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跟店长无关,是这个人不让我进来的,不用连累店长的。”杜柔看到马秋月被开,指着闵云晴脸色难看的很。
江然在旁边看到那妖柔做作的女人简直恶心的想吐,她哪只眼睛看到苏城是替她出头了?
不把她丢出去都是算她幸运的了。
苏城被她叽叽喳喳吵的不耐烦:“白木,把他两给我丢出去。”
杜柔一看那被叫白木的人要动手,一张脸顿时花容失色,躲藏在时江的身后:“你敢,我现在还怀着孩子,你要是伤着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想借刀杀人?”苏城歪了头,看着已经面无血色的杜柔,再看看一脸懵的时江,笑的高深莫测。
时江被看的莫名的浑身不舒服,什么是借刀杀人?
杜柔也有些懵,“你什么意思?什么借刀杀人?”
白木笑着开口,“杜小姐怀着孩子,那就不撵你了,你自己走?”
“要是你碰瓷赖上我们爷,我们可就是千张嘴都说不清了不是?”
原来是仗着自己是孕妇才闯了进来,他就说御恒从来都不会被这种小丑给威胁,感情是怀着种呢!
杜柔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目光都带着闪避:“你,你胡说八道,才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借刀杀人的计俩太低端了。”白木依旧在笑,带着那黑框眼镜,笑的让人后背都莫名的竖起了汗毛。
杜柔深吸口气,她不敢看面前这人的眼睛,最后看着时江,“我们走。”
但时江却没动,怀疑的看着她,想知道面前叫白木的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要借刀杀人,是杀他的孩子吗?
杜柔看到他怀疑的脸色,脸一垮,哭道:“你也相信他们说的我要借刀杀掉我们的孩子?”
“为什么要听别人的来怀疑我,我们证都已经领了,孩子明年就出生了,难道你不希望吗?”
杜柔的声声泣泪,触动了时江最柔软的地方。
他拥着哭泣的杜柔,哄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你这做法太过激了。”
“人家又没说你借刀杀人是杀的你怀的孩子,你这一个劲的解释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难道这孩子不是时江的,所以你才会想到借刀杀人?”江然就是个点火不怕火大的主,一口一个借刀杀人逼的杜柔濒临绝境。
“江然你闭嘴,你们是不是巴不得我过的不好?
从小是这样,上大学也这样,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杜柔突然咆哮起来,眼眶都是猩红的,好似要吃人。
时清皱眉,起身直逼她:“你说清楚,谁这不得你过的不好?”
“你小时候我认识吗?上大学的时候我都不认识你。”
时清不止一次听到她说这话了,到底哪招着她了?
“你们忘记了杜艳梅了吗?那个因为时清的揭发,导致在学校混不下去,差点自杀的人,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
杜柔脸上还流着泪,但眼睛里都是淬毒的恨。
时清微怔了下,“你是杜艳梅?”
她脑海里突然有了印象。
在十七年前,那会还没搬到县城来,乡下有个不合群的小女孩,经常的被一群男孩往头上粘刺儿籽,那种拔的头发很痛,她经常的顶着一头刺儿籽头哭着回家。
他们玩躲猫猫,经常都是她来找,等到换她的时候众人就不跟她玩了。她虽不是主谋,但她也在参与其中。
小时候孩子心性都爱玩,哪承想她记恨到现在。
后来因为奶奶的事他们举家搬迁到县城就忘记了。
然后就大一的时候,学校里面很多新生要参加社团,时清和杜艳梅有共同的爱好参加了艺术协会,里面有次考核,杜艳梅作弊抄袭时清的作品,她就举报了。
后来学校给杜艳梅通报批评,记大过处分一次。
但没想到她从此一蹶不振,甚至都出现了跳楼自杀的现象,第二学期就没有看到她了。
时间一长时清就把这事给忘了。
但没想到她现在换了张脸,换了个身份出现在她的周围,还嫁给了时江。
这些都是报复时清的,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心思太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