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艺晨知道自己能够把他约出来,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这是自今年九月份开学以来,第一次把她约出来吃早餐。
他想着能够和她走的更近一点,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密切一点,让她在心里早日接受自己。
他知道这条路还会很远,但是他一定要努力。
直到接受他的那一天为止。
华艳玲一直低头不语的品尝着东安米粉和紫云腊肉。
一边吃着一边想起了家乡的亲人。
对面桌子的这位天才画家同学也充满了感激之情。
魏艺晨为了以后有机会再约她出来吃早餐,说道:“以后我们都已经熟悉了,星期天的时候可以出来放一下风,改变一下口味。
以后我再请你吃山口铺油豆腐,水岭羊肉,花椒,花桥猪血丸子,东安血鸭,东安鸡,每次都换一个花样,好不好啊?”
华艳玲笑着说:“那样的话,把我吃胖了,把你吃穷了。”
看见华艳玲笑意如花的脸,魏艺晨高兴的说:
“你的身材这么好,偶尔吃一次不会长胖的。
再说也花不了多少钱,吃个早餐还能花多少钱吗?
我花钱也是心甘情愿的呀!
只要你喜欢吃花再多的钱,我都愿意。”
华艳玲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我担不起啊!
我凭什么要吃你花钱买的早餐呀?”
魏艺晨说:“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能在一个学校里读书,这就是一种缘分,那师兄请师妹吃早餐不是太正常不过了的吗?”
魏艺晨尽量说的,让她能接受,感觉自己并不是特意的让华艳玲没有心理负担。”
华艳玲:“那你去请别人呗!”
魏艺晨说,“我对其他的女孩子不熟悉。
跟别的女孩子也很少交往,我并不是一个很会说话,很会处事的人。
只是见到你以后感觉到有说不完的话,也很想把心中的话告诉你。
能够和你坐在一起吃早餐,我感到莫大的荣幸。”
华艳玲笑着说,“算了吧?
我不在这里,你还可以多吃一点,吃的更自在,免得受约束。”
魏艺晨说:“怎么会呢?那样我会很孤独很寂寞的。一个人吃早餐有啥意思呀?
和你说说话,该是多有意思啊,又不寂寞。”
华艳玲说:“你口口声声的寂寞,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寂寞呀?年纪轻轻的就谈什么寂寞?”
“学校里不是有那么多的人吗?你们班上不是有几十位同学吗?男生女生都去跟他们多说话吗?”
魏艺晨说:
“有些人能说的来,有些人说不来,不是有一句话说吗?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吗?
我跟你说话就不一样,跟你在一起我就有说不完的话。
跟你就是投缘。”
华艳玲说,“那你又不去把心态调整好,去跟别的同学诚心诚意的交往,那一样的也能说的出话来。”
魏艺晨激动的说:“真不一样,我每天都巴不得看到你,哪一天看不见你,我心里呢就感到发慌,心里空荡荡的。”
华艳玲说:“你也别太夸张了吧,也不至于吧,那我以前没有在这里上学,你是怎么过的呀?”
魏艺晨说,“所以我就觉得很无聊嘛,那时候呢,我就只上课呀,低头画画呀,什么也不想。”
华艳玲说:“那你现在不也一样吗?还是像过去那样呗,不是挺好的吗?”
魏艺晨说,“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再也忘记不掉你了,真的,你是我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现在很重要,将来也很重要…”
华艳玲:“你别想的太多了,我现在年纪小,什么也不考虑,只想好好读书。完成老师布置的学习任务,把书读好就是我的目标,其他的事情我都不会去想的。
你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今天呢,我吃一次早餐以后就再也不会出来吃早餐了的。”
魏晨说:“你别说的吓我啊!
吃早餐又不会让你失去什么,你这么害怕干嘛?”
华艳玲说:“以后要是让学校的同学们看见了,那又会风言风语,说我们怎么样怎么样,那些同学都会添油加醋,把话的意思都会说变。”
魏艺晨:“我才不担心别人说什么呢,他们爱说去说吧,嘴巴长在他们的身上。”
华艳玲说:“你不在意,我在意。
你是个男生,脸皮厚,我可是个女生,我将来还要做人呢,怎么面对同学和老师啊?”
魏艺晨说:“那有什么不能面对同学和老师的?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情,就是出来在一起吃个饭啦,聊个天啦,画个画呀,那别人有什么好说的呀,我们又没做犯法的事情!”
华艳玲说:“我真的跟你说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可能人家看了呢,就会加大夸张性质都变了的。
就像我平时在寝室的,我们那几个室女他们经常拉帮结伙。
有时候无中生有呀,添油加醋呀,诽谤这个诽谤那个,只要她们自己认为看不惯的人和事,她都可以把你说的一钱不值。”
魏艺晨说啊,“你们宿舍女生都是这个样子啊,好像我们男生呢,没有这种情况,应该是我们男生的心胸宽广一些吧。”
华艳玲说:“我不清楚你们男生怎么样的,反正我们宿舍就那个样子。”
魏艺晨说,“正是因为你们宿舍的女生呢,她们心胸狭隘,看问题呢,只看在表面。
可我们男生就不一样了,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多说说话呀,把心中的一些想法说出来,不就舒畅了吗?”
华艳玲微笑着说,“你这嘴巴子还挺挺甜的,挺会说话的,挺会安慰人的啊,这倒也是的,有一定的道理,的确,你们男生跟女生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们男生肯定天生就慷慨一些呗,义气一点呗!
女生肯定有一些心胸要狭隘一些,你也别放在心上,别把身体气坏了。”
华艳玲说,“也不至于,反正她们有时候说话不爱听,我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行我素,我懒得理她们。
除了吃饭睡觉,我到寝室里以外,其它时候我要么在操场上,要么在教室里,要么在琴房,要么在花园里。”
“那样我就放心了。”
华艳玲:“莫名其妙,干嘛要你放心呀?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为什么我不就是关心你吗?你还生气了,看又是一个小家子气。”
华艳玲说:“我小家子气,你别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