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眼神微冷,瞳孔微缩,手不自觉的就握紧。
他要是一辈子病不好,那她就要在这里待一辈子?
满肚子的怒火却不得不强行的压下去。
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萧钰的声音:“既然如此那我就留在这里等她吧!
省的萧岩来回的跑。
而且我也很久没有回来了,还想着和阿娘多聚一聚呢!”
阿尤的脚步差不可询的顿了一下道:“随你!”
……
一行人来到了阿尤的住处。
硕大的红螺房被海藻环绕其中,分外的好看。
阿尤停住了脚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让巫医一个人随我进去。
省的打扰了她。”
萧钰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看着腊月的身影隐藏在海螺房当中,眸中的光晦暗不明。
……
“你看我是躺着还是坐着的好?”阿尤道。
“坐着就行。”腊月道。
阿尤依她之言将胳膊搭在石墩上。
腊月将软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按在他的胳膊上。
聆听他缓慢而浮躁的脉搏。
这不是纵欲是什吗?
腊月在心里如是的想。
“我可以翻翻你的眼皮吗?”
阿尤笑道:“你是巫医你说了算。”
说话间已经合闭上了眼睛,长而翘的睫毛抖啊抖。
腊月站起身来,身子微微前倾翻开他的眼皮。
高耸的胸在阿尤的眼前晃荡,身上独有的香味让他无意识的深嗅了两下。
就在腊月收手时,阿尤的身子猛的前倾。
脸好巧不巧的撞进了她的双峰之间。
腊月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脚步。
“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眼前就一黑。”阿尤边说边单手揉着额头。
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
看看!她断的没有错吧?
这就是典型的纵欲过度后遗症!
头晕迷糊,眼发花,浑身无力。
“你能扶我到床上躺会吗?”阿尤道。
腊月依言而行。
“巫医,你说我这是怎么了?”阿尤问道。
腊月面露为难之色,这话让她怎么说?
“有话就说,你不要瞒着我。”阿尤道。
腊月:“……”不是她要瞒着他,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个……是这样的!
我是巫医,说话不会弄虚作假,有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有什么话不入耳的,你不要怪罪啊?”
“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阿尤抬眼看着她。
“你确实是纵欲过度。”
声音还没有落下来,阿尤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海藻床在半空中前后的晃荡。
差点把腊月给撞倒在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腊月深吸了一口气,就知道会这样。
“我说你纵欲过度,而不是说你在外面找女人了!
况且是你让我说实话的!
你怎么说发火就发火了?”
阿尤闻言又躺了回去,道:“你说这话我能不发火吗?
你没有听女王说,我和她已经很久没有嘿呦了?
我上哪纵欲去?”
“纵欲也未必就要和女人啊?
比如你自己一个人!”腊月试探着。
但心里却骂开了:他妈的!说句真话怎么就那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