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可依绝望了,扫了眼众人都没人肯帮她,她突然笑了:“时清,知道是谁让我偷你的画吗?
知道是谁要针对你吗?哈哈,你以后的下场不会比我好的,我等着。”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潘可依说完就主动的伸手让警察给拷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绣坊。
时清面色凝重,到底是谁要针对她?
难道是柳敏华?
前天的生日宴后她就在网上风靡一时,昨天今天都在召开记者招待会,根本没有空理自己,那么是谁?
“清清,你在想什么?”江然看她想事想的出神,不由的伸手拉她一下。
时清茫然的看她,问:“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我叫你几声都没答应。”江然蹙眉看她,“刚刚潘可依的话就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别当真。”
“没有,我只是在想她不为钱不为别的,偷画做什么?
对了,她把画是寄到哪里?”时清摇摇头,她的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说完她就去扒刚刚拆的地址,上面些着京城耶庭院刘先生收,上面的电话号码她撕毁了。
她又去捡另外一半,拼凑起来时清连忙拨这个电话过去,本以为会有人接,没想到那边却是忙音。
“没人接。”时清把电话放在座机上,神色莫名。
“没人接就算了,咱们先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一下干活吧,我得去警局一趟做笔录。”江然记下说完就去了警察局。
与此同时,依江院!
这是一处落寞的院子,秋风萧瑟,树叶枯黄。
门庭若荒原,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苏振权站在这里映衬着背影十分萧条,他望着这里眸子都带着浓烈的沧桑。
他的背后突然传来引擎的声响,一辆玛莎拉蒂稳稳的停在了后面。
方昱率先从副驾驶上下来,小跑到他跟前,乖巧的喊了句:“爷爷,您怎么来这了?”
后面白木下车给苏城开门,才跟着他走到苏振权的身边。
这里被列为保护地区,没有人敢来,也没有人会来。
苏振权瞥见后面薄唇紧抿的苏城,眸色沉的更深:“许久不曾来过了,来看看。”
三年前的这里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哪像现在,荒无人烟的?
“爷爷…”方昱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年前的那一场实验室爆炸几乎毁了半个京城的年轻主干。
也同样毁了苏家在京城的地位,如果不是因为苏城和苏启哲在京城稳定着,说不定苏家早就没落了。
此刻,苏振权特地来这,主要还是难受的更多。
苏城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走上前站定在门前,姿态肆意慵懒,“都过去了,来看不是戳眼睛?”
语气慵懒,却也盖不住眸子深处的寒芒。
“搞小动作的人查到了?”苏振权撇了眼他,没好气的问了句。
“差不多了吧,迟早一锅给他端了。”苏城语气淡淡。
“嗤,我孙媳妇跟你在一起才两个月,这前前后后遭了多少罪?”
“没出息,简直丢我苏振权的脸。”读振权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他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