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都说了不是我的错了!诺斯托亚你为什么还在笑!”
夏布洛洛卜面露不忿的模样,趴在诺斯托亚的背上面,使劲着掰着诺斯托亚的脖子,只是为了阻止诺斯托亚不要再露出脸上那种贱贱的笑容。
然而,夏布洛洛卜越是这么做,诺斯托亚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如同在嘲讽着她一样。
“还笑!还笑!不许笑啦!”
为了遮挡诺斯托亚那副看了就让她感觉不爽的笑脸,气急败坏的夏布洛洛卜把自己那沉重胸部已经搁到诺斯托亚脸上。
使得刚刚因为让夏布洛洛卜有点着急好不容易觉得今天有机会占据主动权的他,那点心理上舒坦感,马上就被肉体上面的负压感给折腾的烟消云散了。
知道再这样调侃夏布洛洛卜,她真的会急的诺斯托亚,也是只能随手拨开夏布洛洛卜压在他脸上的胸部,抬头看向夏布洛洛卜。
“洛洛卜!我笑是因为想到了好笑的事而已!不是在笑你的!”
“哦!”
“所以洛洛卜你能不能把你的胸部移开!?”
“不可以!”
“为什么?!”
面对于诺斯托亚的质问,夏布洛洛卜眨巴了几下眼睛,很自然很无辜地说道。
“因为胸部重啊!我的肩膀好酸啊!”
“重!你就要搁到我的脸?!”
“那当然啦!诺斯托亚你在说什么啊?!我的胸部不放到你的身上?!难道放到别的人的身上吗?!诺斯托亚你在说什么怪话呢?!”
夏布洛洛卜叹了口气,似乎对于诺斯托亚的逻辑感觉很不理解一样,大有感叹自己的男朋友为什么这么笨的架势。
至于诺斯托亚则是被她给整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默默沉默了半天,才气笑地说。
“啊!洛洛卜!我觉得你的胸部除了放到别人身上之外应该还有别的用处吧?!”
“啊?!别的用处?!”
诺斯托亚自己觉得挺正常的一句话,却让夏布洛洛卜惊了一下,竟然让已经近乎没有羞耻心的她羞红了双脸,支支吾吾的。
半天之后才好像狠下心来一样。
“诺斯托亚!虽然我现在还没有产奶!但是如果诺斯托亚你一定要,你…你要吸就吸吧!”
“哈!!!!!”
诺斯托亚看着头上闭着眼睛,握住自己的胸部,闭眼等待着似乎真的在诺斯托亚做出某件哺乳期婴幼儿才会做的动作时。
他也是真的头皮发麻了,不敢相信地说道。
“那个哈!洛洛卜!你理解的别的用处!不会就是产奶吧?!”
“对啊!!胸部除了用来放被别人碰之外!不就是为了产奶吗?!”
夏布洛洛卜说这话时候认真的那模样,让诺斯托亚都感觉夏布洛洛卜似乎在用一种很理性很科学方式来和他诠释《什么叫做哺乳类动物的胸部价值》。
主要是夏布洛洛卜这种说法要是真的放到学术讨论里面还真的没有错!哺乳类动物,其雌性孕育出哺乳器官出来,不就是为了通过产奶来给他人提供养料吗?除此之外不就是作为第二性征,让异性…
夏布洛洛卜这逻辑很tm没有羞耻,但是她还真的说的有道理,这谁能绷得住啊?!
这种逻辑上面的困境。
以至于诺斯托亚这么理智的人,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夏布洛洛卜,憋了半天只能和夏布洛洛卜说。
“那个哈!洛洛卜你说的这些功能虽然逻辑上面没有错!但是作为一个有价值观的人!”
“我不是人!我是魔王daz!”
“别闹!”
“没闹!诺斯托亚你觉得我是有正常价值的吗?!”
夏布洛洛卜晃悠着她那布林布林闪着光的大眼睛,意味深长(实际上她什么都没有想)地看着诺斯托亚。
“这…这个!”
今天是怎么回事了?!流年不顺啊?!为什么他连夏布洛洛卜都快要辩不过了?!这怎么可能?!
诺斯托亚嘴上面支支吾吾,精神上也是相当的怀疑人生。
深感觉夏布洛洛卜作为颠批的时候实在是棘手的诺斯托亚,真的很想要把夏布洛洛卜现在给捆起来好好调教一下,教育一下什么叫做傲娇应该有的样子。
作为一个以傲娇为卖点出道的人物,现在这么恬不知耻的说这样不要脸的话题,还没有一点点羞涩的样子,这像话吗?!
可诺斯托亚怎么内心狂怒,都是没有用哒!现在的夏布洛洛卜,已经无限接近于抛弃了羞耻心这种东西,完全就是无敌哒啦。
你看她,刚刚都还因为想要让诺斯托亚进行哺乳行为而感觉到害羞呢!
现在看诺斯托亚没有行动之后,那种故作矜持的模样就顺便被她抛弃了,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把自己的胸口对准诺斯托亚的脸部了。
幸好,这个时候,觉得再发展下去就会出点问题导致章节过不了审的神秘力量,安排了新的发展。
诺斯托亚和夏布洛洛卜游荡的这片时空乱流空间突然发生变化。
一个新的时空裂缝出现了,正想着怎么紧急避险的诺斯托亚赶快就是带着夏布洛洛卜冲进出去。
然后她们两个人就出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的隔壁。
没错,诺斯托亚和夏布洛洛卜两个人跟着时空乱流飘啊飘的,飘到了这片空间过去的某个时间段里面了。
只是她们两个现在的状况有点特殊,因为这个地方的过去并不是七面世界的时空,可以产生无数分支树。
这片空间的质量不足导致其模拟时似乎只能把时间发展模式进行几乎线性分布。
一个时间只能产生一个结果,不存在什么“祖父悖论”的空间。
这导致夏布洛洛卜和诺斯托亚两个人根本无法干涉到这段过去发生的事。
她们两个人出现在这里与其说是穿越时间,倒不如说只是观看了一场沉浸式电影。
所有的发生她们都只能旁观着。
“切!没意思!她们完全不理我好吗?!”
这一点,多动好奇的夏布洛洛卜在进入这片空间之后就明白了。
毕竟诺斯托亚不配合她,她觉得很闷,下意识就想要杀几个人泄愤玩玩。
什么?你说随便杀人不对?!诺斯托亚都没有管她!你凭什么管她!
于是夏布洛洛卜随手就是杀了个几百名精灵兵。
可惜,这片空间无论夏布洛洛卜怎么做,那些npc都没有反应,都在做着自己的事,就如同看不见夏布洛洛卜的暴行一样。
发觉着这一点的夏布洛洛卜,当然很快就觉得没意思,收手不干了。
只有诺斯托亚看着这里黑兽与精灵兵的对撞,以及那座远方已经破碎掉的长垣若有所思。
“洛洛卜!我们好像回到了一个相当早的时期了!这里竟然在模拟着黑兽之主攻破无双剑姬守卫的庇护之墙的场景,这可是在七面世界正史上面有记载的最后一战了。”
确认了自己所处在的时空出处之后,诺斯托亚显得格外的激动,如同发掘了什么世纪大发现的考古学家一样。
“哦!”
然而,尽管诺斯托亚表现的特别激动的模样。
可惜,人的悲欢是不能共通的,本来就是半文盲状态的夏布洛洛卜可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义。
她相比较之下,还更加喜欢刚刚在时空乱流里面可以和诺斯托亚没羞没臊地相处。
刚刚气氛明明很好的,她都想要顺水推舟,实验一下诺斯托亚说的那个事情是不是真的没有。
万一她就是特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勇者加护,她们两个就可以过上肌肤相亲的生活,那多好啊!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那里都有一帮鬼盯着。
要知道,夏布洛洛卜现在虽然开放,但是还是没有特殊癖好的,没有在有这么多鬼在旁边的时候,和诺斯托亚一起到达人伦的顶端。
“这里真的糟透了嘛!”
夏布洛洛卜嘟着嘴,不爽地说着。
可诺斯托亚这个时候却不解风情地反驳了她。
“洛洛卜!你说的不对!这里不但不糟糕!而且说不定还挺好的!”
“哦!那里好了?!有没有可以和诺斯托亚一起抱在一起,一起滚来滚去的超级大床!”
“洛洛卜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过你这么问的话!我倒是记起来了!无双剑姬作为精灵圣女,拥有着用精灵的神树孕育而成的灵床,据说这在第五纪元的时候,还被当做了圣物,被那些精灵崇拜者膜拜!虽然我觉得把别人的睡觉床当做圣…”
诺斯托亚也是因为有了如何重得勇者加护的希望而激动的,对着现在的夏布洛洛卜戒备心也是放的低低的。
夏布洛洛卜那话明明就是带着别样意味在里面的,他竟然还真的认认真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这样的结果,当然就是被诺斯托亚说动的夏布洛洛卜听到有这样可以和诺斯托亚在肢体上充分交换意见的地方,两眼直接就是放光,抓着诺斯的肩膀就是激动地问道,
“诺斯托亚!告诉我!那个什么无敌剑姬…”
“无双剑姬!”
“无敌!”
“无双!”
“无!”
“无双!”
“管她什么乱七八糟的!总之那张床…哦不!那件圣物在哪里?!带我去和你睡…说服她告诉我们秘密!”
夏布洛洛卜可不愧是污女王,她一个女生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活灵活现地展现出了什么叫做猪哥痴汉笑。
以至于虽然她语言上面有所修饰,还是让诺斯托亚一看就看出来她想要干什么了。
可看着夏布洛洛卜有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打算的诺斯托亚,嘴角竟然一歪,一笑。
“没有多远!就在这后面的精灵之森中央!”
“诺斯托亚!走啦!”
激动急色到急不可耐的夏布洛洛卜,也没有再趴在诺斯托亚的背上面,继续享受自己专属座位了,拉起诺斯托亚的肩膀就是几个急闪,瞬息之间就到达了精灵之森的中央。
而在中央树立的则是过去一直作为精灵历代女王居所,现在作为无双剑姬寝宫的精灵绿树。
不过这个地方似乎也已经在黑兽之主的猛烈进攻之中沦陷了,无尽的黑兽在绿树之下嘶吼着,四处燃烧着不详的黑焰。
只有位于树心由神树与精灵秘法演化出来的巨大绿屋仍然散发着盈绿色的幽光,蔓延的黑兽也没有一点点靠近这里的意思。
这种情况,倒是和诺斯托亚想的有点差别,他还以为作为勇者和魔王交锋主战场,此地应该早就化作了一片焦土。
他敢用圣床故事骗夏布洛洛卜过来,也本就因为在七面世界记载之中在黑兽之主和无双剑姬的最后交锋之中,有关与绿树的一切都被摧毁了,所以夏布洛洛卜根本得不到她想要的东西。
可现在过来,一切如旧,这让诺斯托亚都有些无所适从了。
该不会黑兽之主和无双剑姬转移战场了,这里根本就没有被摧毁。
要是这样的话,夏布洛洛卜可是会强行拖着他进去的。
要是让她发现他不能和她进行最后一步的事情,是骗他的,那她还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这里可是裂缝中夹缝了,要是被夏布洛洛卜就这么完成了最后一步,他可真就是要GG了。
严峻形势下,就连一向相信事在人为,从不信仰的诺斯托亚都忍不住祈祷着。
黑兽之主和无双剑姬希望她们只是还没有打起了而已。待会可一定要在这里开打啊!
“哇!我知道了!肯定就是在树心那里对不对!诺斯托亚!我们走吧!”
然而,随着夏布洛洛卜把这里的所有目标都给排查一边之后,她也总算锁定了自己这次行动的目标了,拖着不情不愿的诺斯托亚就要靠过去了。
事情正一点点往诺斯托亚最不想要的发展方向去。
“哼哼哼哼!滚来滚去!死死保住!一口吃掉!吞进肚子!热热的!会是什么味道呢?!”
夏布洛洛卜嘴里面哼着不知道意在何处的怪歌,脚步也是一点点靠近了树心的树屋之中,诺斯托亚的心也是一点点沉了下去。
觉得万事休矣的他!决定痛并快乐着的接受这种命运的时候。
一脚蹬开树屋门的夏布洛洛卜,看到里面已经早她们两个人一步在那里的床上面一男一女时,没脸没皮的她也是难得尬住了。
“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