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怀在干什么呢?正在筹备演唱会。要说在这个时代百戏与歌舞已经具有一定规模了。但号怀不一样,葱油猫设计的舞台也不一样!关键是号怀前世是个麦霸,穿越后这个卡拉oK算是唱不成了,上次新风开业剪彩他过了回瘾。这回他决定办个演唱会,还组织了一众二代们当嘉宾,培训他们一起演唱或者表演。毕竟有些二代们五音不全,比如房二哈,他虽然五音不全但节奏感超级好,现在正在号怀的指导下练习架子鼓。程处弼嗓子还不错有点儿屠洪刚老师的味道,但音高差点,但不重要降个调完全可以达到真的汉子标准。李恪吧,本身就会弹古琴,而且弹得比号怀好,毕竟人家是童子功,号怀是个半路出家的。最让人意外的居然是自家双胞胎哥哥,音准乐感都不错,而且音域还都挺宽,稍加训练就是妥妥的男高音。号怀给尉迟兄弟安排了好几首刘欢老师的歌让两人练习。
为了增加演唱会吸引力,娟姗是必不可少的嘉宾!号怀与李恪前往望月楼力邀娟姗参加演唱会。
娟姗自然答应,号怀请娟姗先演唱一首。娟姗欣然应允,拿起琵琶自弹自唱。这个花魁果然不同凡响,唱的有几分谭晶民族唱法的意思。但号怀想要的是谭晶流行唱法。于是号怀道:“姑娘唱的非常好,但我想要另外一种唱法……”
李恪气道:“你懂什么!娟姗姑娘唱的多好。”
号怀此时真想一脚把李恪踹出去。娟姗倒挺明事理:“号怀公子说的是什么唱法?”
号怀道:“这样,我唱一首,不然我也说不明白,毕竟我是个纯业余,水平有限。”
娟姗盈盈一笑:“可以,公子唱什么调子?”
号怀道:“姑娘那床琴能否借来一用?”
娟姗点头。号怀坐下稍调了调,弹奏赶来,唱了一首《断钗》:“三千苦果皆我栽,过恨天、渡孽海,只愿她再为我戴,她曾藏入怀,诀别那支断钗,南山花已开,终是不见归人 一身梨花白,鬓边雪皑皑,都与暮色同埋……”
只几句娟姗与李恪都听得沉浸于歌声中,李恪的眉头渐渐皱起,一曲终了娟姗似被触动了心事,两行清泪落下染湿了薄衫。李恪忙掏手帕,娟姗拒绝了,自己拿帕子拭去泪珠,调整了一下情绪:“让两位见笑了。”
李恪悄悄捶了号怀一下说:“你看你,把人家都弄哭了!”
号怀懒得理他,直接对娟姗说:“姑娘不必介意,这种唱法就是这样,专业性也许没有你们强,但这种唱法感情充沛,容易产生共情……”
娟姗平静了一会儿,李恪给她倒了茶,她喝了一口说:“号怀公子,咱们还是这样,您教我们,我们去您的剧场演出,同时也允许我们在望月楼演出?”
号怀想了想说:“可以,我的团队也可以到望月楼演出,但你得付我们报酬!”
李恪在后边一拉号怀:“你疯啦,还找姑娘要钱?”
号怀气道:“这是生意!生意,当然得算钱啦。”
娟姗掩面笑了:“可以。”
次日号怀开始流行唱法培训,望月楼内号怀对姑娘们说:“姑娘们,知道狗吗?”
全体姑娘相互对视,小声议论:“什么意思?上来就骂人?这是骂咱们是狗?”
娟姗也诧异:“公子何意?”
号怀道:“你们知道狗是怎么喘气的吗?我给你们学一下。”说着就学了一下。
姑娘们小声儿偷笑。娟姗示意大家安静。号怀接着说:“咱们这种演唱方法与你们以往练习的不同,以气托声,所以需要练气,最好的方法就是按狗的喘气方法来练习。”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姑娘小声的笑道:“上次学猫走路,这次学狗喘气,公子呀,咱们什么时候能学点人干的事儿?”
顿时一阵爆笑!娟姗自己也没能忍住。
号怀让李恪把几首歌记录成娟姗能看懂的曲谱,然后把教娟姗和她的团队唱歌这个重任教给了李恪,李恪欣然应允,就每天开心的掉到美女堆里去了。
勋二代们、望月楼与号怀的新风演艺公司都在忙于练习中。号怀指导自家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在家正唱着:“太忙、太忙、啊干,油啊斯蜜塞噢夫,问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尉迟夫人皱眉:“老三那院子里怎么了?这是狼叫还是什么?”
小珠忙解释:“夫人,是三少爷在教大少爷和二少爷唱歌呢,说要开个什么会的,有用!”
尉迟夫人不解:“这玩意儿叫歌儿?”
小珠也不太受得了说:“也许,刚开始练就这样吧?以后可能就好了。”
尉迟夫人气道:“再怎么着,也得说人话呀!”
这天晚上一个人影闪进宫里,小声向赵将军报告了号怀回了尉迟府不久,府内传出狼叫,是号怀亲自指导他两个哥哥一起叫的。赵将军立即将此事报告给了李世民。李世民飞快的跑去告诉了长孙皇后,两人更加坚定了确认了号怀被狼王附体的想法。
长安城的水泥路工程还在进行中,公交公司、出租公司与货运公司都正式开张营业了。公交马车、出租马车上都涂装着新风商场、新风酒楼的广告。新风生意纳入正轨,肆虐的热浪如强弩之末,早晚已经开始有点凉快了。
号怀带着葱油猫跑回了尉迟庄,其实上个月时种在山洞后面那片地里的土豆已经收获了。号怀已经让钱庄头开始种第二茬儿土豆。这次回去是因为第二批种的土豆和红薯都可以收了,最为重要的是第一批圈养的猪可以出栏了。号怀临行前回了趟尉迟府,看望了老爹和老娘。随后悄悄对老爹说:“您等我消息,可能是个游隼也可能是个猫头鹰来送信,到时您就进宫邀请陛下过来,对了还有那个长孙无忌。还有,别忘了给信使喂一块生肉!记住啊,生的!”
老尉迟惊讶:“怎么?打赌的事儿成啦?”
号怀胸有成竹:“必须必呀!”说完就跑了。
老尉迟的脸更黑了,这个信使?生肉?怎么总感觉哪儿不太对?
转天一早天还没亮,一只小游隼就落进了老尉迟的院子内,用鸟喙轻轻敲门。老尉迟打开房门一看,没人!忽听脚下一声怪叫,低头一看是只鸟。赶忙把小游隼抓起来放在桌子上,小隼伸出一条腿,老尉迟解下鸟腿上的纸条,上面写着:请人回庄!老尉迟喂了小隼后自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