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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御剑飞行的白一舟和殷芯苒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决斗之地。

只见一群剑士正把王迟迟、木兰诗、霍华、若见花四人围了起来。

想必是为了从他们的手中夺取贵重之物。

而在一边,冷眼旁观,怀中抱剑的绿衣女子正是这些剑士的主子。

而该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柳魅儿,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位男子,男子正是容林。

殷芯苒和白一舟从木长春跳了下来,落在了霍华的身边。

“师……”,霍华喜出望外刚要大叫,然而——

“闭嘴!不要叫我师叔,不然我收拾你们!”,他的耳边传来了殷芯苒的威胁。

霍华愣了一下,只好露出了苦笑的脸。

不仅是霍华听到,若见花、木兰诗、王迟迟三人也都听到了。

于是他们四人只好乖乖闭嘴。

虽说被殷芯苒恐吓,但霍华等人也不由得心一喜,担忧之意瞬间即逝。

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他们的师叔,定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殷芯苒威胁完了霍华等人,随后转头冷眼的望了柳魅儿一眼。

柳魅儿瞬间感到目光中那股寒意。不知为何,她感觉殷芯苒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恶意。

那美眸里的目光,犹如一张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感到有一些生疼。

似乎自己做了什么让她痛恨自己的事情。

可是,自己的确没有对殷芯苒做过什么让她痛恨自己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围攻霍华等人,只是想夺取他们手中的‘百草生’。

而且,自己也并没有打算下死手,只想缠着等他们累了,找个机会抢夺罢了。

虽然她刁蛮无礼,性格泼辣,但是她还是分得清轻重。

对天道宗的人下死手,而且他们的师父似乎还在外边守着。

给柳魅儿一千个胆,她也不敢。

“殷长老,我……”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殷芯苒直接闪身过去给柳魅儿一巴掌。

“既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我的朋友身上,你很猛嘛?姑娘?!”

此时一直憋在殷芯苒心里的那口恶气终于得到了释放。

让你打落的我小泥人!让你踩它!

上次在大街把我的小泥人给拍落,还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这次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柳魅儿被殷芯苒扇得找不着边,她捂着发烫的脸颊,怒睁双目,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对待她过。

“念在你们没有伤及我朋友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们,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离开这里,不然……”

殷芯苒没有说下去,她再次望了柳魅儿一眼后,就回到了白一舟的身边,悄悄地牵住了白一舟的手。

虽然殷芯苒的这个举止做得很隐蔽,但是霍华四人还是收尽了眼底。

霍华对着身边的王迟迟、若见花、木兰诗三人挤了挤眼,暗示她们先不要出声。

她们三人也是挤了挤眼,算是回应霍华说她们懂。

就这样子,殷芯苒安静的立在了白一舟的身边,在等待着柳魅儿等人的离去。

“心儿,围攻你朋友的人是谁?”,白一舟悄悄的在殷芯苒的边耳边咬字道。

殷芯苒莞尔一笑,露出了皓齿,轻声回答:“相公也认识,还和她交过手呢。”

“?”,白一舟脑袋一个大大问号。

“你个健忘的相公。”,殷芯苒伸出玉手捋开了白一舟侧脸上的秀发,笑盈盈道:“就是上次在大街上那个打掉妾小泥人的那个女子,相公为此还和她以及她的护卫打了一架呢,相公忘记了吗?”

殷芯苒故意不说出柳魅儿的名字,她想看看相公到底记不记这位女子的名字。

“哦…”,白一舟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毫不讲理的小妞啊!

“相公还记得她的名字么?”,殷芯苒幽幽问。

“当然记得!”,白一舟信心满满,随后一脸自信道:“她叫柳魅儿来着,当时……”

“啊,疼!”,白一舟的话还没有说完,腰间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不用多想,肯定被殷芯苒捏的。

“心儿,你?”,白一舟转头不解问。

“诶呀!”,殷芯苒急忙收回了玉手,笑嘻嘻道:“妾还以为是妾的腰呢!不好意思相公,妾的腰有点痒,所以想挠一下痒痒。想不到却挠错了地方,相公对不起,是不是妾挠疼你了?”

呵呵!你家挠痒痒那么用力?还挠错地方?怕不是因为我记得柳魅儿的名字让你吃醋罢了。

小气鬼!还什么挠痒痒,一下我挠死你!白一舟在心中狠狠道。

虽然这般想,但白一舟依旧一脸笑意回答:“没,一点都不疼。”

另一边。

“小、小姐,我们走吧…”,容林咽了咽口水,随后来到柳魅儿的身边,小声的提醒道。

柳魅儿委屈无比,她真想拔剑刺向殷芯苒。

可是理智还占了上风,如果她拔剑,怕没有冲过去,自己已经死在了这个殷芯苒的剑下。

“嗯…”,柳魅儿压住了心中的怒火,默默放下了玉手,调整好心态。

然后对殷芯苒行了一个离别之礼,“小女子不知这四位是殷长老的朋友,方才多有冒犯,请殷长老谅解,我等现在马上离去。”

说完后,柳魅儿就转身离去。

围攻霍华四人的剑士们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担心柳魅儿的大小姐性格爆发,让他们围攻殷芯苒。

“等一下……”,在柳魅儿转身离去的同时,殷芯苒突然制止道。

“我记得你在大街上曾经对这位白公子出言不逊,还动手了是吧!”,殷芯苒阴沉着脸,悠悠说道。

你个小浪蹄子!敢欺负我相公,看我不拿捏你!

“现在我改主意了。”,殷芯苒向前一步,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了冰冷之意,“你现在需要过来和这位白公子道歉。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卸下你的一只手臂作为赔偿…你看着选择吧!”

柳魅儿听了殷芯苒的话,瞬间停下了步伐。

她心里气到不行,让她跟白一舟道歉,做梦吧!

容林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大小姐,便转过身来,鞠躬道歉:“殷长老,上次大街上的事情,我是原因——”

“——当时大小姐也是急着找我,所以才不小心顶撞了白公子,而我来到后不问清楚前因后果就和白公子动手。所有一切都怪我,在这里我代替大小姐向白公子道歉。如果不解气,殷长老手刃我也可以,只希望殷长老放过大小姐…”

说着,容林对着殷芯苒和白一舟又鞠了一个躬。

“殷长老,这样子是否可行?”,容林问道。

见殷芯苒没有回答,容林拔出了长剑,正要对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算了,你们走吧!”,殷芯苒摆了摆手。

反正她又不是真的要柳魅儿的一只手臂,她就是单纯的想找回场子。

谁让她欺负我家相公!

容林听闻也是一喜,谢过殷芯苒后就急忙拉着柳魅儿离开。

他真担心一下殷芯苒又反悔,到时他们想走都走不了。

跟随柳魅儿的剑士见状,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见柳魅儿和容林等人离开之后,霍华等四人急忙来到殷芯苒,异口同声拜谢道:“谢谢殷长老出手相救!”

之所以叫殷长老,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师叔并不想和他们相认。

刚才要叫她师叔,还被她威胁了。

也就是说,师叔不想让她的相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为了不让师叔揍他们,刚才见师叔和她相公卿卿我我的时候,霍华四人就一起小声讨论得出了共同结论。

“不用谢我。”,殷芯苒摆了摆手,随后问道:“你们已经找到了小……嗯!找到想要的东西了没?”

“回殷长老,已经找到,现在正准备回去。”,霍华毕恭毕敬的回答。

“那快回去吧!”,殷芯苒回答。

“谢殷长老!我们告辞了!”

霍华四人再次拜谢殷芯苒后,对着一旁的白一舟说道:“告辞白公子。”

“告辞,注意安全!”

“嗯!”

说着霍华四人带着百花草就离开此地,往秘境外边走去。

“对了心儿…”,等霍华四人走远,原地只有他和殷芯苒后,便开口询问。

“相公,什么事?”

“就是心儿你很老么?为什么他们都叫你殷长老?”,白一舟认真的问。

殷芯苒一听,也是玉脸一黑,心里愤恨道,死相公居然说自己老!气死我也!人家可是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呢!

不过很快,殷芯苒眼帘微垂,她表情略微困苦。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了。

现在回想起来,以前除了是枯燥的修炼,还是枯燥的修炼,就没有过过和现在这般轻松愉悦的日子。

虽然这儿处处有着危险,但自己的心却是放松的。

自己的年龄怕是不小吧!

许久未听到殷芯苒的回答,白一舟也暗骂了自己一声嘴贱,随后马上道歉,“心儿对不起,我……”

“对呢!”,殷芯苒露出凄惨的笑,故作轻快道:“妾现在已经是个老太婆,只是相公看不见,所以才喜欢妾呢!妾已经……”

“就算是老太婆我也喜欢。”,白一舟一把抱住了殷芯苒,抱紧她,轻道:“我喜欢心儿,并不是外貌,而是喜欢她这颗心,喜欢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我相信,我的心儿才不是老太婆。”

“为什么?”

“虽然我眼瞎,但我心不瞎呀。”,白一舟说着,低下头,轻轻在殷芯苒的红唇上点缀。

“我的心儿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我喜欢她!爱她!”

说完后,白一舟又在‘最美丽的人’后面,暗暗加上两个字‘之一’。

“死相公,你是来骗妾的泪水的么?”,殷芯苒心中皆是爱意,紧紧抱着白一舟,一刻都不想离开。

“嘿嘿~我何止是骗泪水!还骗心、骗身子、骗心儿的一切。”,白一舟贱贱道。

“讨厌的相公!”

……

白一舟和殷芯苒在拥抱了一会儿后,就再次御剑飞行来到了木须。

木须是一望无际的泥泞沼泽之地,在沼泽之上有着一棵已经枯萎的大树。

大树整个扑倒在澡泽之中,它的躯干犹如一座大桥漂浮在澡泽边上,借助它可以通向更远的深处。

它的巨根蜿蜒曲折,一端埋在了沼泽之下,一端露出了沼泽之上犹如一条翻滚的巨龙。

而在这片沼泽的最中央,一棵绿叶茂密的小树在屹立着,在绿叶之下隐藏着一颗白晶晶的果子。

这棵树正是白芷树,果子正是白芷果。

一树结一果。

殷芯苒用神识一扫,便露出了惊喜之色。

“相公,这里有白芷果!”,殷芯苒收回了神识,一脸激动的望着白一舟。

“有了这颗白芷果,就是可以炼出复形丹!到那个时候相公你就可以复明了!太好了!”

殷芯苒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她突破境界壁垒时都没有这么激动过。

颤抖的玉手不知如何安放才好。

“是,是。”,白一舟回握因激动而颤抖的玉手,“到时候就可以窥见我心儿的真容,怕不是要迷死你相公我,搞不好晚晚都要唱一遍春江花月夜才行…”

“你个死相公,什么事情都想到那种上面去,讨厌死了!”,殷芯苒红着俏脸道。

“嘿嘿~”,白一舟急忙转移话题道:“这样子,我们快点去摘,不然一下又出现什么幺蛾子就不好了。”

“相公你在这儿等妾,妾去摘了就行。”

“为什么?就不能一起去摘么?”,白一舟不解。

“白芷果,它的摘采条件苛刻,相公去的话它就马上腐烂掉的…对了,妾没有和相公说过吗?”,殷芯苒问。

“没有。”,白一舟摇了摇,说道:“心儿你只告诉我说有这种果,但是没有告诉我说它的摘采条件是什么。”

“摘采白芷果有两个条件。”,殷芯苒竖起了两个玉指,继续道:“第一需要女子,第二需要阴历出生。需要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才能摘下白芷果。”

“原来是这样子。”,白一舟点了点头,随后打趣道:“还好没有第三个条件说是要什么豆蔻之女。不然,我们就白忙活了。”

“哼~”,殷芯苒再次捏了一下白一舟的腰,气鼓鼓道:“妾还不是被相公夺了身子!相公还妾的豆蔻之身!”

“这个怎么还嘛。”,白一舟一把揽住了正在生着小气的殷芯苒,板着脸道:“难道心儿还想留着豆蔻之身给其他男子?”

“没有!”,殷芯苒急忙大声反驳,然后捶着俏眉,小声抱怨,“相公好过分,明明就已经得到了,还反过来这样子说妾,一点都不得心疼人家。”

“好啦,对不起嘛。”,白一舟刮了刮殷芯苒的小巧鼻道。

“不好…要这样子才行…”,说着殷芯苒踮起脚尖,如蜻蜓点水一般亲了白一舟唇。

白一舟还没有反应过来,殷芯苒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

“臭相公,妾去摘果子啦,你在这里等妾不要乱跑…”

殷芯苒回头朝白一舟吐了吐可爱的小舌,然后转身,御剑飞向了白芷果树处。

“这个丫头,居然敢偷亲他老公,等她回来,马上就地正法!不然,我就改姓‘黑’的反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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