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婆子停下手,问苏城,“苏先生,这女人是您妻子吗?”
苏城漫不经心的道:“她配吗?”
姿态傲慢又无情。
“既然跟苏先生没有关系,那么,就该砸。”
“你丢咱们女人的脸。”
“俗话说鸡配鸡,狗配狗,婊子配牲口,你就是一乌鸡你还想攀高枝,你算哪根葱?”
“今天不砸醒你,就枉费来这一趟。”
几个女人你一言她一句,怼的白晚晚脸色苍白。
她们居然说她连婊子都不如,太过分了。
她崩溃的大喊,“这聘礼不是给我的吗?”
“这聘礼是给你的,你敢要吗?”时清一句,让白晚晚死咬住唇,“我为什么不敢要?”
“很好,我就欣赏你这胆量。”时清笑着点头,“我这里有三百万的聘礼,你们给多少陪嫁?”
“还有,既然二房,那肯定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我让你往东你不得往西,让吃屎,你就不敢喝尿,明白吗?”
“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这么做?”白晚晚惊呆住,完全不相信,这是时清。
跟妒妇一样。
“就凭我是苏城明媒正娶的老婆,就凭他是我娃的爹,就凭这两点,你凭哪点不遵从呢??”时清清丽的脸漫着讽刺,那轻蔑嘲讽的语气让白晚晚的自尊防线在崩塌。
慕白在旁边也是刷新三观,这白家怎么会培养出这种女人来?
不对,他查过资料,白晚晚从小性格就比较文静,连老鼠都不敢踩的,她也没有见过阿城多少次怎么就痴迷这样?
现在连名节都不要了?
还是说,有人在背后指使,或者说给了什么好处?
他想到这方面,低头给苏城说了,苏城抬眸看他,一本正经的点头:“言之有理。”
慕白无奈,“我是认真的。”
“这聘礼我们不会收的,我们家也没有人会做二房,苏太太请把这些聘礼给带回去吧。”白昊黑着脸,有些快要站不住。
“可貌似白小姐不是这么想的。”时清走到白晚晚的跟前,撩起她沾上鸡蛋清的头发,笑的温婉,“白小姐,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她清澈见底的眸带着冷意,看的白晚晚毛骨悚然,她蜷缩在一起,m回答。
时清地头冷笑,“我的男人岂能是你能碰的?不管你听谁的要这么干,但我敢保证,你绝对活着进不了苏家的门。”
“你要怎么做?”白晚晚倏的看她,十分的警戒。
“这你就不用管,你只要想想到时候你后面的那人能不能救你?,或者,就现在这局面那人能不能救你?”这话她说的很小声,只有白晚晚听的到,她惊恐的抬头看她,“时清,你敢。”
“你敢破坏我家庭,你看我敢不敢。”
“你仗着四爷对你的宠爱你就肆意妄为,你可知道,当他哪天不爱你了,你连草都不如。”白晚晚纂紧手,咬牙切齿。
慕茹桐没有告诉她,时清这么狠。
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脸面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