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苍玹不由地喉结都动了动,之前什么怨气都没了。
而,沐蕊浮,这边还是继续前前后后忙碌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所以要来讨好,又是给圣苍玹搬椅子,又是倒茶,又是拿些小糕点。
这种被侍候的感觉,还真是很美妙。
其实主要是人美妙,带着一种幸福的香甜,与那些丫鬟冥卫都不同,就像想小妻子在为自己操劳。
小妻子?想到这个词,圣苍玹嘴角一勾,非常非常憧憬起来。
只是看沐蕊浮这样讨好的模样,心头也痒痒,想要也戏弄着,便也把沐蕊浮拉到身边坐下:“你不是本王的贴身丫鬟,不用这样。”
“呵呵,那不是王爷这次回来不能为外人知道,用不着丫鬟来,这点小事,作为待客之道,本小姐亲自来就可以?”
“就是待客之道?”
“是啊是啊,王爷是贵客。”
原来是客,圣苍玹莫名有些不开心,又说到:“沐大小姐对所有的客人都这样热情吗?”
“那当然不是啊。我又不是丫鬟命。”沐蕊浮当即否认,这终于让圣苍玹舒服一点。
“所以本王特殊些?”
“那是……不是特殊些,是非常特殊。”沐蕊浮顺杆子巴结起来。
圣苍玹:……
嘴角抽动。
沐蕊浮就继续解释说:“王爷一直帮我很多啊,这次若没有王爷的安排,我哪会有那么好运。还有命拿那么多金色令牌?”
原来是因为金色令牌吗?圣苍玹心中一沉,淡淡说:“比国师如何?”
“咳咳。”
“也会为国师这样斟茶?”他想到沐蕊浮之前说,和国师是一条船上的,那个脸那么好看的老神棍。这次,谁都看出了,老神棍一直帮沐蕊浮,而自己……都插不上手。
嫉妒,嫉妒,非常嫉妒!
“他想的美!”沐蕊浮坚定否认,“他给我倒茶差不多,我怎么可能做那事,疯了吗!”
舔花天阙的太多,她不适合。
“哦?”圣苍玹似乎不太相信,又说,“那本王想不出有多特殊的,能让圣女为本王倒茶?难道是因为内疚吗?”
“呵呵,没,哪有内疚啊。”沐蕊浮自己也喝了口茶,说道,“虽然我今天回来,是有一点忘了打招呼,可那不是但是情况比较乱。王爷心胸宽广,就不要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计较了。”
“情况乱?”嗯,那可真够乱的。
不过,圣苍玹也觉得沐蕊浮当时没掀开床帏找他,倒是很庆幸,因为那时候,那个庸医,也在床帏里,那一幕,小蕊儿没看到,自己也没多少心里阴影了。
那个混蛋,为了怕自己在听“断案”的时候控制不住冲出去,除了开始说点道理,后来居然直接给他下药了,让他只能听不能动!
否则,他绝对不会让闻人缨活着。
其他人怕林云宗,他可不怕!
偏偏,就被那个人趁他虚弱的时候得手了,为了以防万一,自己也跳到床帏里,压住自己的要穴,要自己连怒气都发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