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尧崎坐在沙发上遥遥的看着苏颜诺和秦怀梦。
他脸上已经恢复了一脸的笑意,和刚才那个暴怒的疯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们两个的姐妹情深还要播出到什么时候去?”他手放在沙发上托着脑袋,一条腿叠在另外一条腿上。
苏颜诺背对着孙尧崎,冲着秦怀梦安抚的笑了笑。
她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继而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子看向孙尧崎。
“你想要和我交往?”
孙尧崎眸子发亮,笑着点了点头,“对,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家世很好的哟,能让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这我自己也能做到。”苏颜诺深呼一口气,朝着沙发走了过去,又坐到了孙尧崎的跟前,“想要和我交往,你还要答应我几个要求。”
“什么?你尽管说。”孙尧崎坐直了身子,收起了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如果但看这一瞬间的话,好似他是多么的喜欢苏颜诺,也是真心想要和她交往一般,
但是苏颜诺可没有忘记刚才那个暴打她们的人,也是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俊秀男人。
“第一条,放我朋友走。”
孙尧崎眉头皱了起来,坐在他旁边的刘越更是脸色变了变,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秦怀梦听到她嘴里说出的话,低呼了一声扑了过来,“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这是苏颜诺想好的,如果两个人都在这里,唐烽和谢昭阳找到她们不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只要秦怀梦出去联系到他们,她就可以获救。
相比之下,唯有秦怀梦出去,才能给她赚来一线生机。
孙尧崎转头睨了一眼刘越,又调转回来说道:“别嚎了,我有说让你走吗?你们谁也走不了。”
苏颜诺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底的失望已经消失不见,她在说这个要求之前。已经做好了他会拒绝的准备。
“第二条,我想给朋友打个电话,好让他们能放心。”
孙尧崎冷哼了一声,“直接下一条吧。”
“我答应和你交往,但是你们不能碰我们,我们家家教很严。”这才是苏颜诺最主要的目的,只要确保他们不会碰她们,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只要等着唐烽和谢昭阳找来就是了。
这次孙尧崎沉默了片刻,好似在考虑她要求的可行性似得。
苏颜诺一颗心忍不住被吊了起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孙尧崎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点的松动来。
刘越却好似一点都不担心一般,一直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只是偶尔看一眼秦怀梦。
就在苏颜诺的耐心一点点的消散,心也越提越高的时候,孙尧崎终于看向了她。
他脸上一点点蔓延上戏昵的笑意,好似老虎在玩弄自己的猎物一般,“那就不交往吧。”说完放声大笑。
孙尧崎一直都有这种劣根性,戏耍别人,让别人以为有一线生机,然后在一脚踩死,看着别人脸上的希冀一点点变成绝望会让他很高兴。
咯噔一下。
苏颜诺感觉自己脑袋中紧绷的那根弦断开了,被绑架的惊恐,还有自己和秦怀梦被打的暴怒,以及对唐烽的思念全部倾泻而出。
孙尧崎冲着刘越使了个眼色,刘越眼眸立刻变亮。
苏颜诺知道,这代表他们要行动了。
“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我。”她微微的扬起下巴,平静无波的看向孙尧崎。
孙尧崎一边的没魔啊挑了起来,“哦?什么问题。”
“你没有问我,我们是已婚,还是未婚。”说完,苏颜诺勾唇一笑,“我和她都结婚了,而且已经有孩子了。”
果然,孙尧崎脸上露出了怔忪的表情,“不可能,你们还这么年轻。”说完,复又笑道:“没关系,就算你们生过孩子了我们也不介意的,不过这么说来,你幸好没答应和我交往,我可不想做第三者。”
苏颜诺哼笑了两声,“我们也不介意,就当做被猪拱了就是,而且是两头肮脏的猪,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们做什么吗?别让我们笑话你好不好,我们又不是处女,哈,或者说,就当做进鸭店包了你们一夜。”
话音落地,孙尧崎脸上的笑意慢慢的隐了下去,他眸子变得冰冷异常,“女人,难道没人告诉你,说话要注意点吗?”
“和你?我想不必了。”苏颜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孙尧崎,慢悠悠站了起来,“什么时候伺候我们?”
说得好似真准备和孙尧崎上床一般。
但是孙尧崎却没有那个兴致了,他豁然上前,一巴掌扇向苏颜诺的脸,嘴里念念有声,“我让你嘴硬。我让你骂我。”
苏颜诺早就防备着他了,在他胳膊下来之前一把攥住了,然后抬起腿朝踢向了他裆部,正中红心。
吓的边上的刘越低呼了一声,上前一把将苏颜诺推到了一边,“没事吧?啊?!踢到哪儿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我被踢了才过来,滚开!”孙尧崎忍着疼把刘越推到了一边,恶狠狠的看向苏颜诺,咬牙朝着她走了过来。
苏颜诺知道这次再怎样都躲不过的,但是她却没有放弃,试图和孙尧崎抗争一下。
但是女人的体力和男人的体力永远实力悬殊,只是一眨眼她便被孙尧崎压制到了沙发上。
他紧紧的抿着嘴唇,一只手掐在苏颜诺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高高的扬了起来。
“啪!”
这一声比刚才打秦怀梦还要重。
秦怀梦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她想要故技重施再咬孙尧崎的耳朵,但是却被刘越抱住了压制在墙上。
她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你不要打她,你这个王八蛋,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孙尧崎不会写这两个字!我现在就让你们后悔!”孙尧崎手上发狠,手攀扯到了苏颜诺的衣服上。
刘越控制着秦怀梦,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要动。”他声音低沉,带着安抚的味道,和一开始说话的阴鸷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