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浅气不住,可今天不同以往,今天是有靠山的,便道:“皇上,您忘了今天的事吗?”
闻人隆的眼睛也往内室瞄了瞄,一股带怒气的威压在前室中蔓延。
闻人隆也冷静下来,但也无法做到和当初想的一样,对沐蕊浮摆起架子了。
只是解释说:“圣女多虑了,朕并没有被挟持,这里就是永慈宫,适才说话的,正是朕的皇后。”
沐蕊浮很不相信的样子:“不对啊,如果是凤梧国母,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危害凤梧国体的事情。”
江珞浅气急了:“不过一个瞎圣女,就敢信口雌黄,你倒是说说,本宫如何就危害凤梧国体了!”
沐蕊浮说道:“难道不是吗,和一个阉人共谋,要杀害关系着凤梧国运的天凤圣女,这难道还不算?”
杜公公也没被这样说过,也是忍不住,嚣张说道:“真是大胆,竟然如此污蔑娘娘与咱家,咱家只是教你规矩,让你下跪,怎么这就是要害你!”
沐蕊浮笑了笑:“下跪?下跪是什么,我可真的不会呀。”
江珞浅冷笑:“不会?敢污蔑本宫,本宫今天就要教到你会!”
“怎么教我会?娘娘和那公公一起给我做示范吗?”
“你找死!”江珞浅勃然大怒,“杜公公,把她腿打断,再掌嘴!”
杜公公跳了下来,就要对沐蕊浮动手。
沐蕊浮像受到惊吓,仓惶大喊:“皇上救命,牝鸡司晨,阉人乱政,谋杀圣女,凤梧将危啊!”
(牝pìn鸡司晨:指母鸡报晓。旧时比喻妇女窃权乱政。)
“你胡说八道!”江珞浅要气疯了,“快给我打死!”
杜公公更是要追上去打。
闻人隆听到沐蕊浮的话,更加恼怒:“你们还当不当朕在这里!”
江珞浅要哭了:“皇上,这小贱人是要臣妾死啊!”
杜公公也说:“皇上,若不处罚沐蕊浮,岂不是让皇后娘娘寒心。”
闻人隆看他们真沆瀣一气,更是不愿意相信他们,若不是因为后面的那个人,现在就想把皇后给废了,杜公公也给废了!
他冷哼一声:“你们就不怕朕寒心?”
两人吓得不行,沐蕊浮也装着惊魂未定的样子:“皇上……皇上,我……有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还是沐蕊浮看起来楚楚可怜啊,比那老太婆和阉人好多了。
沐蕊浮便像顾着勇气一样说:“我不是污蔑谁的,那个公公,本来就想杀我。”
“你胡说!”
“杜有禄,放肆!”闻人隆不悦。
沐蕊浮说:“你是不是认为本圣女是瞎的,就什么都不知道,本圣女耳朵可是好的很,公公衣袖里可是藏着匕首呢,这一路一直想出手杀害本圣女,只是皇宫守卫森严,到处是巡防的侍卫,这才不能下手。就刚才,匕首还响了,和皇后的声音一起响的,要不,本圣女也不会喊护驾!”
闻人隆脸色阴沉,这可是确实的证据,当即叫出侍卫:“来人,搜!”
“皇上冤枉,皇上饶命!”杜公公和皇后,这次真吓得不浅,都跪了下去。
沐蕊浮心头冷笑,想让她跪,这不是还得给她做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