不打搅你了。”
程志远:“都是祁阳师范学校的同学,这么客气干什么呢?”
华艳玲拿着书,快步的走出了教室,尤勇,看了花眼里一眼,又看了程志远一眼,意味深长的说:
“难怪我们的学生会副主席不饿的,原来是有美女相伴啊!哈哈哈”
程志远看着华艳玲的背影,见消失在教室门口,回转头来对他的室友说:
“尤勇,不要在外面乱说哈,那样影响不好的。”
尤勇:“我知道的,在教室里不是没有其他的同学吗?就只有你和我,
好漂亮的同学(??.??),你们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她是哪个班的同学啊?”
程志远轻轻的拧了一下尤勇的耳朵,“胡说什么呀?”
尤勇:“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是哪个班上的同学?”
程志远:“胡乱打听,干什么呀?不关你的事。”
尤勇:“这个女同学真的好漂亮啊,他是哪个班上的同学?
我觉得她和你很般配的。”
程志远看见教室里没有其他的同学,尤勇说的话很对他的心事,“管她是哪个班上的同学,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给我少打听这些事情。”
尤勇笑着说:“你还真生气了,我就是关心你啊,谁要你既是我的同班同学,又是我的下铺的室友呢?”
华艳玲拿着数学书和草稿本,从教室里面出来,在走廊上走着,开始准备回到教室转念一想,到教室里去楼上楼下又要走一趟,花费不少的时间,干脆到寝室里去吧。
他往女生宿舍的方向走去,路上的行人不少,同学们吃完饭以后,拿着铁皮桶到食堂旁边的热水龙头那里去打水,有的提着空桶去打水,有的提着大半桶热水,往寝室里面走。
有的同学提的水太多,手提的很酸,索性把水桶放在地上歇一会儿。
华艳玲来到了女生宿舍,寝室里的同学都已经吃完了饭,王艳艳坐在刘星雨的床上在聊天,看见华艳玲来了,王艳艳:
“华艳玲,怎么才回来吃饭啊?”
华艳玲知道王艳艳一般是没安什么好心思的,“做了数学作业的。”
李艳梅指着铁皮桶上面的花式脸盆的饭盒说:
“赶紧去吃饭吧,你的饭菜都快结冰了。”
“十月份的天气,温度高的很,怎么可能结冰呢?”
刘星雨:“学习废寝忘食啊!”一般是和王艳艳是一丘之貉。表面上听起来是关心华艳玲,实质上是带有讽刺性的口吻。
李凤似笑非笑的说:
“人家是团支部书记,要给我们起模范带头作用。”
华艳玲:“不要太夸奖我了吧,不就是做一个作业吗?
对了,你们这个星期六准备参加班会的文艺节目活动,准备的怎么样了呀?”
严盛夏:“我就跳一个舞蹈算了。”
李碧:“我既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弃权了。”
郑丽华:“我五音不全,也不会跳舞,我就当个观众好了。”
王艳艳:“我是没有什么节目去表演的,我还要帮助他们摆水果瓜子,搞一些后勤工作,哪有时间去表演呀?”
刘星雨:“我也去帮你做后勤,哈哈,多吃瓜子和水果。
华艳玲,我们去看你表演就行了,对了,你去表演什么节目?”
华艳玲:“到时候你们看就知道了呗!”
王艳艳:“华艳玲,你还要保密吗?
班长叶清雅那里不是有一份节目单吗?都是公开的,还保什么密呀?提前透露给我们呗。”
华艳玲笑着说:“哎,你们是太喜欢打探了,我说给你们听吧,到时候我就唱一首歌。”
李碧:“什么歌呀,我们给你把一把关呗,哈哈哈”
华艳玲:“可以啊,就是宋祖英唱的那一首《小背篓》。”
郑丽华:“那首歌蛮好听的,音很高的。”
李凤:“那首歌确实还蛮难唱的,音很高,一般的人都唱不出来,哇,你挑战这么难的歌曲。”
华艳玲笑着说:“我们不是说过了吗?重在参与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就是活跃一下气氛嘛,其实你们也都应该参加表演的,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麽!”
刘星雨:“李艳梅,你也有节目吧?”
李艳梅笑着说:“我的歌也唱的不好,也是五音不全,本来不打算参加的,在化验您的鼓动下,我就报了一个节目,《小龙女》,其实是滥竽充数。”
华艳玲:“李艳梅,怎么这样没有信心呢?不要把自己点的太低了,再说大家都是一个班上的同学,娱乐一下而已,活跃气氛呀,相互了解。”
李凤:“特别看不惯班主任那一副嘴脸,就像太监杨国忠一样。
他总是想讨好学校的校长。”
李碧坐在床沿上一边洗衣服,一边不屑一顾的说:“那班主任还不是想求上进啊,想得到校长的表扬呗,为将来晋升做准备呀。”
严盛夏笑着说:“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的想法呢?”
王艳艳:“我见不得班主任那一副奴颜媚骨的样子,看起来整天笑嘻嘻的,其实心怀鬼胎。”
华艳玲心里想:“想不到寝室的这些同学对班主任看法这么坏,这么差,难道她们是想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我不过去,是当了一个团支部书记而已,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也没有其它的我个人的什么事情啊!”
班主任偶尔会找华艳玲出去谈话,肯定疑心华艳玲在班主任面前说她们几个人的坏话。
她们不过是疑神疑鬼罢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整天就知道嚼舌根子,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话说班主任。
这是不是故意降低班主任的形象吗?
这些人的素质也太差了吧!
华艳玲想,“我才不和她们一般见识呢!
反正我自己行的正,站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