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半空中连翻几个跟头。
落地后,爬起来就跑。
擎天恢复本体就追了上去。
许三爷身上有伤,没跑几步就被他追了上去。
危机中恢复本体遁形于泥土中留下一长串的痕迹。
“跟上!”腊月冲雄嘎嘎鸟喊道。
她现在身子重,不便奔跑,但有雄嘎嘎鸟在,擎天就不会有危险了。
何况还有倒地不起的大祭司。也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
大祭司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他现在不用照湖面都知道他的脸是什么样子。
“把手拿开,我看看伤的什么样?”腊月半蹲着,伸手去拽他的的手。
大祭司誓死不松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能让腊月看见?
不让看,腊月也不强看。怕他有内伤,手便在他身上摁摁捏捏。
小手柔软无无骨,似羽毛划过,弄得他心痒难耐。
“这里疼不疼?”腊月摁了他胸口一下。
一股躁热在大祭司的心底蔓延,耸拉的大鸟立刻弹跳起来。
大祭司双腿用力的并拢,试图把那个不听话的家伙摁下去。
“脸上怎么那么红?是疼的吗?”手在他胸口上又摁了一下。
“哼!”大祭司闷哼一声,脸红的跟紫茄子似的。
腊月断定是肋骨裂纹了,于是道:
“回去后要静养几天,肋骨应该裂纹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说话间,手心划过他胸口的一点红至左肋骨上。
大祭司忍无可忍,梗着脖子怒吼着腊月道:“摁出了火,你能帮着灭吗?”
腊月懵逼在那里,他是不是疯了?怎么朝她吼起来了?不是脑袋坏了?
但随后便笑出声来,怪不得不让她看脸,原来这脸是如此的多姿多彩。
“不许笑。”大祭司吼道。
腊月立刻闭上嘴巴,这男人凶起来真吓人!
不过把自己的笑点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怪他没有好脸色。
“你头疼吗?”她故意转移话题。
“疼你能解决吗?”大祭司道。
腊月:“……”她是医生,最拿手的就是看病救人。
他这么问不是瞧不起她吗?
“当然能,虽然这里没有药,但是我会物理治疗。
也不知是不是脑袋里有瘀血?来我给你按按。”
说话间手就按在大祭司的头上。
“好点吗?”她便按边问,胸前的两座山峰在大祭司的眼前呼之欲出。
大祭司用力的咽了口唾液本想把她的手拿开,但却又不舍得。
“后面疼!”他道。
腊月又转到了他身后,轻轻的揉着他的后脑勺道:“是这里吗?”眼光流转之间竟看见一个凸起之物。心里立刻滑过卧槽两字。
他这是发情了?
桃花眼里,立刻露出贼兮兮的光芒。
可随后便否决了她这一想法。大祭司不爱女色好男风,这里没有男人她应该不会发情。
至于她?腊月压根就没有想过,她没有自恋到,她比那催情的药草还好用。
这可是有证可查,一品红和蝎子族长可是先后给他吃了情欲草,他可是如君子般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