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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还没有过完,气温急剧回升,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大棚里都能闻到室外绿草的味道。周书灿感觉今年春天来的比去年早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年大雪的缘故,去年春天暖和的晚,而今年春天的气温才是正常的。

询问族里年龄大的人,也没有统一的答案,好像人们记忆力集体失忆一样,没有谁对去年的气温能说出来个所以然,也没谁注意到今年的春天是不是正常的。

他推算不出来现在是公历的几月几号,手头上能参考的只有鲁历,并且还没有二十四节气是哪一天的标注。一咬牙一跺脚,也不管什么节气不节气了,反正是去年邑就是不按节气乱种庄稼的,也没见不产出粮食。现在曲辕犁已经到位了,还等什么?和汶丘以及几位总管商量后,开始安排春耕事宜。

新村的地都是荒地,不管气温是不是真到了春播的时节,犁地是当务之急,至于播种,就等换大米的人回来再定夺了。反正此时人们种地都是跟着感觉走,看别人家做什么自己家就去做什么,没有说固定的在什么节气做什么节气的事,完全是毫无章法可言,人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让他沮丧的不仅仅是没有二十四节气的提示,还有刚开始在邑推行的星期记事法。在邑里实行好好的星期计时,在新村这里好像是有点水土不服,没有办法得到祖里人和汶上城里来打工人的认同。只能渐渐的淡去了,恢复用月份上中下旬的计时法,便于和他们沟通。

可以开垦的荒地太多,族里的地还没有分好,一直因为意见不统一,不能拿出来合理的分配方案,说是等子库回来再定。

周书灿不管族里的地怎么搞,邑里这边的地由洪和子才天天去实地丈量,把每家租地的实际亩数搞出来,尽可能多的租出去,不然邑里哪有人来这边耕地,邑里自己的地还没人种呢。

看到邑这边的地已经开始犁地,族里的几个大户坐不住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连夜商谈分成。很快根据当初子库的提议,大致定下来瓜分的范围。

不仅是族里几个大户坐不住了,当初说给一些族人的水浇地比例二,井他们也找来了。这些人的地是根据河渠的实际长度,最后确定安排在向北方向河渠的东侧。

环村河为了安全起见,不准备作为种地取水用,那就是说新村的东南方向三分之一以上的土地,近期都不会成为水浇地。因此,邑这边四的比例,只有河渠向西方向南岸可以开荒,这在族里人眼里,邑是吃亏的。族里占了河渠向南两岸、和向西北岸的三处,这当然是占了便宜的。

井领着一帮人来到大棚前,他作为代表进入大棚,点头哈腰的跟在小书身后,毫无志气可言。如果说以前他还跟刺头一样的同子库他们闹,现在他是一点不敢跟周书灿闹,因为利益!

他现在砖瓦窑烧砖,这是很多人想去干的技术活。在大家都等着砖瓦盖房的时节,能去烧砖成了所有人眼里的香饽饽职业。处处受人吹捧,处处被人巴解,这种感觉下,井还跟谁置气呢?

改变的不仅仅是井自己,还有他的老婆孩子。当初误打误撞搂猪草的活,他被调去砍树后,他老婆孩子顶替了他的活。于是,他一家人现在都成了做工管饭的人,比起来其他人当然是扬眉吐气了。

做工管饭就是省自己家的粮食,对于这个目前新村没有人认为是剥削。再加上邑里人的有意识引导,当初邑里做工也是只管饭,以后在秋收后才实行的工资制,更没有人去质疑做工管饭的合理性了。只能在新村才能吃到的饭食,人们生怕像打工的人那样失去这管饭的机会,谁还会要求除了管饭还应该给工资呢。

井堆满枯树皮一样的笑脸,和周书灿打招呼:“小公,你在啊。我们几户商量了一下,感觉我们的地还是由小公你帮我们分比较好。小公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去帮我们量一下土地?”

大棚里现在只有周书灿和小书看家,能用上的人都去地里丈量租赁的土地了,他毫不犹豫的答应:“行,没问题,其实这几天我也是想催催你们的。”

井赶紧接话:“是是是,还是小公想着我们。小公,你看,我们也没有像子库他们那样为新村凑粮食的能力,我们的地该怎么分呢?说实话我一直苦恼,这地不比别的,多一点少一点都会两家打架。”

族里的地,按照为新村贡献粮食和不贡献粮食分为两类。提供粮食的分四,即河渠向西北岸和河渠向北方向西岸的荒地。不提供粮食的分二,像井这些生活条件不好的族人就属于这类。

周书灿爽朗的笑起来,劝说道:“哈哈哈。烦恼啥?子库他们的地不好分,是因为各家对的粮食数不一样,和你们这些完全不一样。你们不存在这些问题,直接一算户数,平均一下,大家一样的地,有什么不好分的呢?至于地离新村远近的问题,抓阄就可以了,这样绝对的公平。这样的话谁还要说不同意,那他就别要地了,我不相信他还能说出来啥公平的法子!”

井似懂非懂,思考下,带着疑问的眼神,仰着脸不确定的问:“小公,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每家的地都一样?可是地远近那个方法我没有听懂。”

周书灿耐心解释说:“地是一样的,你理解了。地远近的问题,是我把每一块地编上号,写到纸上,你们这些人来抓,谁抓住哪个编号就是那个地。”

井恍然大悟,点着头奉承说:“嗯……我明白了。还是小公想的周到,我因为这个地的远近好几夜睡不好了,小公这个主意好啊,一下子解决问题了。哈哈哈,我再也不用发愁了。小公,你真是聪明啊,怪不得他们都服你呢,啥问题到你这都不是问题,为啥我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周书灿急忙制止这种高帽子,这种夸他是对他智商的侮辱。

“好了好了,这都不算啥。这样,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去商量一下,每家抽出来一个人跟我一起下地,去实地量地开始分地。”

“有空有空,小公,我们现在就有空,我们就是专门来找小公的。”

能派出去的人都已经派出去了,周书灿这边已经没有可以调派的人手,他对小书说:“你在家看门。”

收拾了纸墨,又去大棚边的箱子里拿出一套量地工具,转向井说:“那我们现在走吧。估计要量好几天呢。”

量地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活,为了让这些族人满意,周书灿不辞劳苦,每日奔波在田野中。

现在也没有标准的度量衡,他也没有什么标尺,好在他是学数学的,根据计算大概标出一尺的长度,之后根据这个长度,剪出成倍长度的麻绳,由此作为测量土地的标尺。

尽管是冬日,尽管气温已经回升,野外作业还是把他的皮肤吹得通红干裂。他由于不接触化妆的女性,哪怕是他儿时用的蛤蜊油,都实在想不起来怎么做。只好用最笨拙的办法,抹点豆油或者蜂蜡,来不让他的脸蛋和其他人一样变的那样粗糙通红。

他实在想不通一点,为什么这是代人的皮肤,从小孩子开始都是脸蛋通红?年龄小或者大,只是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的区别,简直和噩梦一样,男女老少都是如此,他至今还没有见过一个特例,哪怕是槐喜欢的那个汶上一支花,也是如此。

他每日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大棚,累的浑身散架一样,连饭也不想吃了,只想尽快睡觉。在量地两三天后,甚至中午他躺在野地里也能睡着。还好他是小公,没人敢说他什么,相反还十分感激他,“累成这样,还不辞辛苦帮族里人量地。”一时间他的好名声大噪。

千呼万唤殷勤期待,去徐国换大米的队伍,在出发十九天后满载而归。

队伍回来了的时候,周书灿还在地里量地,这是他第六天量地了。原以为两天就结束的勘探工作,因为人手的严重不足,加上不是熟练工,实际上到第六天也没有收尾,他只能继续耐心量地。

槐骑着马来地里找他,距离很远就开始喊:“小公,小公,邱总管回来了,带回来很多大米,还有种大米的人。”

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对周书灿来说简直是开挂的象征。他尽管很想回去,可看到手里的麻绳,还有跟在身边的几位等着量地的人,不可置否的说:“槐,你回去告诉邱,他们辛苦了。让他们安顿下,赶紧休息吃饭,恢复下体力,等晚上回去再跟我说话。我这边走不开,现在回去也意义不大,一起都等晚上再说吧。”

槐瞪大眼睛不太相信,小公听到这消息竟然不回新村,疑惑的问:“小公,你真的不回去吗?”

周书灿眉不皱一下,带着转眼即逝的遗憾,坚持说:“嗯,不回去了,你赶紧回去帮忙吧,他们一定累坏了。我这边不能扔下手里的活,代我向他们问好。”

槐翻身爬上大马,又一个人飞奔回去。

闵父买回来的这几匹马,个头都不是很大,和后世看到的高头大马相差甚远。可能是品种的关系吧,只是比驴的个头稍微高一些,且品相还不是太好。周书灿也不懂马,说不上这是什么品种的马,从长得歪瓜裂枣的外貌上,能断定是当地马。这时代没有远途贩马,马的基因得不到改变,目前能有马都不错了,谁还去挑剔呢。

量完地收工已是傍晚,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周书灿顺手锤下老腰,疲惫的躺在牛车上。一起的其他人替他盖上被子,牛车慢慢的走,他在吱扭吱扭的摇晃中,很快迷糊着进入梦乡。

换大米队伍回新村的盛况他没有看到,甚至等着他一起吃饭说话的人,都没有能够让他醒来。他这时候也不挑剔别人碰他的东西了,被人从牛车上抱到床上,眼都不睁的继续睡,直到天快亮之前饿醒。

他做梦正梦到关键时刻,四处找吃的,终于找到了大盘鸡面片,色香味俱全只差筷子,然后,醒了……

他摸了床头的豆浆壶,咕咚咕咚喝起来,大棚内现在还点着火盆,他又和小书一个被窝睡觉,并不是多么的冷。

“小公,您醒了?”

黑暗中传来子青的问话声,他现在睡在周书灿床前的地上,为的是能半夜及时听到小公的动静。

为此周书灿说他好几次,让他睡到床上去。现在木工组做了好多的简易床,如果不是大棚放不下,一人一个床都是没问题的。无奈子青坚持己见,在这上面固执的毫不退让,搞得周书灿只好由他去。

子青关切地询问:“小公,您饿不饿?晚上您什么都没吃,现在饿坏了吧,给您留的饭我热着呢,您现在要吃吗?”

虽然饿着肚子,可周书灿先关心的却是别的。迷糊着问:“我睡着了有没有洗漱?”

子青忙回答:“洗了,洗了,我帮您洗的脸和脚。”

不是周书灿不饿,是他有轻微强迫症。这也可能是知识分子都有的这样那样的通病吧,他尽管住了十几年学生宿舍,还是做不到邋遢的不刷牙洗脸。来到这里有人伺候,更是习惯了坚持洗漱。

得到满意答复,他才想起来饿肚子的事。“把饭菜拿来吧,我饿了。先漱口水。”

他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吃饭,肯定会发出来响声,再加上点了油灯,以及饭菜的飘香,很快邱从地铺上爬起来穿戴整齐,搬个板凳坐到他的身边。

“小公,我回来了。”

周书灿微笑看向邱,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变化,可能是休息过来的缘故吧,人也没有那么的疲惫。

关心的问:“你饿不饿?一起再吃点吧。”

邱摇摇头拒绝说:“不了,小公,我晚上吃的太饱了,现在吃不下了。小公,大米是好吃,可是吃不饱啊,所以我一回来吃了好多熬菜泡馍,撑的不得了。”

周书灿低声笑起来:“是的,不仅仅是你说大米吃不饱,很多北方人都说大米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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