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下体,此时有如针扎般的痛,不用看也知道是被这家伙给弄伤了!
嘘嘘时,那火烧火燎的疼,她曾经体验过。
如今想来,额头上还冒出一层冷汗。
万分的没有勇气再尝试一遍。
擎天见她没有摇头,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眸光往一旁的椅子上看了一眼,便走过去在椅子上用力的连击两拳。
椅面上,便被他捣了一个大窟窿。
腊月:“……”她这是又哪里惹到他了,以至于用椅子撒气?
看来她好了以后要远离他,这脾气简直太让人难以琢磨了。
莫不是神父给他的秘籍是葵花宝典?
练着练着就把性格练扭曲了?
练着练着就把男人练成女人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擎天将她给抱了起来。
此时的腊月是寸缕未着,雪白的肌肤上是青青紫紫的印记,跟个斑点狗似的。
擎天看在眼里,疼在心底。
他的确是有些做过了。
抱着腊月大步的走到椅子面前,将腊月轻轻的放在上面。
“坐在这上面就好了,你就不会太难受了!”
腊月:“……”
这是坐便?
虽然边缘极不规则,但功能却是一样的,他怎么可以这么聪明呢?
可是接下来,她就跟上刑似的,那种疼简直要让她咬舌自尽。
一包尿淅淅沥沥的尿了有五分钟,额头上的汗水顺腮而下。
擎天的嘴角抿的紧紧的,扶着腊月的大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此时腊月是肉疼,而他是心疼,再一次的悔恨他确实是做过了!
将腊月放到床上后就出去了,把腊月气的只翻白眼。
妈的!他走不要紧,倒是给她弄块遮羞布盖在身上啊?
就让她这样光着裸着的,万一有人进来让她的脸往哪放?
这不是带头破坏山规吗?
正在心里骂的欢快的时候,擎天端着一木盆的水进来了,将它放在那个临时的坐便上,就把腊月擦脸用的棉布放了进去。
腊月的眸光闪了闪,这个凳子就是万能的,即可以当凳子用,又可以当马桶用。
擎天将棉布洗了两把,拧干净后就给腊月擦身体。
从头一直擦到脚。每一下都极尽温柔。
此时的腊月就是一个会喘气的木偶,擎天怎么摆弄都行。
就这样擎天伺候了腊月三天,在第四天腊月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擎天失踪了。
发现他失踪的还是腊月。
一直在她身前身后忙乎的人,突然的就没有了影子,她能没有察觉吗?
本来以为他是出去打猎,或者是去摘果子的。
可是临近吃晚饭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心里就勉不得开始嘀咕了,这家伙上哪去了?
不过她没有去理会。
她没有找他报仇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去担心他?
她是不是有些贱的没边了?
可是夜里睡觉的时候,她却被一场噩梦惊醒了。
忽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擎天竟然一身是血的躺在悬崖下。
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鸳鸯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然发现痕迹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