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你以为我永远不会知道吗!”
林柏志叹了口气:“唉,是我年轻时候鬼迷心窍,是我造成的我承认,你动手吧,不过能不能留你哥一命?毕竟当年都是我造成的”。
林云摆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
“我哪能对你们动手呢?先强制改造吧!”
“李辰!”
李辰:“老板,我在”
林云:“这三个人被抓劳工了!让他们干活,踩缝纫机,每天强制劳动24个小时!缝纫机踩冒烟也不许停下!如果让他们闲下来一分钟拿你是问!”
李辰:“是,老板!”
林云转身离开,留下欲哭无泪的三个人!
林云下楼后朝楼上瞅了一眼:“便宜你们了!也就是这个作者不喜欢太暴力,否则早给你们几个的大腰子拆零散了”
林云嘴里一边嘀咕着,一边往7号楼和9号楼走去。
林云先来到9号楼。
林云:“陈鹏,陈大叔你们都在这边呢”
陈鹏:“行啊你,你看看这么一布置还真有点营房的样子呢!”
林云:“没办法啦,我估计那个坑死雷高利贷和王聪明不会罢休,也不知还有没有其他势力会与他们沆瀣一气”
“也或许他们背后,还有没有其他更大势力,这个在秩序崩塌下的现在都有可能发生”
“我们不去主动找别人惹事就行了,有了这支队伍,我想可以和坑死雷那种势力抗衡了”
“虽然发给这些人武器也有一点风险,不过这个风险我看还是可控的,剩下的就看你们俩的了”。
林云讲完陈鹏和陈昭海用力点点头。
林云:“就这样吧,有问题联系我,天也快亮了,我就先回庇护所”
……
末世后第三十天,暴雨来临前夕。
王聪明:“浒爷,怎么样!”
王振浒:“怎么,王少着急了?昨天晚上金山基地的武器已经运过来了!”
王聪明:“吆,浒爷动作也挺快嘛,这次我还派100人,四辆坦克,十几辆装甲车”
王振浒:“哈哈,我从金山基地收了不少好东西,并且这次我还联合了滨海的另一个势力,我们三家一起干!”
王聪明:“喔,还有谁?”
王振浒:“就是在滨海市东海岸那边重工业区,占据滨东岭的钱洋!”
“就是滨东岭那个炼油厂,他们那里有一个防空洞作为基地,这个钱洋带人占领了那个地方,很快带着原来的一群炼油厂工人成了一方势力”
“他们没有太多武器,不过他们老大钱洋非常厉害,不知道怎么就变的和超人一样,力大无比,一拳能把装甲车打一个坑!听钱洋说他手下还有一个人也挺厉害的”
王聪明:“我擦,那么牛掰吗?这不是超人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王振浒:“王少你看,我们都是合作伙伴了,骗你干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王聪明:“浒爷,我这不是好奇心吗?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就喜欢玩儿!”
王振浒:“哈哈,王少就是王少!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钱洋好像说是受了很重的伤,醒来以后身体恢复的特别快,然后就异于常人了”
“我猜和这环境的剧烈变化是不是有关,总之就先别考虑这些了,现在也研究不明白”
王聪明:“好,那就按照我们既定好的,后天!”
“我的人会从与滨海交界最近的罔山边界进入,从西侧展开进攻”
“你们嘛,就从南侧正面进攻”
王振浒:“好,没问题,保持联络!”
庇护所
苏云儿:“哇,你真厉害,你居然能让那么多人都听你的”
林云:“嘿嘿,我也懒得搭理他们啊,可是没办法,总有刁民想害朕!用那些人当当炮灰还是可以的”
“真的躺平,永远苟在这个庇护所里面也不一定能苟的住,只要外面的人没有死光,总有人会发现庇护所的秘密”
苏云儿有些担心的说:“那我们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吗?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能简简单单的活下去就好了”
林云:“哪里没有人呢?深山老林里面也不能保证没有人,你能想到的别人也可能想到,现在看到的深山老林,以后是什么环境也很难说”
“所以说,我也基本是走一步看一步,有些事情可能比别人看的更远一点,但是我也看不清所有的未来”
苏云儿:“那这么活的多累啊”
林云:“累也得活着呀,就像我昨晚问那些人,有不想活的吗?结果一个都没有……”
“好了,最起码我们目前还是挺好的嘛!未来虽然不清晰,我想我们会是坚持到最后的人吧”
林云从次元空间拿出一瓶,天使之恋矿泉水递给苏云儿。
林云:“好了老婆,想开点”
“估计明天暴雨就要来临了,到时候食物会变的更少,整个滨海市三千万人,现在估计也就剩下三分之一,等暴雨过后的冰封来临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而能坚持到最后的人,都会组成一个一个的势力,更有一批,被末世这股力量改变的人类,他们更危险”
“这些变异的人类或动物,有常人想象不到的能力”
“云儿,我们不得不让自己变强大,人只能适应环境,环境不会去适应人!”
苏云儿:“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林云:“我昨晚展开空间感应能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能力变强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空间能力只掌握了很少的一部分,根本没有发挥出来”
“暴雨这一个月,外面应该会相对平静一些,我要好好研究一下自己得到的力量”
苏云儿:“那我做什么呀?我也想做点什么!”
林云:“你?吃、喝、睡!”
苏云儿:“那不成猪了吗!我不要”
林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记得你是个挺厉害的医生吧?之前官方还派人来接你,你放弃了!”
苏云儿:“是啊,我从小就记得我妈背后的伤,就是无法治好,所有我大学就读的医学”